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仙池!”广目天王吃了一惊,再看时张天师元神已陷入昏迷,正一点一点消散,哪里还敢耽搁,一把抓起神符往南天门内跑,同时对自己三位兄弟兄弟呼喊一声:“张天师元神涣散,我先前往化仙池。”
另外三位天王虽是好奇发生何事,居然需要动用化仙池,可看守南天门职责所在,不能擅离,只能将念头按下,专心镇守天门。
广目天王不敢耽搁,抱着神符以极快的速度冲瑶池而去,来到瑶池化仙池门口处,有两位守门天将见他一路风风火火赶来,上去招呼道:“天王好兴致,不是要镇守南天门么,怎么有空来瑶池闲逛。”
广目天王苦笑一声,脚下不停,口中却道:“我哪有这时间来瑶池闲逛,呢你瞧。”说着他把手中的神符让对方看了一眼,这天兵当即大惊呼道:“张天师?这是怎么了?”
广目天王摇头,直直朝里走去,不一会便见一仙气缭绕的石池,有十丈多长,内里有乳白色仙液流淌。
广目天王连忙将手中神符抛入池中,顿时神符融化,张天师残破的元神浮现,乳白色的仙液顿时涌上包裹,纯净的仙灵之气来回激荡,缓缓修补其残破元神。
就这样三个时辰后,化仙池中传出一声呻吟,围绕着的白色仙液滴落分散,现出张天师元神,外观看来已无大碍。
“天师,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居然会落得如此重伤,还有其余三位天师呢?”广目天王见张道陵恢复,连忙上前发问,当日四位天师一起从南天门离去,他可是亲眼所见。
张道陵神色一黯,语气低沉道:“另外三位天师,哎……”最后无言以对,只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广目天王面露骇然,见张天师脸色,心中已猜到七八,可仍旧不敢相信,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妖王,敢行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这是在赤裸裸的打天庭的脸面啊,莫非他就不怕玉帝震怒?
张道陵趁此机会,元神运力,聚起化仙池内最纯净的仙灵之气,片刻功夫重聚一具肉身,虽是不如自己多年苦修的那一具,可也是纯净仙体,对实力影响并不大。
“天师下一步有何打算?”广目天王震惊过后,见张天师重聚了仙体,这才不忘发问。
张道陵出了化仙池,以此地仙气凝成一白衣道袍披在身上,回答道:“此次定不能善了,我自会前去禀报玉帝,到是多谢天王将贫道送来化仙池,此情贫道定会记下。”
广目天王连称不敢,心中却暗自窃喜,张天师在天庭文官中地位遵从,今日被他记了人情,来日好处多多。
两人寒暄一阵相互告辞,广目天王自然是要回南天门外继续镇守,而张道陵思索一阵,也不愿等几日后的大朝会,就这么直朝凌霄宝殿而去。
来到凌霄宝殿外,让守殿的仙吏进去通报,张道陵等了一会,便被玉帝传旨召见,因不是朝会之时,并不在凌霄宝殿正殿,而是辗转至偏殿,见玉帝正坐一金华书案后,身上并未穿着黄袍,而是随身道袍,一旁还有太白金星在旁,看情形是刚刚在商议什么。
张道陵不敢乱猜,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来大礼,口中称颂道:“臣张道陵拜见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
一旁的太白金星见此,微微一愣,心中暗道:“这是有事啊。”天庭的规矩并不太讲究表面功夫,虽也是上下有别,可臣子还是有相当大的自主权的,当然,除了封神榜上那些。
一般非朝会等时,如张道陵这等天师,仅需行半叩礼口呼:“见过玉帝”便可,哪像现在这般,不光直接跪下行礼,还呼出玉帝全称。
玉帝显然也发觉异样,伸手虚抬,脸上不动声色道:“爱卿平身,唔?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玉帝毕竟不凡,一眼就看出张天师肉身刚刚经过重聚,出言相问。一旁的太白金星听了玉帝这一声,才仔细观察张天师肉身,同样发现异样,惊呼道:“天师,你这是怎么了?”
张道陵闻言,悲从心起,深深叹息道:“臣无能,臣该死。只因微臣在人间有一道统名为太极门,却无故被下界一名为白鹤的妖孽灭门,臣心想此乃私事便未禀明玉帝,又有东海龙王来请,言与此妖有些私仇,臣便请了另外三位天师共同前往东海。
后臣犹怕妖孽神通广大,特意请了蓬莱等处的四位真人助阵,可未想到这妖孽居然如此厉害,只走了我和龙王,其余道友全部身损了!”
玉帝面上依旧沉稳,也不表示,看不出内心是什么想法。反倒是一旁的太白金星惊呼一声:“天师此话当真?那妖孽就如此厉害,你们四位天师加上蓬莱岛真人与龙王,就算是积雷山那魔头也留不下你们,怎么可能如此凄惨。”
张道陵苦笑一声,对着太白金星道:“这妖孽本身本事平平,奈何手中有一把利剑,太过厉害,我等九人无一人能挡一剑之威,只要被劈中,最起码也是肉身被灭的下场。”
“哦,何剑如此厉害?”太白金星连忙问道。
“诛仙剑!”张道陵冷冷吐出这三个字,他自认出白鹤是阐教之人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