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论足,“不过很明显,要是由你大姐我来穿上的话无论是气场还是效果都要好个很多倍呢。”
“你进来干什么的啊……”天子捂脸,“栞姐就没看到外面一个闲人免入的牌子挂着吗……”
“什么闲人啊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有情报要过来给你说的,”栞做出了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
“有话快说说完滚蛋”但是心情超级差的天子显然不吃她这一套。
“绝情tat”“这叫做大义灭亲。”
“好吧,果然是有了男友忘了朋友啊,”言语上讨不得好的栞叹了一口气,“那么现在说正事。”
看到难得正经起来的名居栞,天子也有些在意了。
“你的男朋友长得还不错嘛☆”“滚”
好吧虽然说自己从小被骗到大的但是啊老姐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一惊一乍的毛病改掉呢(捂脸)
“咳咳,之前的只是前缀,前缀。”意识到跑题的名居栞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天帝大人已经到场了。并且开始四处派遣自己的亲信去搜索徐君房了呢。”
不要把这些情报放在那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后面说啊心情一下子调整不回来啦!天子愣了一下:“那么徐君房他人呢?”
“就像一个三十天没洗的脏抹布一样散发着‘我是酱油’的气息木桩一样杵在离这里一百米左右的地方。”
“……”被这么评价徐君房你到底应该说是伪装成功呢,还是本se出演呢?
“那么天帝的人呢?”“看来在开场前是找不到徐君房的了——老妹啊作为大姐的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要是让天帝知道我在给你通风报信的话完蛋的可不只是我啊”
“明白。”天子摆了摆手,“不过那边那个从一开始就蹲在窗口的人是你派来的吗?”
“我是秘密行动的怎么可能会带人……诶?”
冷汗直流的少女把视线缓缓挪到了蹲在窗台上拿着笔在记录些什么的护卫身上,发觉到两位少女在注视他,于是纵身一跃,消失在了窗口。
……这不是天帝大人的侦查兵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啊啊啊啊
“……接下来该怎么办?”“大丈夫,”强做镇定的栞,“现在我们只要找到一个月光宝盒就能搞定这一切了……”
栞检查了天子的胸部,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在哪里找啊!这不是一点都不冷静吗已经紧张到jing神错乱的程度了啊!”天子抓着栞的脖子就是一阵猛晃。
“你们在干什么呢?”“找月光宝盒……咦徐……打杂的!?”
“打你妹的杂啊这不是身份暴露了吗,”丢下手中被砸晕了的侦查兵,徐君房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有顶天的环境也是有够恶劣的天子多亏你能够待得下去。”
——那之后怎么样了——
里屋。
“结界完毕,安全指数:aaa”徐君房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透明墙壁,放心地说道,“这样的话就可以保证没有人偷听了——好了岳父大人你总算是可以把为什么要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来到天界的原因告诉我了吧?”
叫得真是顺口啊你。天子斜眼中。
“哦,徐小友是怎么认为我有此番想法的呢?”
“猜的。”徐君房摊手,总不能说“因为我在两个月前被人用这样的方法拖去月都打酱油”了吧?
“你还真是辛苦呢——记得下次不要把旁白用双引号标出来不然的话会被别人听到的。”栞吐槽道。
什么我刚才把那番话说出口了吗吗吗
“好吧,接下来的事情是绝密所以我只能和你们说了。”大叔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叙述。
要作为天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无yu无求,达到无想的境地——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成为天人后的行动限制,很多天人甚至把天界当成了他们辛苦修行而来的馈赠。
天人或许在修行中十分强大,但是来到天界后的怠惰却是毁灭他们的一个最可怕的武器。
天人的五衰,就是从这些不经意的行为中开始埋下的种子。
作为缺陷天人的我们和作为圣人成佛进入天界的人们却是恰恰能够避免这类怠惰,继续一步步地进步,但是也免不了被正统天人排挤的命运。
“据我所知,天帝的死亡和天人的五衰这个现象有着密切的联系。”天庆把自己所知向着面前三人全盘托出,“当然我也只有一个猜测罢了——天人的五衰能否人为控制?这个问题估计就只有现在的‘天帝’明白。”
“哦哦哦哦哦许久未曾听闻的**论呢,这不应该是只有在小说里能够看到的现象吗啊哈哈哈”这是没心没肺的栞小姐,“这种时候我们就应该要听取天下第一的徐先生来发表他的高论啦~”
你是从什么时候产生了“我是天下第一”的错觉呢?徐君房斜眼。
“从你能够抓住天界最速的斥候开始哦。(笑)”栞吐槽道。
那个家伙的渣速度比起某位长着两个烦人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