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同贾仁禄聊了几句,现他所答之言牛头不对马嘴,往往不知所云,认定他已疯得无可救药,摇了摇头,觉得不便多所打扰,告辞之后,便自去了。
郭嘉去不多时,徐庶和赵茹嫣便即前来,貂婵照顾贾仁禄,无睱出迎,便让两人自行进屋,徐庶甫一进屋便道:昨夜闻知兄长遭难,不想竟于狱中患上恶疾,小弟我心中甚是担忧,一夜辗转未眠。今日便即前来探望,不知兄长可觉得好些?
贾仁禄躲在貂婵身后,探出个头来,道:你是谁?怎么叫我兄长?我不叫兄长,我叫傻蛋!
徐庶摇了摇头,问貂婵道:兄长病情如何?可曾瞧过大夫?
貂婵道:不久前吉太医曾前来诊治,束手无策,已自去了。
徐庶叹道:没想到兄长身怀经天纬地之才,不得施展却遭此大难,当真是天妒英才啊!
赵茹嫣道:都是曹操那奸贼害得大淫贼这样的,找他算帐去!
徐庶喝道:休得胡说!若再乱说,下次便不带你出来了。
赵茹嫣道:我好心好意帮那淫……仁禄说话,本来这事便是曹……
徐庶捂住她的嘴,道:切末乱言!
贾仁禄兴高采烈地跳出来,笑道:喔,pk啰,pk啰,快点pk啊,我看看你们谁历害!
徐庶闻言莫名其妙,问道:兄长,什么是pk?
贾仁禄道:怎么连pk都不知道啊,要不要我告诉你啊。不过你不和我说,我也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虽然你很有诚意的看着我,但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知道的。你真的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吧!你不是真的想知道吧?难道你真的想知道吗?你是不是在耍我啊,我一说了你又说知道了,你快告诉我你要不要知道啊!
这一长串话,听得徐庶差点没晕倒当场,忙捂住双耳,问貂婵道:兄长这是怎么了?
貂婵已是习以为常,叹道:唉,狱中就这样了,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听不懂的,现在也习惯了。不过你们最好不要乱引他说话,否则他一旦疯言疯语起来,便很难停下。
徐庶看了一眼贾仁禄,心有余悸,又道:如今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是好?
貂婵道:奉孝刚才曾来过,言道有一神医云游四方,不知仙踪,他准备遣人去寻。不过如今仁禄病成这样也不知那神医是否真能妙手回春。
徐庶问道:那人可是姓华名佗字元化?
貂婵应道:正是此人。
徐庶道:若是此人,应有法医得。此人医术通神,我曾有幸一见,亲睹他的神技,确实可称得上是出神入化。三月前曾听闻他在江陵,现今倒是不知其踪。
貂婵道:既是元直也如此说,那或许真可医得。说完回头对贾仁禄说道:仁禄乖,听话,先在这里坐会,我去去就来。
贾仁禄应道:喔。
貂婵起身出屋,将大门关好又转将进来,悄声道:如今当着元直的面,我也就实话实说,我心中十分的苦闷,不知该不该请人治好仁禄的病。
徐庶讶道:大嫂何出此言。
貂婵悄声道:仁禄如今无忧无虑,过得十分的开心。曹操知他疯了,也不会再行加害,否则便百口难辩了。一旦仁禄康复,曹操焉能放过他,到时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仁禄如何能应付,岂不更遭。
徐庶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道:虽说如此,不过有病不医总非良策。大嫂放心,仁禄康复之后,我定会站在兄长这边为之出谋献策……正说话间,听得赵茹嫣叫道:噫。接着便是阵难听的呼噜传将过来,低头一看,只见贾仁禄已倒于貂婵身后睡得正酣。
徐庶摇头苦笑,叹道:既是兄长睡了,我便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告辞了。
貂婵道:元直慢走,如今仁禄这样,实是不便相送,怠慢之处,还请多多海含。
徐庶道:说得哪里话来,我们自去便了。说走便转身出屋,赵茹嫣也即紧随而去。
徐庶走后,貂婵见贾仁禄睡得正熟,不欲将其吵醒,来到前院,便欲将大门关好,甫至门前,便见刘备兄弟三人来至近前。刘备问道:先生可在?
貂婵点头道:在的,不过他觉得困倦,已睡下了。
刘备道:昨夜闻得先生遭难,心下悬念,今日特来一探。道上听闻,先生已得疯病,不知可有此事?
貂婵道:在此说话多有不便,将军且请进屋。
刘备道:如此打扰了。吩咐关、张二人于门外做门神,自已便随同貂婵进屋,来到前厅,貂婵道:仁禄确实病了,满嘴胡言乱语,没几句能听得懂的。
刘备叹道:唉,可惜!可惜!如此大贤竟染上如此恶疾。
贾仁禄于里屋高声喊道:吵死了,吵死了!想睡个觉,一会来一个人的,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我要睡觉!
貂婵道:相公,刘使君来了。
贾仁禄道:牛使君,不认识!牛魔王倒听说过。再说我要睡觉,别说姓牛,姓马的也不见!
刘备道: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