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小美大吼一声,表情转悲为怒,两只爪子高高举起,模样颇为恐怖,动作不可思议地快,一下子扑到了教授的身上。
丁能和大帅挤到一边,眼看着小美把教授摁倒在地。
猛男此时出乎众人预料地勇敢,他从后面过来,一脚踢开把爪子放在教授喉咙上的小美,把敬爱的导师从地上抱起来。
非常不可思议的事生了,刚刚站定的教授和猛男突然凭空消失,不知所踪。
丁能被吓了一跳,往后一连退出几大步。
大帅目瞪口呆,伸手擦拭眼睛,仿佛不相信看到的一切。
小许走了,我好难过,呜呜——。小美趴在地上悲伤地哭泣。
她的模样看上去十分可怜,仿佛刚刚失去山伯兄的祝英台女士,如果哪儿地面上裂开一条大缝,不准她真会跳进去。
教授和猛男哪去了?我没看错吧。大帅把手从眼睛上移开。
似乎没错,他们是消失了。丁能满腔困惑,难道教授是龙虎山人兼半仙之体,身具道术?
有这可能,但是他为什么不把你我也一起带走呢?大帅失望地摇头。
也许是能力不足,每次只能搬走一个人。丁能猜测。
刚才消失的到底是不是咱们的许教授还很难说,虽然模样相同,但行为却很不一样。大帅说。
不过刚才他穿好裤子就不认账的风格倒是咱们熟悉的那个许教授。丁能说。
现在讨论这个已经没有意义,我来问问这位——同志。大帅走向仍在哭泣的小美。
耐心些,别着急,妥协是聪明的表现。担心大帅弄出一场刑讯逼供来,丁能赶紧叮嘱。
小美,那位衣冠禽兽走了其实是好事,他对你是那样的无情无义,我们看了都很生气,现在你自由了,可以再次选择,开始全新的生活。如果有空的话,是否可以先告诉我们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大帅说。
丁能心想这家伙说话有些不经大脑,真正的衣冠禽兽应该是这位小美才对,此时有求于她,怎么可以提及这样的敏感词汇。
我很寂寞,如果你们肯留下陪我在此玩个三年五载的,或许我一时高兴会让你们回去。小美抹干净脸上的泪水,目光在两位年青人身上来回移动、打量。
丁能被看得心里毛,忍不住猜度她的目的是什么,该不会想见色起意,想把自己和大帅当作入幕之宾吧?
如果这样的话就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