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周阳平和林晨都松了口气,而围观的一些人却都有些好像没有看到好戏般的失望——因为话说到这里,似乎事情就可以这般平静的结束了。
但柴吉随即又用教训般的口吻说道:找个机会,向佟大师道歉。说罢,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般态度有点儿得势不饶人般的小人行径了,便扭头很是大度的对林晨说道:算了吧,他一个外地人,就不为难他了……不过,小晨啊,你以后可不能再在外面说什么佟大师的坏话,你们公司的事情还需要佟大师帮忙,嗯,这件事我会跟你父亲谈谈的。
听了柴吉这番话,林晨和周阳平才恍然大悟——柴吉之所以要找马良的麻烦,是因为佟大师是他介绍给林孝和的,但林孝和却没有用佟大师施法驱邪……这就让柴吉颇有些被驳了面子的感觉。
其一,我介绍的人,却在你那里受了冷落;
其二,如果佟大师是骗子,我岂不是也成了骗子,或者是被骗子耍弄了的凯子吗?
这种情况是柴吉无法接受的。
好好,我以后肯定不说了。林晨赶紧点头应下来。
周阳平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
阳平,咱们走吧。马良拍了拍周阳平的肩膀说道,心想没必要再和柴吉辩驳什么,省得事情闹的不可开交的地步,从而给周阳平带来麻烦。至于那几十万块钱,回去后还给林孝和就行了——想来林孝和恐怕宁愿再找佟大师花点儿钱,也不愿意和柴吉之间因为这点儿小事而有了隔阂吧?
不管怎么样,这都和马良无关。
只是可惜了那些符箓。
阳平面露感激之色的看了眼马良,然后扭头对柴吉说道:柴哥,我们先走了啊。
如果,这时候柴吉表现的大度些摆摆手,或者表现的牛逼些对此置之不理也无所谓,事情肯定就这么结束了。但柴吉今晚上本来就对马良有了很大的成见,也自认为刚才克制了许多,给足了马良的面子,而马良却对他刚才那句要求道歉的话没什么表示。
这就让柴吉很不满了——我可以大度的说不为难你了,但你不能真就坦然接受我的恩施吧?
那个,你叫什么来着?柴吉唤住周阳平。
我,我叫周阳平。周阳平很尴尬——人家柴吉竟然压根儿就不认识我。
林晨也很替表哥感到别扭,介绍道:他是我表哥,在我们公司有股份的。
吉点点头,道:你同学是外地人,不过你呢,还是要找机会代他向佟大师道个歉的。
周阳平怔住,眼眸中透出了明显的不满和恼意,但他压制着,无奈着,不敢发作。
但马良却彻底毛了!
欺负人啊?
哎,那个姓佟的什么大师,是你家亲戚?马良冷笑着问道,不待柴吉回答,紧接着又说道:还要向他道歉?真是笑话……你去找那个佟什么的大师问问,就说我要向他道歉,他敢接受吗?
你说什么?柴吉也怒了,小子,别给你脸不要脸!
呵呵。马良懒得跟柴吉斗嘴,道:你要是真要脸的话,记得自己之前说的话,回去给姓佟的打个电话问清楚!觉得自己今天丢了面子想报复我也行,我在龙湾区瓯海酒店住,现在就想动手的话……请便!不过你得考虑清楚,后果能不能担得起来。
柴吉被唬住了。
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年轻人,实在是不多,或者说在温州压根儿就没有!
也正因为没有,所以柴吉才会犹豫——他不是傻子,明白什么叫做山外青山楼外楼,天外有天人外人。
没有三分三,谁敢搂老虎的胡子?
就在柴吉一时间有些愣神儿的时候,马良作出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越发吃惊不已的举动——他抬起了右手,食指距离柴吉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隔空点着柴吉的鼻子,因为和柴吉身高的差距,马良微微的仰着脸,说道:别给脸不要脸!我警告你,纨绔可以,但也要明白事理,知道什么叫深浅!
说罢,马良挽着吴琼跨步就往酒吧外面走去,一边说道:阳平,走。
装逼差不多就行了,走为上策。
有了时间的缓冲,事情就好办多了。
啊?周阳平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茫然的看了看发呆中的柴吉后,此时也顾不得想那么多,赶紧拔腿追上了马良。
闯大祸了啊!
柴吉怔怔的站在当场,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暗暗寻思着——难道我遇见传说中的红三代了?那小子好嚣张啊!
就在这时,密集激昂的鼓点声和吉他声震响,穿着颇有些重金属风格的乐手们动情的表演起来,一名戴着墨镜穿着挂满金属饰物的歌手显得酷味儿十足的在舞台上拿着话筒嘶吼着: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相遇相识相互琢磨……
老旧的摇滚歌曲,迅疾的点燃了酒吧内平缓了许久的激情。
酒吧内大部分人本来就没有关注到这个角落里所发生的一幕,全都随着激昂的乐曲和歌声,举起了胳膊晃动着身躯,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