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试图把她扯倒到地上。
“你想干什么啊魂淡徐君房!”露易兹一把抓住她的斗篷,然后把它抛飞到了半空中。
“就算是摆着生状我也要一雪前耻,接招吧露易兹哦哦哦哦”
那之后,她手中多了一条看起来像是腰带的不明物体,以及一双亮闪闪的镣铐。
“才一个小时时间你就进来了两次了吗,”前来探监的萨拉有些同情地看着坐在角落中一言不发的斗篷少女,“难道说徐将军你是哪里来的监狱控吗,就这么想在个人档案上留下奇怪的前科吗,以后可以在不良集团招聘的时候拿出个人档案炫耀什么的……‘我可是集齐了所有形式的犯罪记录的徐将军’这样?”“才没有那种奇怪的嗜好,还有萨拉,”
处于绝望状态的少女头也不抬地说道:“就连你也跟着露易兹那个魂淡学坏了吗,明明是她先脱掉我的衣服的,为什么进来的人只有我啊。”
“因为脱裸露狂的衣服不算犯法啊。”露易兹理所当然地说道,“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是个裸露狂了呢,将军殿下。”
啊呀呀,看来玩过头了呢。看着完全没有反映,自顾自的躲在角落中发出抽泣声的徐君房,露易兹苦恼的扶住了额头。
虽然说欺负徐将军很有快感没错啦,不过一旦欺负起来想要把握好分寸就非常的困难了呢。总之,现在先假装安慰一下她再说吧。打定主意的露易兹清了清嗓子:“其实,520000巴拉那小时只有三天时间而已。”
“你之前说的是580000吧。”“什么啊,还在在意那个捏他吗,你是笨蛋吗,还是说你很钟意‘巴拉那小时’这种奇怪的叫法呢,”
舞淡定的拍打着徐君房的肩膀:“变态暴露狂xingsao扰将军徐君房。”
什么时候进去的啊这个家伙,而且不要在我打算安慰的时候说出这么一大堆不妙的话来啊,要是她生气了的话……
“你以为我会因为这一点刺激就会生气吗,就会不顾一切的吐槽吗,”徐君房转过头,“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哈哈哈哈哈”
笑的好假,而且眼神已经死掉了啊!!
砰。舞一点也没有犹豫地踹在了徐君房的脸上:“给我回神啦蠢货,神绮大人叫我来送解药的,明白了没有!”
瞬间复活的她潇洒地捂着鼻子站了起来:“是嘛,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会有心情过来探监——那么解药呢,拿来吧!”“被我扔掉了。”
沉默。
砰。舞狠狠地一记老拳抽在了她的飞机场胸口上:“骗你的啦,北斗赶紧给我回神拳!”“我说你完全只是因为想多抽我一拳才这么干得吧!”
出,出现了,传说中的北斗拳法!萨拉握紧了拳头,眼中散发出了灼热的光芒。
突然间有点后悔,关于之前把《北斗神拳》借给萨拉这个热血笨蛋的不经过思考的愚蠢做法。露易兹揉了揉太阳穴,红着脸把萨拉正在模拟刚才那一拳的拳头按了下去:“找没人的地方再秘密修炼吧,萨拉酱。”
于是,在露易兹送来撤销上诉的情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没想到这么麻烦啊,明明只是撤销个上诉而且却要签这个签那个的,法律太健全也不太好呢,物极必反物极必反。”
这方面的事情根本就不能用物极必反来解释的吧。总算是注销了犯罪记录的徐君房走在前往幻想乡与魔界的交界处的路上,悠闲地伸了一个懒腰。
在交给了她解药之后,舞也就直接回到了神绮的身边,结果送她回去的人变成了露易兹和萨拉二人。
“不管是发生了多少不愉快的事情,只要确实的看到了解决事件的希望的话,突然就觉得心情非常舒畅了呢——”“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是吧,我明白的啦。”
你一点儿都不明白,现在这种状况跟斯德哥尔摩有什么关系啊。看着用错了专业术语却不自知的萨拉,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算了,看在她心情这么好的份上,我也不会不识相到想去破坏它的。
“对了,之前在神绮面前我也不好意思问,”徐君房看向露易兹,“你和那群恶魔们最近似乎混得挺近的,有听到什么不利于孩子他妈那边的风声吗?”
一旦离开了神绮的视野范围就又开始作死了吗。露易兹斜眼:“为什么问我这个?”“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而已。”
“放心吧徐将军,”她摘下帽子扣在了徐君房的头发上,“虽然徐将军已经离开了魔界很久了,不过列在那群恶魔的复仇名单上的第一人,永远都只有徐将军您呢。”
徐君房吹了个口哨:“我有这么可怕吗?”“从前也许是吧。”
在战场上笑着挥舞手中屠杀的刀剑的活着的死神,无论是魔界人还是恶魔对您的敬畏之心都不会随着时间而减少的哟。
“也就是说,只要我不死的话,那群恶魔们就不会对孩子他妈那边发起全部力量的总攻是吧?”“暂时看来确实是这样——不过,就算他们真的攻打过来了,您难道认为她们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