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的时候我才现,刚刚虽然跟使者的战斗时间不消耗很大,说实在的,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战斗的疲劳,那种生死一线之间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让时间好像都慢了下来,这样的经历不是很美妙,如果是一个人体会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很舒服,但是在有一个人随时威胁着你的生命的时候这样的经历,只会让人感到后怕。
现在,每走一步我的身体都会酸痛,这也是消耗太大的后遗症,不过我也不是没有从这样的战斗中得到好处,至少,我知道我现在还有很大的不足,就是我对于能量的运用效率在使者面前只能算是一般了。
我可以感觉得到,我能够调用的能量总量并不比使者的要低多少,至少不会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在使用的效率上,两者之间的差别还是很明显得。
就从我们决斗的时候开始说吧,当使者准备拍开我的剑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能量完全集中在手掌上没有一丝外溢,这才让我不得不变招,切他的手腕,虽然我的变招很流畅也很自然,但是如果不是他集中了能量的话,我完全可以无视他的手掌,直接把他的头切下来。
在后面的战斗中,其实使者虽然释放出了蜘蛛丝一样的能量,但是他控制的很精细,所有的蛛丝,刚刚好能够满足防御的需要同时还兼顾了反攻的威胁。
我之所以能够根这个家伙取得平衡,主要还是因为弓箭的技艺,记得弓箭最厉害的时候就是张满了弓弦,瞄准着目标却不射的时候,我那时候也一样,我在剑上蓄了很大的力量,这个力量足以干掉使者,这也才是我能够跟他取得平衡的关键。
但是从技术上来说,我这样的做法无疑落了下乘,他失策的地方就是低估了我的实力。这也是因为我平常没事喜欢隐藏的缘故。
总地来说,如果一开始使者就对我认真起来,这样的战斗多半是以我的失败而告终地。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我虽然有所领悟。但是现在跟使者对上。只怕还是要失败。毕竟这样地使者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对付一个都很困难地,对付两个,只怕我连跑路的能力都没有了
但是现在我还可以跑路,至少,我手上还有个王牌,那就是那些被赫尔克丽丝带走的奇特矿物,不过,现在不是挑衅的时候。
走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耶卡琳那他们。格里菲斯已经坐了起来,但是还没有变化回马的形象,他低着头,缓慢的摆动着硕大的头颅。眼睛边上的乌青已经看上去没有那么严重了,但是我想这样的失败。
他还没有经历过。
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头晕……格里菲斯小声地回答道:那个家伙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强大地力量?
这个家伙。应该就是使者了,说不定那个龙皮就是他扒下来的。我说着。看了看格里菲斯的脸色,不过巨龙的脸色实在不是那么好分辨的,起码我看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不,不是他,那张龙皮,长老们研究地结果是自然脱落地。格里菲斯声音很低沉,听起来无精打采的。
自然脱落?难道你们巨龙也蜕皮吗?我奇怪地问道,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虽然我知道蛇生长了一段时间会蜕皮,但是不管是我们族里的记载,还是我见到的情况,巨龙应该是不蜕皮的,要不然,龙岛上早就被堆积如山的龙皮淹没了。
不,通常情况下我们巨龙是不会蜕皮的,蜕皮对于我们来说,只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根长老他们那样,变化成完全的精神体,另外一种,就是放弃巨龙的生分和强大的肉体能量全部变成别的能量。格里菲斯解释道。
别的能量?我奇怪的问道:是什么样的能量?元素能量吗?
不,不是元素能量,是一种奇特的能量,这种能量包含了堕落的效果,怎么说呢,嗯,这样说吧,这种能量会侵蚀生命体和一切物质让这些东西在瞬间就好像经历过了漫长的岁月一样,是一种很可怕的能量,不过,用这种能量的话,会侵蚀自己的生命,即使是最强悍的巨龙,也无法运用过三次。格里菲斯解释道。
我无语了,这太恐怖了,任何强大的生命,不管多么强大,都难以抵抗岁月的无穷威力,什么东西一根老沾上边,基本上就不用多作指望了。我虽然年轻,精灵的生命虽然悠久漫长但是给这样的法术来一下,实在让人不寒而栗,关键是,这样的法术好像还没有
好的办法防御,起码我没听说过。
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我看了看格里菲斯,又看了看耶卡琳那:我们现在要到赫尔克丽丝那里去看看,耶卡琳那,你能够根母树大人联系,让我们过去吗?
耶卡琳那点了点头,她也知道,使者大概不是一般地人能够对付的了,虽然她没有根使者交手,但是那种强悍的气息,她还是感觉得出来的。在使者面前,她甚至被压制的不敢动弹,这还仅仅只是气势上的作用。
耶卡琳那的连络很快,每一个精灵在母树笼罩的范围之内要想跟母树沟通,其实是很方便地,这个我是才知道的,因为在我们那里,我们的母树,用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