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远消息传递不变,就这个消息,也不知是几个月以前的了,便道:知道了,下去吧。
探马去后,刘备道:当时不少人因为西域路远,接济不便,劝我放弃西域,我也觉得颇有道理。但元直言道若西域落于他人之手,则陇右必布重兵防守,消耗甚大,更加不便。不若因其成资,派人管制西域,即通商旅,又安陇右,一举两得,我这才派伯道前去。不过我这心里一直放心不下。这西域太远,万一伯道有起事来,这边根本无法及时支援。
徐庶道:明公且放宽心,仁禄前番已安抚一十五路诸侯,西域大半已归服。于寘一国孤掌难鸣,伯道颇有智略,又有大军,不会有事的。
贾仁禄道:这伯道我们在平原时便同他相处了,办事沉稳,虑无不周。他敢出兵,必有必胜的把握。明公尽管放心。
刘备手捋胡须道: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放心不下元直,最近你多留意西域的动静。
徐庶应道:是!
此后一路无话,众人回转长安各归府邸。贾仁禄进得府来,不敢隐瞒二位老婆大人,一五一十将赌赛之事说了,立即引起二位夫人歇丝底里大作,在原地又叫又跳,半天也停下来了。蓦地里同时瘫倒在地,哭得跟个泪人相似。唬得贾仁禄六神无主,不是搓这一个后背,就是按那一个胸口,忙得个口吐白沫。
貂婵白了他一眼,啐道:你也别给我搓了,让我死了算了,省得天天为你担心!
曹静垂泪道:就是!
贾仁禄一脸无奈道:这不是话赶话给逼到那个份上了嘛,不由地我不说啊。
貂婵推开在她双峰不停移动的禄山之爪,道:呸,什么叫话赶话,你倒好自刎都敢随便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你自刎了,我们怎么办?
曹静垂泪道:就是!
贾仁禄此时亦深悔当时口不择言,忙道:这怎么能没想你们呢,天天想夜夜想。不过有时为了公事,一时头昏脑胀,鬼迷心窍,说话不计后果也是有的,下次不敢了。
貂婵气得俏脸煞白,道:你还想有下次?
曹静垂泪道:就是!
贾仁禄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誓我以后再若如此,叫我不……话未说完,嘴巴上突觉一阵温暖,貂婵的手掌已按在他嘴上,只听她说道:别乱说,不敢便不敢了,别再乱誓了,下次注意些就是了。说完了又默默垂泪。
曹静垂泪道:就是!
贾仁禄侧头瞥了一眼曹静,怒道:就是!就是!除了这个你不会说点别的啊!
曹静嗔道:不会!
贾仁禄吐了一口白沫,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唬得貂婵、曹静二女忙抢上前去,按胸口、掐人中救他醒转。貂婵将他扶好,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低下头来,柔声问道:相公,你没事吧?
贾仁禄悠悠醒转,笑道:嘿嘿,没事,当然没事,我不这样,你们的气还消不了呢。
貂婵一把将其推开,啐道:你这人!
贾仁禄站起身来,道:二位老婆大人,这气生好了没有啊?
貂婵把脸向左一扭,曹静把脸向右一扭,同声嗔道:没有!
贾仁禄忙堆起假笑,深深一揖道:二位老婆大人,别再生气了,小生这厢给你们陪礼了。
貂婵、曹静噗嗤一笑,同声道:呵呵,老不正经,还不快想辙,不然真要自刎了!蓦地里同时觉得不对劲,同声道:呸、呸、呸,大吉大利!这一异口同声,二女均觉好笑,相互一眼,格格得笑个不停。
贾仁禄见此情景,也知警报解除,会心一笑,道:得令!说完转身便走。
曹静道:哪去?不好好想主意,还到处乱跑!
贾仁禄脚下加紧,边走边道:去甄姑娘家把《太平清领道》拿回来,不然真要乌江自刎了!
当此关键时刻,貂婵、曹静仍不忘头可断,血可流,这醋不可不吃的真理,同声喝道:不许去!貂婵目视曹静,曹静飞身上前,几个箭步,便已赶到了贾仁禄之前。一拎他的耳朵,便将他给揪了回来。贾仁禄身不由己,大声叫道:放手,耳朵要掉了!
貂婵格格一笑,道:呵呵,活该!这还是我去,那扫把你还没吃够啊!
贾仁禄想着甄夫人手持扫把,盛怒以待的情景,不寒而栗,道:对的,对的,还是你去。那些东西太沉,多叫些人,让他们搬,小心别闪了腰。
貂婵已走出数步,闻言回头,冲他抛了一个深情的媚眼,暗送了一框秋天的波菜,道:呵呵,这回倒会关心起人来,早干什么去了?
曹静道:就是!
贾仁禄闻言喷出了口殷红的鲜血,道:姑奶奶,求求你饶了我吧,别再说就是了!
曹静白了他一眼,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贾仁禄忙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半个时辰之后,貂婵同甄宓一同进屋,甄宓一脸关切,问道:怎么了?仁禄,听说你同他人赌赛祈雨?
贾仁禄点头,道:对的,当时一顺口,说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