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很慢,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才吃完,期间叶子表现得很平静,与平时没什么两样,丝毫没有因为被绑架而有所影响。
只是叶子的眼神却让陈柏宇狐疑,搞不懂她怎么看自己的时候那么奇怪,不过因为王姐没在这里,两人之间吃饭也没有那么多话题,平静的吃完之后就都回去休息了。
就这样陈柏宇在诊所里平静的待了两天,这两天除了偶尔给几个附近的住户看看病之外剩下的时间多是看书为主,只是叶子每次再看到他的时候眼神总是怪怪的。
看起来像是有什么问题,只是每次陈柏宇问起,她都会说没什么,偏偏又表现得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不过她既然不肯说,陈柏宇也就懒得去问了,说不定是人家的私事呢,不好过多干预。
这天陈柏宇也如往常一般,早上八点来钟就来到了东诊所,习惯xing的想和王姐打个招呼,却发现收银台根本就没有人。
出去玩了?
陈柏宇走近收银台看了一下,确实没有人,平时王姐都是最早一个来到这里的,门也应该都是她开的,怎么今天反而不见人影,真是奇了怪了。
“怎么有种不自在的感觉。”陈柏宇嘟哝着,随即又想起,难道是没有听到王姐叫自己陈se狼,所以才觉得不自在?
不会,难不成还喜欢上这个称呼了。陈柏宇苦笑,每天他进诊所来都是先听到王姐这么叫他,然后他才反过来打招呼的,可能真的是听习惯了。
“陈医生,这么早就上班啦。”走在前头的陈柏宇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忙回头看去,门口走进来一个老头,六十来岁的样子,有点驼背。
“王老伯,你来啦。”陈柏宇笑着和老人打招呼。
王老伯是京都广场附近景田小区的住户,陈柏宇从京城回来的第二天,这位老人家就上门来买胃药,刚好被后者撞见了,然后便帮他检查了一下。
开始这位王老伯还不相信陈柏宇是个中医,毕竟他这么年轻,而且他这老胃病也有好几年了,去医院也看不好,都只是折腾自己,所以他家里都是备有一些胃药,每次胃痛就吃胃药止痛。
“是啊,过来看看是不是再拿点药。”王老伯一脸感激,“陈医生的医术真是高明啊,两贴药吃下去,昨天开始这胃就没再疼过了。”
“我帮你看看。”陈柏宇抓起王老伯的一只手,片刻后收回手说道:“不用再吃药了,是药三分毒,你这是老胃寒,以后少吃生冷食物就行了。”
“不用再吃药了吗?”王老伯不可置信,他以前胃药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而这陈医生只给他开了两贴药吃,这经常xing的胃痛居然就好了。
王老伯心里开始喜欢这个年轻的中医,别的地方的医生,哪个不是巴不得给你开多点药,花多点钱,而这陈医生两贴药加起来还不到一百块钱,病又治好了,还建议他不用再吃药,这么好的医生去哪里找啊。
陈柏宇笑着摇了摇头,道:“真的不用,饮食上多注意一点就行了。”
这些人就是吃药吃惯了,大病小病都买一堆药吃,有时候一个简单的病也搞得复杂了许多,要么就是这个病吃好了,身体又吃出其他问题来了。
送走了王老伯,陈柏宇刚准备回自己的诊间,身后又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听起来应该来了不少人。
“谁是陈柏宇?”陈柏宇回过身来还没说话,一个穿着jing察制服的男子走上前来问了一句。
男子很高,有一米八几,说话时一对眼睛冷冷的盯着陈柏宇,神se间透露出一股邪气。
这人是jing察?陈柏宇有点怀疑,不过还是很客气的回答了来人的问题,“我就是陈柏宇,不知道这位jing官找我有什么事呢?”
“就是你?”男jing察蹙眉凝目,“那就行了,我是市公安局第一中队队长,张博,现在有人控告你故意伤人,跟我走一趟。”
“故意伤人?”门口传来一声惊呼,“jing察先生,你们不会是搞错了?”
陈柏宇一愣,随即看到从外面回来的王姐,手里还提着几份早餐的打包盒,原来一大早不见人影是跑出去买早餐了。
王姐的音量一向要大,忽然一声惊呼连几名jing察都吓了一跳,张博更是一脸的不悦,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的了。
“是不是搞错跟我们回去了就知道,带走!”张博一摆手,身后立马走出来一人,一手拿着手铐,朝陈柏宇走了过去。
陈柏宇眯起双眼,看来应该是那个奇总搞的鬼了,这两天他都觉得奇怪呢,怎么打了那个叫奇瑞的,就一直没有其他人来找他麻烦。原来那个奇总还有点本事,知道来黑的不行,就摆明了整他来了。
“等等,我故意伤人?你们有证据吗?”
虽说陈柏宇那天的行为是有些过,但是他并不后悔,再说了,那些人连绑架都干得出来,这些jing察居然不去管,反而来这里抓他。
而且第一眼看到这些jing察,陈柏宇就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