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问道:敢问这位将军高姓大名?
赵云道:我姓赵名云字子龙。
孟获喃喃地念道:赵云,赵云……赵云真正扬名要等到长坂坡时单枪匹马勇闯重围救出阿斗。这时他还是籍籍无名,是以孟获没有听过他的名字。
贾仁禄见孟获不识得赵云厉害,微微一笑,道:这位赵将军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在主公帐下那是不值一哂,连名都排不上。你在他手里被擒,还有什么话说。主公帐下比赵将军厉害的人多得和大米一样,我看你也就省省力气,投降算了。
孟获摇了摇头,意示不信,道:你就会胡吹大气,只要你肯放我,下次我一定将你生擒!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生擒我的。摆宴,给孟大大压惊!
酒宴之后,贾仁禄仍是屁颠屁颠的亲送孟获出营,孟获仍是连眼角都不扫他一下,飞身上牛,狂奔而去。
转过天来,贾仁禄乘胜前进,前抵会无,令先锋李严、邓芝领军马五千进抵泸水下寨。这泸水乃是现今的金沙江,源于西藏的崇山峻岭之间,在云南的千山万谷之中蜿蜒穿行,经三江城之时乃是自西向东,过了三江之后便折而向北,以长江汇合。贾仁禄先前所渡之泸水便是由南自北而行的一段河道,现今李严所抵之地却是泸水的上游,此河道自西向东,过了泸水便是三江城,离孟获老巢银坑山也就不远了。
孟获被放回之后,忿忿回洞,收拢败卒,欲再与贾仁禄一决雌雄。正准备间,忽有小卒来报:报!贾福大军攻占会无,前锋李严、邓芝已直逼泸水而来。
孟获微微一惊,道:若是让贾福渡了泸水,就无险可守了。泸水下流有一地名沙口,此处水慢,谁敢前去防守,以扼贾福大军?
董荼那上前应道:小将愿往。
孟获大喜道:好我给你三千军,你这便前去守把。那个什么李严、邓芝从未听过,看来也是无用之人,你相机行事,能擒拿过来便擒拿过来,也好挫挫贾福的威风。
董荼那应道:是!说完便行礼退出,点齐三千军马,迤逦向沙口而来。抵达沙口时远远望见泸水对岸一彪军马赶来,为二人,一位作武将打扮,一位着书生装束,想来便李严、邓芝,便道:我与你等无冤无仇,何故侵我境界?
邓芝微微一笑道:贵部侵陵南中各部族,为害甚大。今各部族不堪欺压,奉军师为主前来问罪,如何能说无故侵犯?
李严遥望董荼那,侧过头去,悄声对邓芝说道:这人好生面熟,不知是何人?
邓芝道:此人叫董荼那,曾被军师擒过两次。
李严点了点头,冲着对岸大声叫道:你被军师放归两次,便应感念军师活命大恩,如何还敢前来与我对敌。早早退去,免污我刀斧!
董荼那羞惭满面,无言以对。低垂着头,打马在江边转了两个圈,似有所思。过了半晌,抬起头来,拨马便走,带着手下收队闪人。
李严、邓芝微微一笑,也不追赶,候至夜间,渡了泸水,安下营寨,差人飞报贾仁禄。
董荼那败回银坑洞中,见到孟获,道:李严甚是厉害,末将不是他的对手,抵敌不住。
其时孟获闷坐案前饮酒,举起酒觥吸了一口,闻言一口气没喘顺,呛着了,噗地一声将酒喷了出来,咳嗽连声,右手一挥,将酒觥掷在了地上,当地一声,碎成了几片,怒道:咳……咳……好小子,当我不知道!你被贾福放了两次,感念他的恩德,今天便不战而退,卖主求荣!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斩了!
洞外两条膀大腰圆的大汉抢了进来,摁着董荼那便向外推。阿会喃忙抢上前来道:董荼那自幼便跟随大王,素有战功,还请大王看在他往日的功劳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孟获道:像这种吃里扒外人留着有何有用处,给我推出去!
孟优道:如今正与贾福交战,斩杀大将于军不利,我看还是权且寄下他这条命,让他戴罪立功。
孟获沉吟片刻,道:既是如此,就饶了你的狗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我拖出去打五十……顿了顿,又道:让我喝酒呛着了,罪无可恕,拖出去打一百大棍!
摁住董荼那的两条大汉应道:是!便将董荼那推了出去,摁倒在地,辟丘啪嚓,打了一百大棍,将董荼那的屁屁打成了八瓣。
董荼那屁屁被打,打完之后还要进洞谢孟获不杀之恩,羞愤欲死。回到自己寨中,趴在榻上让美女给他上金创药,哼哼唧唧,心里不住的咒骂孟获的十八代祖宗。便在这时,阿会喃领着三江附近诸路酋长来至榻前探伤,目视董荼那,良久不言。
董荼那会意,挥手令左右退下,道:今日你们来此仅仅是为了探望我的伤势?
阿会喃环顾左右,压低声音,道:我们这些酋长原也不想欺陵其他部族,只是孟获那厮自恃骁勇,逼迫我等和他同流合污,实在是情非得已。如今众部落,不堪欺压,奉贾福为主,前来问罪。孟获众叛亲离,却仍执迷不悟。这贾福有神师下教,天神庇佑,我等如何是他的对手,以之为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