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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房使劲眨了眨眼:“她说了什么你就这么肯定有新闻了?”
哼哼。文文潇洒地转了个笔花,说道:“【明天早上,请务必来命莲寺一叙】。”
“然后呢?”“然后灵梦就满口答应了。”
“再然后呢?”“没了。”
沉默。
他指着别过头去的少女的侧脸,大声吐槽道:“没了?请你告诉我这句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话里面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等着你去报导啊!!”
“但是作为一个优秀的记者,我已经习惯于在平凡中发现生活的不平凡之处了!”“那明明就是八卦吧!?”
“嗯好了我们走吧”“不要转移话题啊喂喂喂!!”
看着施展身法灵巧地窜到隔壁命莲寺庙内庭院中的树上的she命丸文,徐君房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大概就叫做是家门不幸吧。”
虽然说没过门这么说似乎有哪里有点儿不妥,不过谁去管他,反正只要能吐槽就可以了。
“家门不幸?谁家?”“我家……好吧我嘴贱。”
徐君房看向在街道上站着正在抬头往这边看的少年,淡定道:“又是你啊,俊也。一大早就在街上干什么呢,晨练吗?”“你脚底下踩着的是我家……”
他探下脑袋望了望底下的牌匾:“喔,真的诶。”
“所以赶紧下来啊!!!”“学生就应该在周末的时候好好睡上一觉,哪有早上六点起来的道理。”
徐君房理直气壮地反驳了他的抱怨,然后小声说道:“抱歉啦俊也,我在这儿给某人放哨呢,不过我保证不会再说话打扰到你睡觉了……”“最好希望如此,我家的隔音效果可是超级烂的……”穿着睡衣的俊也打着哈欠走了回去。
徐君房在寒风中老实地站了十分钟左右,然后开始跳起了……
踢踏舞。
踏踏踏踏啪啪啪啪踏踏踏踏啪啪踏踏踏踏哗啦
猛地拉开纸门的俊也愤怒地朝这边看来。
“抱歉脚太冷了。”他恭敬地朝少年表示歉意,“另外,有没有被子什么的,能借给我一件吗?”“我还要睡觉,你先将就着这个用用吧。”
俊也骂骂咧咧地抛上来一张草席。
草席就草席了,只要能遮风就可以了。抱着这样的想法的徐君房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希望如此了。盖着被子缩在被窝里面的俊也觉得自己快要被屋顶上的那个丧心病狂的不速之客逼疯了。
“好冷啊{{{(><)}}}”
我明白可是你别说出来啊
“草席什么的根本就取不了暖啊{{{(><)}}}”
那你还老是地接受了是要闹哪样
“算了干脆用火炉吧{{{(><)}}}”
明显不行吧……等等,火炉?
这次不用俊也出去了,房顶被巨大的炼丹炉直接砸出了个巨大的窟窿。
“徐老师,我说你啊……”拔出了太刀的俊也咬牙切齿地说道,“就算是老师,也已经阻挡不了我的怒火了!受死吧!!”
徐君房冷静地把炼丹炉收回袖子里,说道:“先说好,砍下来的话你的被子上会留下很难洗掉的血渍,到时候会很麻烦的。”
“砍了再说!!”“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吗天霸风神脚!”
徐君房一脚把冲过来的俊也从屋顶的破洞中踹到了大街上。
不知为什么有种yu哭无泪的感觉呢……天命吗……
“到底是谁才不讲理啊……”
就这样又过去了半小时,俊也的家成功从土结构传统村舍被改造成了充满现代意味的平房。
这种速度下重建的房子真的够结实吗,俊也这样问道。
大丈夫,我用我的节cao保证。趴在屋顶上的徐君房这样回答道。
然后他在“我的房子啊啊啊”的惨叫声伴随中和天花板一起掉了下来。
“玩脱了,总之还是老老实实地叫个工匠来抢修一下吧(吐舌)”“一点也不萌啊!你妹!”
——
远处不断传来奇怪的噪音,不过身为一个清廉正直的记者,只要同伙还没有发出紧急撤离的信号,那么就应该继续原有的作案计划。
咳咳,是采访计划。
现在我已经从树上安全地转移到了屋顶上,努力地用竹竿把窃听器粘到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上去。虽然说只要稍微有一点不注意就会玩脱,但是对于我来说……
轻而易举。
这时候,窗户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红白se的巫女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眼前这根奇怪的杆子。
说实话,最近我的运气一直都不太好,每次想要认真做一些采访的时候总是会遇到这样或者是那样的突发情况,令原本顺利进行的计划不得不中断。
不过并不用担心报纸的情况,毕竟八卦可是清廉正直的记者的必修课程。
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