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想了几个应对之策似乎没什么效果。转念一想,这年代的男人上青楼如同上个茅房一样的随便,老子干脆什么都不用解释了,任她们打骂几下,冷战几天也就过去了。难道还离婚不成,别忘了现在可是在唐朝,一切都是男人说的算的社会。
刘得道觉得自己是太宠爱她们了,才使得她们持宠而骄,因为一点点事就来闹。特别是刘欣依这妮子,想当初她刚嫁给他的时候多么的听话,生个儿子后就无法无天了,老虎再不发威就被她们欺负到头上来了!
刘得道心里一横,干脆豁出去了,老子上一下青楼又怎么,谁不满意的给我滚出刘家,反正老子现在不缺女人。张舞娘,欧阳雪、仇崇yn这几个女人正愁着没位置或没面子进门呢。
在马车上信誓旦旦打定主意要强横到底,不过一进家门来刘得道不由自主的心虚了。刚才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丢到九宵云外去了。唉,谁叫自己疼爱她们呢,自己也理亏哪里强横的了。但意料中的河东狮吼也没有见着,只不过三个女人都商量好了,纷纷选择了紧闭房门冷战到底,任由刘得道怎么敲打板就是不肯开门。
大婚后这些天,刘得道大搞平衡,都是轮流的进三位妻子房里睡觉,有些应接不遐。没想过有一天会落了个独守空房的下场,所以他没为自己准备一个书房单独休息。昨夜chung底下折腾了一夜,身心已经很困乏了,三个妻子又禁闭房门不让进去休息,去哪里歇一会?几个丫鬟见他的时候都是掩饰地拂了拂衣袂偷笑,带有兴灾乐祸的意味。
刘得道大怒,被几妻子欺负算了,连这几个丫鬟也敢嘲笑老子,大声喝道:hun蛋,你们几个丫头片子笑什么笑,还不快去准备热水早点,老子要洗澡,听到没有。
含chun等几个丫鬟见他暴怒了,都意外的一怔,在她们的印象中帮主很少骂人的哦,几人不敢放肆了,忙匆匆散开跑去准备衣物用具。
靠,没大没小的丫头!刘得道漫骂几句,突听见刘欣依的房间里传出一个婴儿的哭声。刘得道知道是自己儿子刘震天的哭声,忙敲敲房门道:欣宝,开门啊,让我要进去看看震天啊。
房里,刘欣依不吱声,反而轻轻拍一下儿子白嫩的屁股,气道:没事哭什么,有种的跟你老子一样顶天立地,杀人放火喝酒玩女子啊,你真没有用啊。
刘得道拍响大门,喝道:欣宝,有什么事冲我来,为何对儿子发脾气啊。
刘欣依仍是不理会,儿子是心头rou她当然舍不得狠打了,这次她拍到自己大tui,指桑骂槐道:你啊,为娘还真不希望将来跟你老子一样有那么出息,为娘只想要你平凡的生活即可,唉,将来你可学你老子哦,为娘可伤不起了。
门外,刘得道清楚的听见重重的拍打声响,以为刘欣依把气撒在儿子身上了。央求道:欣宝快开门,你打骂我尽管放马过来,千万别孩子啊。
接连敲打几次房门,刘欣依仍是若置罔闻我行我素。刘得道火大了,退后几步出来,再来个奋力冲刺,猛的一脚把房门踹开了。杀气腾腾的冲进房里来。刘欣依此刻坐在chung沿哄孩子,见丈夫黑着脸冲进来,一时愣住了。
刘得道怒火中烧,指着她的面咆哮道:孩子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打孩子,为什么!
刘欣依知道他动怒了,嫁给他这么久还未见到他发过如此大的脾气,心里不勉有些发悚,抿抿嘴道:我,我没有。
没有?刘得道指向孩子红扑扑的屁股,叫道:这是什么,别跟我这不是你打的。
刘欣依委屈的辩解道:我没有打孩子,天儿睡硬板chung,刚睡醒就这样了
还辩解什么,刚才我都听到你打他了,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刘得道抓住把柄,不由分说大喊大叫。
我真的没有打孩子。刘欣依苍白的辩解委屈极了,这hun蛋,真不是人啊,说什么去洛尘那喝几杯酒,结果他去了青楼找女子,这一去就是一夜未归,回来就骂人家。刘欣依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浮动yuyu滴下。儿子似乎知道父亲在欺负母亲,哇哇大哭表示抗议。
刘得道的咆哮声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到了。那些丫鬟仆人知道老爷正在气头上,为恐祸及全身,躲的远远了。苏妙倾与苏妆听到二人争吵,预感到大事不妙,急忙开门过来查看。二人只顾着争吵,儿子又哭又闹都无动于衷。苏妆疾步小跑进来心疼的搂抱起刘震天哄抱。
苏妙倾过来扯开刘得道,委婉责备道:你们都别吵了,道儿,你昨晚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我们都知道了,夫人心里难过偶儿耍一下脾气正常,您应该谅解她才对呀。
刘得道怒气未消,叫道:谅解什么,我很谅解啊,你们有什么不满就打我骂我也成啊,但把怨气撒在孩子身上那绝对不行。
见他张口闭口指责自己打孩子,刘欣依问心无愧,想想都觉得窝火,叫道:刘得道,我没有打天儿,你别血口喷人。
还说没有!刘得道嚣张的咆哮扬起巴掌要打人。苏妙倾忙拽住他衣角:道儿,夫人,别吵了,大家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