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这说得容易你看那些武侠小说中的主角一紧守灵台一丝清明好像只要守了灵台就可以战胜一切身体上的痛苦这看的时候挺舒服的那是人的劣根性决定的什么劣根性能?那就是自己舒服的时候看见别人的痛苦这人就会乐比如你吃了晚饭看见这天气不错小风微微的吹着不冷不热的就上街去溜溜弯正走在便道上突然看见迎面来了这么一个人走着走着啪嗒一下撞电线杆子上了你能不乐吗?不但乐还撞的越严重越乐。
可这搁到自己身上就浑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就算一大高手什么东邪西毒什么李书文孙禄堂真的假的一块上别说这种受刑一样的痛苦就是一般的小痛痒也没听说过他们靠什么保持静心灵台清明来度过的。你就是什么样的高手被蚊子叮了那也得伸手挠挠。
可我不行不知道为什么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听使唤的别说挠挠干什么也不行啊。这静心其实也没什么大用啊。
什么叫生死符什么叫满清十大酷刑什么叫十八层无间地狱我这回算是体会齐了。按道理说我是应该昏过去的。这也是人体自我保护的本能但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奇异香气却让我的精神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十分的清醒。
这就惨了。要说这样应该是有好处的毕竟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是有失必有得事物总有好坏两个方面就看是哪方面比较有利而已。照说这样也应该是有不少好处的但是说实在得这样的好处我宁可不要。太痛苦了。
记得小时候我受伤或者碰到了什么当时认为是天大得困境得时候总是告诉自己睡一觉起来一切都会变好的。但是现在。这种奇怪的香气让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睡着或昏迷。
就这样我已经差不多给这种痛苦逼地要疯了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我们三个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终于当我已经快要习惯了这样痛苦的折磨的时候我突然现这样可怕的又疼又痒地感觉消失了!我并不知道是我已经习惯成自然了。还是真的不再有这样的感觉了虽然我仍然没有办法运动我的肢体控制我的手足但是确实不再疼痛了。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轻松感觉让恨不得马上睡上个一星期——忍受痛苦无疑是对体力的巨大消耗。
可是那种异样的香气还是让我保持在清醒地状态。在那种酷刑一般的感觉消失没有多久我清楚的感觉到一种暖洋洋的好像是热水一样的怪异物体。从我的脚板心开始注入我地身体不一会就游走在我的身体中让我感觉到好像整个人都被泡在一个热热的澡堂子里然后。一股冰凉的气息从我地顶门灌入那真是劈开三瓣顶梁骨倒下一盆雪水来。原本暖洋洋的让人充满了睡意的灼热能量。被这股冰冷的气息一冲顿时大肆的颓败让我恨不得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起来。
龙虎相争本来是一出好戏可是在自己地身体里生就不是什么使人高兴的事情了冷热两股势力在我的身体里盘踞不下势均力敌一时是热力占了上风我犹如置身三伏天灼热地阳光中一忽儿是冷气占了上风就好像给人一脚从赤道边缘踢到南极的冰天雪地与企鹅白熊为伴。
相持了不知多长时间可能是战局太过诡异冷热势力在相互的交攻之中全被打散了编制一小股一小股的在我的身体的各个地方捉对厮杀起来。
就好像千万把小刀同时在身体里攒刺就是凌迟的千刀万剐那也是一刀一刀割的我就犹如一只刚出炉的北京烤鸭一般被大师傅的雪片大刀一刀一刀的片皮那个惨啊血就顺着毛孔流出来流到眼前一看一股浓浓的不知道什么颜色的血浆散着一股强烈的臭气将我鼻端的异香冲散了开去而我也在这突如其来的痛苦中再度幸福的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第一个就看见了克莉斯的脸离我大概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不论按什么标准克莉斯都算是十分美丽的女子可是不管是如何的美丽当你一睁开眼睛现这张脸离你只有一厘米的时候估计只剩下惊恐了。
你终于醒了。看到我睁开了眼睛克莉斯脸上突然一红然后迅的站了起来。
我突然感觉到无比的轻松对身体的控制也已经恢复了过来用手一撑地面我赶紧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一看吓了一跳本来我雪白的皮肤现在结了一层厚厚的颜色深深的硬壳随着我坐起来的动作这硬壳就好像黄土高原的大地一样龟裂开来轻轻一下就从我身体上揭了下去而我的皮肤则变得有些晶莹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样。
嘻嘻你也现了啊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醒来以后现自己的皮肤突然都变得好了不止一个等级呢。看到我惊恐的盯着自己的新皮克莉斯笑出了声来。
我无语了这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你说我一雄性要那么好的皮肤干什么?又不是女的为了求得一身好皮恨不得牛奶洗黄瓜敷就连烂泥也不惮直接冲脸上糊也不管那些腐败的臭气是如何的刺鼻。可是我不是女性啊弄这么好的皮肤那有什么用呢?那不是锦衣夜行嘛。
我们这是在哪里?我摇摇头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空间周围都是碧绿碧绿的好像是能渗出水来一样的墙壁就连地板也是一个模样整个空间没有一个出
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这里充满了纯粹的自然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