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急忙回身厮斗。张既见援军来了,便即回身死战,身先士卒,大呼酣斗。曹军两下夹攻,马军尾不能相顾,看看欲败,正在此时,钟繇亲引一军来攻,马虽勇却也当不得三路大军,大败而回。
行不数里,却见前方又有一路兵马迎来,上前探问才现是韩遂的接应军马,忙合兵一处,韩遂担心钟繇更有准备,不敢再追,二人便投大寨去了。这晚闹了一夜,马损折兵士尽万,闷闷不乐,坐在大帐里乱喝闷酒。
次日红日初升,马正欲集众将议事,忽左右来报:报!长安曹军开始撤退了!
马急忙起身,喝道:什么?
那人道:钟繇早已和洛阳刘使君取得联系,刘使君同意长安兵马经过洛阳退回许都,如今钟繇见我军势大难胜,便率兵撤离了。
马右手支着下颚,道:哈哈钟繇果然是个书生,胆小怕事,看着我的十万大军便怕成这样。昨天我不过是不小心,着了你的道,今天看你往哪逃!说完便点起军马,来至城下,只见城上遍插旌旗,曹军腰下各束缚包裹,分三门而出。
马微微冷笑,便传令冲锋,左庞德右马岱领军鼓嗓而进,马则率着中军当先直冲,正遇张既。略斗数合,张既败走,曹军阵势大乱,大败亏输,绕城往东而逃。马便令庞德、马岱、韩遂领本部兵马追杀败兵。
马见城门洞开,四下无人,他艺高人胆大,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当先冲进城来,甫入瓮城,顶上一阵绑子乱响,万箭齐,箭如雨下。那些争先抢进城来想捡便宜的西凉兵士,全部着道,跌入陷坑内,不是被木刺戳死,便是被箭射死,地上鲜血淋离,惨叫之声,此起彼伏,不堪目睹。
马功夫果是了得,一杆银枪舞得水泼不进,曹军劲箭虽多却也奈合他不得。他见城中有准备,不由大怒,不退反进。冒着箭雨策马向前而行,回顾左右,已无一人,怒道:钟繇老贼,有种的便出来杀个三百回合,躲在城中放冷箭的不是好汉!说话间双手丝毫不停,枪影漫天飞舞,行成一道光网,丈许方圆内,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钟繇见满天箭雨竟奈合他不得,便亲领一军,从城内杀出。马胀得满脸通红,一声断喝,冲入阵中格杀数人,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但城中兵马源源不绝的涌出,马孤身一人,料难取胜,瞪了钟繇一眼,怏怏退回,出了城门正遇庞德、韩遂来救,便合兵一处。
便在此时,张既闻得绑子响,知城中已得手了,便领兵分两路杀回,钟繇从城内杀出,马军大败,退兵三十里扎营。
当晚长安太守府内,钟繇摆宴庆功,酒过三巡,张既献上马屁道:大人神算,真是世所罕及。
钟繇道:呵呵,少拍马屁,这可不是我的主意。
张既讶道:那是谁的主意?
钟繇道:奉孝。
张既道:怪不得,原来是奉孝大人的主意,除了他谁还能出这么有水平的主意。
正说话间,左右来报:报!刘备大军已克新丰。前锋进抵霸水下寨。
张既忙道:什么!刘备落井下石,实在可恨。
钟繇笑道:呵呵,你刚说奉孝的主意有水平,现在给你来个没水平的。德容!
张既起身应道:在!
钟繇道:明日你领兵一万强攻马。
张既惊道:什么!马虽败了两阵,主力尚在。我军勇猛不及敌军,强攻必败!
钟繇面色惨淡,虽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但看上去比哭还难看,道:我知道必败,你要好好保重,逃得性命回来就是头功!
张既接到了这个有史以来最郁闷的命令,不明所以,语带哭音,道:大人……
钟繇怒道:执行命令!
张既硬着头皮应道:是!
次日一早,张既领着一万大军齐齐整整列于马大营之外骂战。马大怒,点齐军马来攻,张既迎上大战,斗了**合,敌不过马,拨马败走。马把枪望后招,西凉兵一齐冲杀过来,张既军大败。西凉兵来得势猛,铁骑奔腾,烟尘乱滚,往来如飞。张既军左右将校从未见过如此骁勇异常的军队,如何抵挡得住。马衔着两次兵败之恨,撇下众人领着百余骑来寻张既,务要将其拿住碎尸万段。张既仗着熟悉地形,加之善待兵卒,兵卒皆愿为其死战,这才从马的追杀之下逃得性命。跑回长安城,身边只随了小卒二十人,所带的一万大军全军覆没,片甲不回。
张既来见钟繇问道:现在该如何是好?
钟繇捋着长须,笑道:你将桌案边上降书取来,送到刘备大营之中,说我要投降。
张既闻言一愣,片刻之后方道:什么!
转过天来,马领着西凉大军来至城下,趾高气昂,布下阵势便欲攻城。却见城楼之上旌旗布满,竟非曹军旗号,不由纳闷。城楼上一员小将,二十来岁,却不认得,那小将高声叫道:我乃涿郡孙德达,奉主公之命已取城池多时矣。有得罪之处,还望将军海含!
马闻言大怒,喝道:刘备村夫,安敢如此!气煞我也,攻城!马军闻命攻城,城上箭如雨下,飞石阵阵,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