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做过了设想,但夜王的实力依旧比银时想像得还要来的夸张。---
自从废刀令以后,罕见得使用上了真刀的银时对于这场战斗显然是认真的。可还是无可避免得像原著里那样,在经过一场耗时不长但极其惨烈的攻防后被夜王一手按在了墙上,一瞬间的巨力甚至让银时大半个个人都深陷在墙面之中。
虽然之后趁着夜王嘴上嘲讽之际,银时暴起戳瞎了夜王的一只眼睛,但却没法挽回多少劣势,因为完成这次偷袭后的银时便从背靠着的墙上瘫坐下来,根本没法再过其他追击。
甚至还未来得及劝动晴太逃离,便迎来了来自缓过劲的夜王暴怒至极的一击,完全陷入墙中的银时甚至让人怀疑是否完全丧失了生机。
夜王看着这即便如此都还能听见微弱心跳声的“尸体”,稍稍诧异这个居然给自己带来伤害的地球人顽强的生命力之余,怒极反笑道:“真是可怜的男人。\”
“国家也好,君主也好,该保护的东西全都失去了,最后为了保护别人的东西而死。”
“你就这么希望自己的刀变得有意义吗?但是我告诉你,那样的破铜烂铁根本什么都保护不了。最后连你自己的xing命也不能。”
如果能给这个男人临死前造成更大的痛苦的话,其实此刻内心已经怒火中烧到了顶点的凤仙并不介意再多说两句,前提是这个男人到现在还坚持着没有昏过去。
“银桑!!”在楼上看到银时情况危险却无能为力的晴太这样大喊道。
并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晴太,此刻甚至没法控制自己那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不掉落到地上。
“还不快点走!带着你妈妈赶紧从这里逃出去!”这是相信着那些留在外面的伙伴一定可以把晴太接应护送出去的银时,在趁着夜王被自己重创眼睛无暇顾及自己时对晴太呼唤的话,可当时被不愿抛下他一个人的晴太给拒绝了。 阅读尽在此时,这段话重又在晴太的脑海浮现出来……
紧握双拳的晴太一咬牙转身便朝着自己母亲的木屋奔去,让那个男人在用生命为自己争取来的时间被白白浪费什么的,绝对不要!
听到这边动静的夜王凤仙,用此刻仅剩的一只眼睛看了一眼这边,道:“白费力气。”
……
跑来ri轮身边让母亲和自己一起离开的晴太在无论怎么劝说都不见她动身时察觉到了异样,然后他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自己母亲ri轮双脚的脚筋已然被人挑断了,而能做到这个的显然只有那个人……
“老子已经说过了,吉原的女人还有ri轮都是老夫的东西,她们哪里都去不了,就算是想要飞往地上,这里也没有可以让她们飞翔的天空,再说她们用来飞翔的翅膀早就已经被老夫折断了!”
“那个女人别说是一个人走路了,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已经哪里都去不了了。\她永远都不可能从老夫这里飞走了。”
站在大厅zhong yang的凤仙开口说话的声音即便是在楼上走廊尽头的小屋也可以清楚的听见。
像是在晴太被撕裂的心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太过分了……妈妈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只有妈妈非要受这种罪……”
“没关系的,已经足够了,你已经拯救我了啊。晴太,只要能见你一面,这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只要你叫我一声妈妈,仅仅只要这样无论在哪里我就都已经能够活下去了,所以不要管我了,你自己快跑。”
“晴太,你是我的,也是吉原的希望,你是无法作为女忍也无法作为妈妈而活下去的吉原所有女人的唯一的孩子啊。”
“只要你活着,无论是任何地狱我们都能生存下去,无论是怎么样的辛酸都可以忍受,所以连我们的分一起好好的活下去!快点走。”ri轮这样安慰着自己的孩子道,但意志却和清晰,那就是不想成为晴太的负担。
“不!今天谁都可以重新走回地上,因为和音还有银桑他们都还在战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克制自己保持沉默的安妮终于继续忍下去了:“为了束缚一个女人居然做到这么下作的地步,啊啊啊啊啊!!”
不太会骂人的安妮一时都找不到该用什么脏话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愤怒,只好啊啊啊啊过去,宣泄出了从刚才就一直积压在心里的郁结。
在一下定决心就对险恶情况有过预料的月咏显得镇定的很多,所以才能虽然心情是同样恨不得现在拖着好一些,可以动弹的身体冲出去跟更先拼命,但却能很冷静得向安妮问道:“你有办法?”
安妮点点头。
“是那个男人准备的‘招待’?”
“……嗯。”
和音已经一早就准备好了方案,所以肯定没关系的这种话她没法讲,因为不可能向大家解释什么和音可以未卜先知。
就在安妮纠结怎么向月咏解释,连开口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却听到月咏这样问道:“我可以帮什么忙?”
不过问计划的内容甚至连成功的几率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