便运起无双轻功,追了上去。
刚跑数步,便听见身后车轮滚滚,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来到他的边上停了下来。车夫大声喝道:喂,我家夫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贾仁禄见那青年乞丐,脚步迅捷,显是轻功有成,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追赶不上的了。颓然停下,没好气地道:老子不叫喂!
那车夫大怒道:***,不识抬举的东西!举起马鞭便欲挥落。
忽听车内一女子叱道:不得无礼!
那车夫应道:是!
那女子问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贾仁禄面色稍和,道:在下姓秦名钟。
那女子道:先生想要进城?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正是。在下有一亲戚住在城内,欲进城投奔。
那女子叹了口气,道:唉,背景离乡的也着实可怜,如今主公有令流民一律不得入城,这城我看你是进不去了。
贾仁禄心想好不容易到了柴桑却见不到二乔,失望之情溢于颜表,叹道:这该如何是好?
车内女子不再说话。隔着帘子,贾仁禄无法看清那女子的样貌,不过听她的声音悠扬清脆,如黄莺啼鸣,十分动听,想来有如此声音的女子,外表也应该差不到哪去。过了良久,仍不见那女子回答,贾仁禄颇不耐烦,道:既然夫人没有什么事,那我便告辞了。说完转身便走,心道:得赶紧想办法淘这一百钱去,混进城中,候至大小二乔出门的时候,远远的**上一眼,也算没白来三国一趟了。如今江东二乔俱为有夫之妇,其中大乔还是守寡之身,安居侯府,如何还会轻易出门。这些他一时心情激动,一时之间也是想不起来了。
甫出数步,却听那女子说道:看你怪可怜的。这样吧,我要去丹阳,正缺少了几个仆役,活倒不是挺重,每月还有些钱可以使使,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这话要是在贾仁禄刚到三国时说将出来,他看在美女开口的份上,一定会没口子答应下来。可如今他做老爷已久,脚丫子翘惯了,实在不想为奴为仆服侍他人,出了一会神,迟疑道:这……
那女子道:既是先生不愿意,那就算了。
贾仁禄心道:老子现在身无分文,穷困聊倒,这城又进不去,这样下去,不出五日,不饿死也得冻死。还是答应她了吧,一来可以隐藏身份伺机逃脱,二来也可以赚点钱,这朝不饱昔,衣不蔽体的日子,老子再也不想过了。想到此便点了点头,道:等等,我答应你。
那女子道:我的下人全都在后面,请先生到后面以他们会合,他们自会给你换上衣衫的。说完便对车夫下令道:开车。
那车夫白了他一眼,挥了一鞭,正中马屁屁。那马吃痛,迈开四蹄,绝尘而去。
贾仁禄不明所以,向后一望,果见身后有数十辆马车,一字排开,一直沿伸到城门之内,不禁叫道:好大的排场,老子家里的那口子出行也……说到此便觉说露嘴了,忙缄口不言。
队伍中一位身形瘦削,颏下蓄着一部山羊胡子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番,冷冷地道:我是管家全盛。你既然到这里,便要知道这里的规矩。先去找个同伴借件衣衫穿上,少时我便说和你详细的说说这里的规矩。
贾仁禄自离开许都之后,便坐惯了老爷了,如今又重新做回小人物,难免有些不适应,表情颇不自然,应道:是!说完便依着全盛的指点,来到队伍最后的那辆大车上,一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看到他颇为热情,打开包袱,取出一件长袍道:我们的身材差不多,你先穿我的吧。
贾仁禄道了一声谢,见车上坐的都是大老爷么,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便脱下那件破烂不堪的外袍,将那件长袍穿了上去,问赠他衣袍的那人道:这位老兄高姓大名?
那小伙子道:我们做下人的哪有什么高姓大名,我姓于行六,叫我于六就行了。你叫什么名字?
贾仁禄道:我叫秦钟。顿了顿,又道:这家人家到底是什么来历?
于六道:呵呵,你一定是外地人,居然连大名鼎鼎的吴侯之弟偏将军孙翊的大名都没听过。能到这家做下人,算是你上辈子修来的了。
贾仁禄道:原来如此,看来老子的狗屎运还真不错了,这回真是赚到了。心里骂道:***,这个孙翊是什么鸟人从来就没听说过,估计也是靠着裙带关系才做到偏将军的,要不是你有一个好哥哥,连屁都不是。你能有老子给你当下人,算是你上辈子修来的了。
便在这时,车轮转动,马车向前驶去,出了城门,迤逦向东而去。
一路之上,贾仁禄也不闲着,同车上那几个年纪相若的小伙子天南地北,大姑娘小媳妇的聊得个不亦悦乎。过不片时便同他们打成一片,好似铁哥们一般。这几个人中,他还是同于六最谈得来,估计是身上穿着他的衣衫的关系。
贾仁禄问道:看这阵势好象是举家搬迁啊,这孙……老爷到丹阳去做什么啊?
于六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江东数郡山贼猖獗,叛乱频繁。如今吴侯征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