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来了兴致,开始那老虎精道:“哦,何人?”
虚蛇也不卖关子,自接道:“各位兄弟也知道,早些年老蛇我虽有些神通,可我那东羽山中南有道真门,北有至阳门,西有天羽门,这三门派乃是上天许逊、邱弘济、葛洪三位天师的道统,很是麻烦,虽其不找老蛇我的麻烦,可也毕竟十分不自在。可哪想,大唐国西方两界关外,突然崛起了一名为白鹤山的势力,也不知其大王是谁,当真凶残,将周围各方势力都给扫荡一遍,就连那张道陵的太极门也遭了毒手。”
说着,他又喝了一口玉液,扎巴扎把嘴道:“那张道陵是什么性格,自是不能容忍,便邀了另外三位天师与龙王一起前去找场子,顺道还请了蓬莱岛四位得道高人,你们猜怎地,这种阵容竟然铩羽而归,只走了东海龙王那条老泥鳅与张道陵,剩余之人居然全阵亡在了白鹤山上,当真是凶威赫赫。这样一来,倒是便宜了老蛇我,那三位天师身死,他们的道统没了靠山,自然是被我直接剿灭,一统了东羽山,逍遥快活。”
诸多妖王纷纷大骇,发话的老虎精更是倒吸口冷气:“乖乖,张道陵那等阵容前去都会死伤惨重,这白鹤山到底是何来历?为何我等未曾听说?”
虚蛇嘿嘿一笑,解释道:“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老蛇我也是因为关系了自身才特意去留意了,你们未曾听过这白鹤山威名原因也简单,因为这白鹤山如今已被剿灭,其纵横时间太短,如昙花一现,你们离得太远,未听到风声也属正常。”
下方有妖王点头附和:“想来是的,其虽凶威赫赫,可毕竟灭杀了天庭三位天师,定是玉帝排出天兵扫荡,哎,可惜了我妖族又一后起之秀,听蛇王这么一说,我到是十分想见他一面呢。”
虚蛇高深莫测一笑:“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其确实被人所灭,但并非是天庭之人,你们绝猜不出是何人出手剿灭了白鹤山。”
“哦,是何人出手?”开始那老虎精是个急脾气,见虚蛇如此卖弄,嚷嚷出声。
虚蛇连忙一笑道:“就你是个急脾气,那白鹤山乃是被阐教之主广成子所灭,那一战,百万里尽成血色,什么也看不清楚,最后只知白鹤山覆灭,好似就连那广成子也受了重伤。只不过广成子与天庭皆碍于颜面,并不声张,是以才未传开。”
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妖王均是大惊,就连上方的蛟魔王也浑身一震,唯独上方的那巨汉不为所动,仍旧自顾自的吃喝,并不理会。
“我的天,重伤广成子,那白鹤山的妖王到底是什么来头,这等本身,恐怕就连积雷山中的牛魔王都未必能有。”
虚蛇叹息一声:“这我就不知了,白鹤山如流星般崛起,又似流星般陨落,过程太快,其跟脚现在已无从得知了。”
下方的众多妖王也是议论纷纷,不过他们也仅将此事当做是酒后笑谈,并不十分往心里去。
又自喝了几轮酒,大家都有些醉意,离蛟魔王甚近的老虎精道:“额,蛟兄,为何不见积雷山牛魔大王前来,你们两人有八拜之交,按理说他不该缺席才是。”
上方蛟魔王叹息一声:“哎,我那兄长本来要来,可惜他现在家大业大,已成了上界的眼中钉,琐事繁多,被绊了手脚,不敢轻易离开,因此才未出席。”
此言一出,下方众多妖王顿时感同身受,有一妖王感慨:“何止是积雷山如此,这些年月我等妖族的日子是越发难过了,遥想封神之前,截教之中还多有妖仙,与我等称兄道弟,好不快活,可自从封神之后,天庭实力空前高涨,对下界的管束也越发大了,凡是都要小心翼翼,说不得哪日就被天兵临头,做了枉死鬼!”
蛟魔王举起金樽,又一饮而尽,脸上浮出怀念之色:“你修道年岁月浅,不知我妖族最风光的时候,封神之时虽说我妖族所过尚可,可哪有太古之时的风光,太古之时我妖族势力遍布整个洪荒,更有太古天庭为祖庭,实力比如今天庭更加强横十倍有余,东皇陛下威压天地,就连大地之上的巫族也要弱我等一头,当真是风光无限啊。可惜,昔日的荣光已再难找回,如今,就连身家性命都难保住,时刻被仙道威胁,不甚悲哀。”
蛟魔王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另下方妖王心生感触,纷纷哀叹,一时间也无心吃喝。
蛟魔王见目的达到,将话锋一转道:“今日邀众位兄弟前来,其实还有一事,乃是为了我妖族未来,还请众位兄弟给老蛟几分薄面。”
下方的老虎精顿时嚷道:“蛟兄如此说话就显的生分了,有话但说无妨。”
蛟魔王满意点头,却并不说何事,反而一指正在吃喝的巨汉道:“诸位兄弟可知我这位故友乃是何人?”
下方诸多妖王茫然摇头,他们仅知这从开始便一直吃喝的巨汉是蛟魔王的贵宾,可在场众妖王也算交游广阔,却无一人识得其身份。
蛟魔王郑重道:“让我与大家介绍,我这位故友乃是昔日太古天庭中排名第十七的青兕妖神,神通广大,昔日妖族天庭破碎,流落洪荒,被太清圣人擒拿,下了禁制于兜率宫中成了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