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发现司马又夏被自己很认真讲的一番话给逗乐了,夜冥雨木讷的愣在那里,不能理解司马又夏到底在笑些什么,隔了好一会之后,司马又夏才发现夜冥雨的无语表情,所以赶紧收起玩乐的心态认真的说道:“夜冥雨,我问你,你觉得这个世上你遇过的最温柔的男人是谁?”
没想到又夏会突然开口问出这个,夜冥雨沉思了一会,才说道:“我觉得是我父亲。”
“那不就行了!”司马又夏开心的说道:“伯父可是个正宗的鲨族人啊!你觉得他可能对他的妻子或者他的子嗣做出残忍的事情来吗?这种事我看永远都不会发生,我这样解释,你总该对青术有点信心了吧。”
夜冥雨松了一口气,正想说些道歉的话,那道豆芽塞肉刚好此时上桌,司马又夏的心思立即就被这道菜给吸引走了,搓着筷子,一副雀跃不已的模样。夜冥雨理解她对独特菜se的追求,所以也不再说些什么,让她先品尝一下美味再说。
这道豆芽塞肉由于做工太过jing细,所以份量很少,夜冥雨和又夏动手夹了一小口就已经去了三分之一了,两人只能小心翼翼品尝,生怕一下吃得太多,这道菜还没体会到jing髓,就“消失殆尽”了,那岂不是一个遗憾。
夜冥雨吃了几口之后,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她不是饮食方面的行家,但她的舌头却骗不了自己,这道豆芽塞肉真的是鲜嫩到了一种极致,比刚长出的芦笋还更胜一筹,而且里面的肉丝松软可口,入口即化,细密的味道让你还来不及完全体会,就有种怅然若失的惋惜感,夜冥雨终于彻底折服于美食之中,也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一旦沉迷酒se就难以回头的原因,这其中的诱惑真的很大。
见夜冥雨也一脸着迷的神se,又夏整个人兴趣大增,似乎有动手一试的想法,所以赶紧叫来仆从,殷勤的夸赞道:“你们红叶楼真的是太了不起了,我去过不少的酒楼,但没有一个地方的菜se比得上这里,你可以把你们做菜的师傅叫过来一下吗?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他们。”
仆从很高兴客人能喜欢这里的菜,但又夏的要求他却没办法做到,所以他抱歉的鞠了一躬后,还是拒绝道:“小姐,很抱歉,我们这里的厨子从来不会出来见人的,这是规矩。”
“但我真的很想知道这道豆芽塞肉是怎么做出来的,你就不能帮我试一下吗?”又夏真诚的恳求道,仆从虽然很不愿意拒绝如此佳人的好意,但原则就在那里,所以他也没办法违抗,只能红着脸再次强调了红叶楼的立场,司马又夏见怎么样都没用,不由得兴趣大减,立即有了离开之意,她拿出那张银票,交给仆从,要他下去结账,仆从听令下去,走前还一副愧疚不已的神se,遗憾自己身份的卑微,很有事力不能及。
夜冥雨看出又夏有些失望,叫她下次去别的地方试看看,也许就能成功了,司马又夏苦笑了一下,也觉得目前只能这样了······
第二节
仆从结完帐后将剩下的银两交还给司马又夏,同时清算道:“总共三十七两四钱,我看两位小姐是第一次来这里,跟掌柜商量了一下,就免去了后面的四钱,收您三十七两好了”
“多少?”两姐妹瞪大了双眼,异口同声的问道,仆从再说了一遍:“总共三十七两,您给了我一百两,还剩下六十三两,请您收好。”
夜冥雨伸手接过银两,感觉身体都不受控制得抖动起来,心里生疼了一下,父亲在不寂港当差,一年最多也就存个五十两,自己一不小心就吃了父亲大半年的薪饷,这让夜冥雨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实在是太不孝了!
发现夜冥雨表情的变化,司马又夏怯怯的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心里有些担忧,夜冥雨回过神来,对司马又夏温柔的笑笑,小声的说了一句:“好在带够了钱,要不就得留在这里打苦工了。”
司马又夏被夜冥雨说的话逗到哭笑不得,只能冲着那个仆从娇问道:“我才不过点了三道主菜罢了,怎么就算得这么贵啊?那道豆芽塞肉要多少钱啊?”
仆从抱歉的回答道:“小姐点的豆芽塞肉是我们酒肉的名菜,要三十两左右才能吃到,所以价格自然就高了起来,不过这道菜在别的地方是绝对没有的,这点小的可以保证!”
司马又夏皱起眉头,之前她要仆从为她推荐菜se他没说那道豆芽塞肉,恐怕就是知道这道菜的价格惊人,所以才会如此谨慎,像他这种常年帮富贵之人跑腿的仆从,最懂得察言观se,如果知道又夏和夜冥雨不是有钱人,他恐怕会委婉的说出这道菜的价格,可惜又夏今天偏偏穿的如此华丽,也难怪仆从认为自己吃什么都承担得起了,想到这层之后,又夏便不再“为难”这个可怜人,拉着夜冥雨准备离开这里,可就在她们两个即将踏出红叶楼的时候,一个护院打扮的男人突然出现,毫不客气拎开仆从,同时对司马又夏问道:“小姐,有什么麻烦,我们范掌门都能帮你们解决。”
夜冥雨和司马又夏回过头去,只见那个之前请过她们喝酒的胖男人正以一种弥勒佛的慈祥表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