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这一ri就在这样的训练场景中展开,秋月白将夜冥雨一天的时间拉到了一个月之久,前十五天几乎都让夜冥雨在手臂上顶着毒罐以标准的姿势站立,直到夜冥雨完全将这个姿势吸收进去,身形站的四平八稳,秋月白才开始新的训练内容。这一次,他在一个竹筒上放上木板,让夜冥雨以之前的姿势站立在木板上,他自己则在旁边观看,只要夜冥雨身形一稳,他就拿石子丢她,夜冥雨常常因为反应不及,整个人摔在地上,身上被磕得到处是伤,秋月白见了也没有同情的意思,反而面露不屑,大肆责骂,对夜冥雨的表现很不满意,这样不顾安危的练法,夜冥雨只坚持了两天,就因为身体消受不起,整个人都昏厥了过去,秋月白这才意识到他的训练做得有些过头,夜冥雨的体质不像男子那般刚硬,所以这样的幻境对她其实具有很大的危险xing,等于是在提前透支她的生命。秋月白本来还想一次xing将夜冥雨的步伐练稳,但现在看来,他还需要多花些时间加强这些训练内容,光这点就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如果不是夜冥雨的一再坚持,让秋月白的心里多了点耐心,不然他的愤怒也许会更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冥雨才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她吃力的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只看到白se一片,她的手腕处已经被细密的缠上了绷带,她现在就像一个重伤病人一样完全不能动弹,身边没有了前辈严厉的责骂,只有司马又夏担忧的注视,夜冥雨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连梦中她也在不停的训练着,然而现在,她又是来到了哪里?
见夜冥雨终于恢复了意识,司马又夏露出安心的表情,她高兴的说道:“夜柔,你总算是醒了,我还想你会不会继续睡下去呢!”
夜冥雨动了动身子,想要坐立起来,司马又夏急忙上前扶了她一把,让她靠在了床沿处,同时不满的责怪道:“你看你,训练弄得一身的伤也不早点说,要不是你的教头晚上有派药师来看你,我想你估计连死了都没人知道!”司马又夏第一次对夜冥雨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其实是从骨子里对夜冥雨的这种玩命的付出觉得不满,可夜冥雨现在只是眼神空白的望着司马又夏,似乎一点也记不起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木屋。
“又夏·····”夜冥雨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虚弱得如同将死之人,她几乎是用求助般的语气询问道:“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吗?其他的人呢?”
“你是问林教头还是肖药师?”司马又夏显得有些不能理解,夜冥雨看起来就像在梦游一样糊涂,这不禁让司马又夏怀疑起她神智的清醒程度,该不是睡的太久,让夜冥雨没了正常意识吧。
夜冥雨不停的摇着头,痴痴的说道:“不是,不是他们,我是想问,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又夏,你有看到那个人吗?”
司马又夏皱起了眉头,觉得夜冥雨现在估计连梦境与现实都没法分清,于是她耐心的说道:“没有人送你来,你一直就躺在床上,是晚上林教头请肖药师来看你的时候,才发现你整个人都晕了过去,身上还带着伤痕,所以就让我留下来照顾你了。”见夜冥雨对自己说的这些话都没有反应,司马又夏接着抱怨道:“夜柔,我可跟你说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进行救治,以后你要是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肯定不会再理你了,听到了没有!”说完,又夏就撒气般的摇了摇夜冥雨的身子以示jing告,可夜冥雨只是呆滞的看着外面,满脸的心事重重,丝毫没有玩乐的心情,司马又夏见她这幅模样,撅起了嘴巴,不满的说道:“还以为你看到了我会有多开心,原来这么冷淡,早知道这样,我就叫肖药师派别人来照顾你了,省的你看到我还要心烦。”随即司马又夏就做出要走的姿势,夜冥雨急忙着急的拉住了她的衣袖,赔礼般的说道:“又夏,你误会了,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很累而已····”
司马又夏重新坐下,关心的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上次来看你还不是这个样子啊。”
夜冥雨苦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司马又夏,反而问到:“你呢?最近怎么样?靖荷回去之后还有没有对你耍脾气?”
司马又夏露出无奈的表情,夜冥雨就是这样,什么心事都喜欢藏在心里,轻易不对旁人说,又夏问她自己的事,她反而关心起别人,实在是叫人无语,司马又夏只好叹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她啊,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死活让我去求思雁帮她在崇山教找个差事,我也没办法,就跟思雁说了这件事,谁知思雁马上反过来追问靖荷是怎么回事,最后才知道,她原来是为了鲨族的夜冥纪皇,你说好不好笑,那次在正堂见到他,靖荷居然就喜欢上他了,那个男人怎么是我们这些小辈能接触到的呢,所以思雁当即就骂她是异想天开了。”
“还有这种事?”夜冥雨皱起了眉头,她一直以为杜靖荷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没想到她还有这种心思,这不由得让夜冥雨对她担心起来,于是夜冥雨接着问道:“那你们有帮她想想办法吗?”
司马又夏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思雁一听是这个原因,就对她没有好脸se,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