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路拦截大军已正向此处逼近,姜冏于马上大声喝道:无知鼠辈,死到临头,尚自顽抗!军师,也别和他废话,杀了他!
贾仁禄对冷苞道:我自出道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如今我仅以两千之众,便胜了你,你服不服?
冷苞摇了摇头,道:不服,死也不服!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好,我放你回去,你还敢来么?
冷苞道:你就会**诡计,有何本事。你若放了我,下次撞到我手里,管叫你生不如死!
贾仁禄大手一挥,道:放他过去!
李异、庞乐、姜冏、张翼同声惊呼:军师!
贾仁禄道: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啊!放他过去!不过就放冷苞一人,其余兵士不降者死!
崖下众将齐声应是。冷苞军将士尿都快吓出来了,哪还敢再胡乱抵抗,纷纷放下兵器跪地投降。冷苞瞥了一眼这些没骨气的兵士,哼了一声,向前便走。断后的庞乐军,见他来了,便让开条路,放他过去了。
邓芝待冷苞去后长眉一轩,道:军师,有道是纵虎归山,其害莫大,为何还要放了冷苞?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伯苗认为冷苞是何如人?
邓芝道:有勇无谋,又何必问?
贾仁禄道:照啊,就是因为他有勇无谋,我们才容易胜他。如何杀了他,刘璋另派一人来。那家伙不一定像他这么白痴,我们不就不好下手了么,嘿嘿!
邓芝深谙做官之道,闻言忙献上马屁道:军师远见世所罕及。
贾仁禄道:你马屁少拍,我们现在有多少人马了?
邓芝道:垫江城中收编了一千人,枳县也是一千,江阳城二千。不算上这次投降的,我们已有六千之众了。顿了顿,死性不改,又拍起马屁道:军师领着数千之众,忽来忽去,使得张任等人疲于奔命,分兵数处,最终露出了破绽,我们才得以尽歼冷苞的五千之众。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在不可胜之中寻求可胜之机了。只此一战,便令我终生受益不尽。
贾仁禄道:哈哈,拍的好,下次我见到使君让他封你大官!
邓芝来来去去拍马屁,就是为了这句话,忙道:多谢军师。
贾仁禄道:这次多亏了有李异他们,赵韪叛乱才平定不久,有些赵韪派去的县令太守都还没有撤。这些人都已李异有旧,有些城我们都不用打,就被他们说降了。再者城中的兵士大多兵士也都愿跟着我,这次别说冷苞军跑断了腿,我们也是几日几夜不眠不休。我原来还想这样的苦差没人想干呢,没想到居然还抢着来,真是没想到啊!
邓芝道:这都是刘璋用人不明所致。东州兵为害甚大,都已激起了赵韪叛乱,刘璋却仍不知轻重,还在任由东州兵胡来,这百姓又焉能不恨。他们听说军师要助他们打退东州兵,如何不踊跃参加。
贾仁禄道:哈哈,正是如此。传下令去,迅打扫战场,回去睡大觉,明天一早好赶路。
李异军也是连日赶路,累得筋疲力尽,一听有觉可睡了,乐得个嘴歪歪,胡乱打扫了战场,便回去睡觉打呼噜去者。
这边厢冷苞逃得性命出来,不敢再走大路,于荒山野岭之中奔了一夜,到得次日午间方转到了大路上来,取路欲往江州。正行间,忽见前方烟尘乱滚,似有一支军马赶来。冷苞吓得魂魄尽散,浑身乱抖,心中暗叫我命休矣。正欲闪身到道旁长草丛中藏身,那路军马已来至近前,当先一人见他大吃一惊,喝道:冷苞!你因何孤身一人,那五千军马呢?
冷苞一看,却是张任,叹了口气道:别提了,我听闻江阳有失,忙赶去救援,不相道上中了贾福的埋伏,五千军马尽皆失陷,我力战半日,方脱身至此。他被贾仁禄饶了小命之事,自己想想也觉得丢人,因此不敢到处乱喷。如今这个谎话喷将出来,自己也觉得有些面子,不禁飘飘然,连自己都觉得好象就是这么回事一般。
张任道:我也是听闻江阳有失,这才赶来,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
冷苞道:贾福那是应该还在江阳,我们领军杀上前去,也好出出我心中这口恶气!
张任道:如此甚好!说完把抢一招,道:传我将令,全前行赶往江阳!
张任军吐着白沫,有气无力的应道:是!说完便死气活样的跑了起来。
张任长眉一轩,道:说话这么小声,怎么和没吃饭的似的?
张任边上的一个副将道:启禀将军,我们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能应得这般大声已是不错了……
张任回头怒目横视,道:废什么话,等到了江阳城中再吃饭!
张任军将士们一脸郁闷,心道:看来今天又是要早、午、晚三餐连带夜宵做一餐吃了……
此后无话,张任带兵赶赴江阳,行出数十里,看看已近江阳,便在这时,流星探马来报,道:报!李异大军已克汉安!主公已听闻李异攻城略地之事,暴跳如雷,命将军迅削平李异残匪,否则提头来见!
张任叹了口气道:还是让主公知道了,主公知道不知道贾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