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崖余约丁能晚二十三点到黄泥巷口外面守候,看能否阻止恶行生。
“我猜想,真正糟糕的恶行是地产商和各方利益集团针对本地居民的恶劣手段,而不是那些鬼。”丁能对此感到没劲,想开溜。
“别想跑,咱们拴到一起啦。”成崖余说。
“切,你跟锦衣卫的事解决了吗?怎么又关注上拆迁问题了。”丁能没好气地说。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对不起锦衣卫头目的事,当然也不怕那些傻B找麻烦。眼下要处理的才是真正的大事,如果拆迁不顺利或者出现大问题,比如大面积的死伤或者灵异事件,我的前途就毁了。”成崖余说。
“一路过来,我似乎没看到你的人,怎么就扯上关系了?”丁能瞅了瞅窗外的街道。
“全穿了便衣混在人群里,哪这么容易被你认出来。”
“犀利,佩服。”丁能说。
“我听出你语气当中嘲讽的意思。”
“不笨嘛,这都能听得出。”
“你是个诚实的人,虽然很擅长掩饰真实想法,但只要一开口,总会露出些苗头。”
“不愧为当领导的人,这都能够现,淫材啊。”丁能笑起来。
“说好了,晚上咱们一同来这里蹲点守候,看看有什么事。”成崖余说。
“工钱多少?”丁能平静地问。
“再给你一万,拿餐饮票来就可以。”成崖余说。
“少了点。”
“以后再有类似的生意,我会考虑请你帮忙。”
“好吧。”丁能苦着脸,“真拿你没办法。”
“锦衣卫那边我也不相信他们真敢把我怎么样,至多挨一顿揍,上医院躺几天罢了,头目也见着了,反正也想不出办法来,先顾这一头吧。”成崖余说。
“你倒是蛮想得开嘛,有些处乱不惊的味道。”
“我有选择吗?”
“有啊,请个长期病假,到大人物病房里躺着,或者去什么干休所之类地方呆着,一住十年八年,等到事情完全被遗忘之后再出来露脸。”
“我级别不够,去不了你说的那些地方。”
这时车行驶至丁能停车的位置,两人分开,成崖余回办公室,丁能打算回工作室看看,顺便买些食物带回去给朱神婆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