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年纪,生得清丽脱俗,手脚勤快。服侍贾仁禄、貂婵极其周到细致。貂婵甚为喜欢,让其作她的贴身丫环。贾仁禄对名字天生不敏感,那日翠花初进府,请贾仁禄赐名。贾仁禄夹了口酸菜,正欲放入嘴中。灵机一动,随口应道:翠花!可怜如此一位貌若天仙的妙龄少女,就摊了这么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名字。
贾仁禄大点其头,道:使得,使得。翠花明天我就给你长工资!
貂婵笑道:呵呵,相公,你已经给翠花长过n次工资了,她已经是府里工资最高的小丫头了。我看你也别长了,纳她为妾得了,省得天天长钱的,我心疼。
翠花晕生双颊,撇过头去,不敢再看贾仁禄。贾仁禄疑云满面,看着貂婵,道:你说真的?
貂婵似笑非笑,道:你说呢?
贾仁禄赶忙表决心道:老婆大人,你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我今生能娶到你已经知足了,哪还敢有非分之想。
貂婵格格娇笑,伸出玉指轻点他的额头,道:呵呵,算你反应快。我和你说着玩的,翠花这么一位貌美姑娘给你做小,不美死你!再说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你配么?
贾仁禄尴尬地道:呵呵,我不是娶到了你么,也没听你嫌我丑。
貂婵笑道:呵呵,我那是包办婚姻,没有办法。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贾仁禄理屈词穷,无言以对,心道:唉,‘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看来不能给这婆娘灌输太多现代知识,当时一时没想到这点,天机露得太多。现在可倒好,她接收能力极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我的话来和我抬扛,弄得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真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讨苦吃啊!
貂婵见他的窘样甚为高兴,娇笑不停,道:翠花,别理这色狼。去帮我烧水,侍候我沐浴。说完转身而出。
翠花抿嘴直笑,应道:是!紧随而去。
贾仁禄抢上前去,嘿嘿直笑,道:嘿嘿!老婆,我想和你鸳鸯戏水。
貂婵将他推进屋去,嗔道:美死你!不准!老实呆在这里,记得不准**,不然我可要喊人打色狼!
二女去后,贾仁禄百无聊籁,取来纸笔,研好磨,提起笔来写下来此一年的感想及未来五年贾家繁荣稳定的展望。费了尽一个时辰才将这份洋洋千言的工作报告涂完,放下笔来,揉了揉酸的右手,低头欣赏自己的杰作,自言自语:草书有进步,我已经看不懂了……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正在自称自赞之际,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贾仁禄抬起头来,只见貂婵身着艳装,缓步而入。貂婵本就艳美无双,再加锦衣华服、珠宝玉器一衬,更是美得让人窒息。贾仁禄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口水、鼻血流了一地。貂婵噗嗤一笑,低头看他的杰作,一皱眉,道:相公,人家的字是越写越好看,你怎么越写越差?
贾仁禄陶醉于貂婵美色不能自拔,对这番话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嘿嘿傻笑。貂婵格地一声娇笑,来至近前,伸手览住他的脖颈,含情脉脉,柔道:相公,我好看么?
贾仁禄仍是呆呆傻傻,结结巴巴地道:好看……好看……看得我快要……昏死过去了。你今天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想谋杀……亲夫啊?
貂婵媚态横生,娇羞无限,看得令人神为之醉,魂为之夺,笑道:呵呵,你说呢?
贾仁禄再也抵受不住,只觉两眼黑,喷了一口鲜血,轰然倒地。
当晚貂婵精心准备了数样贾仁禄素所喜爱的菜肴,摆了满满地一桌案。叱退所有下人,独留二人。贾仁禄疑云满面,道:今天不年不节的,准备的这么丰富做什么?咱家还不富裕,钱不能这样折腾。
貂婵笑道: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得好好庆祝一下。
贾仁禄心道:今天不就是我跑到这个鬼地方的一周年纪念日嘛。貂婵怎么可能知道?想到此便问: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前几天是咱俩的结婚周年纪念,也没见你办得这么隆重。
貂婵笑道:呵呵,一年前的今天,你突然晕去,醒来之后判若两人。你说你失忆了,其实我知道,那个贾福在那天就已经死了,你根本就不是贾福。
贾仁禄大为惊诧,心道:厉害!这样都能猜到,貂婵iq不是一般地高。高,实在是高!愣了片刻,方道:呵呵,你真逗,我不是贾福,那我是谁?
貂婵斟满贾仁禄面前的酒爵,笑道:呵呵,贾仁禄,这才是你的真名。
贾仁禄端起酒来欲饮,闻言右手不禁一抖,酒水洒了一地,道:你……胡说什么?我本来不就字仁禄嘛,叫贾仁禄有何不可?
貂婵从怀中取出锦帕来,细心的擦拭他身上溅到的酒水,道:呵呵,给我说中了吧,不然你手抖什么?
贾仁禄本也没想瞒她,只是这事过于离奇,说出来让人难以置信,他也不想浪费口水解释,所以一直没说。既然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瞒,笑道:呵呵,算你厉害,你是怎么知道的?
貂婵笑道:呵呵,相公常常说梦话,说自己倒霉,跑到三国来了,摊上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