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出去走在街上会被警察拖走的,因为你铁定会吓死人的。”
所以,凌夏便被何季北强行拉着,去洗手间把脸洗干净了。
出来的路上,恰好遇见陈早也去洗手间,看到他们两人,他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何季北,那目光复杂的难以捉摸。
不过很快,他便敛去了所有的情绪,随意地笑了一下:“好巧啊,凌夏,何老师,要回去了吗?”
何季北伸手拉过凌夏,对他和气地笑笑:“是啊,这就要回去了。”
陈早往一边让了一下,微微地垂下眼:“那就再见吧,路上小心。”
往外走的时候,凌夏看着何季北说:“我是真的不用送的,你是闲的难受吗?老来管我。”
何季北眉头轻轻地皱了皱:“我就是这么闲,快点上车。”说完,他拉开车门,使劲地推了她一把,然后她便一个重心不稳地扑到车座上了。
凌夏愤愤地骂道:“何季北你这个无耻的男人!”
何季北从另一边上车,脸上的笑容风轻云淡:“我就是无耻,怎么了吧?”
“你!”无数血淋淋的现实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和不正常的人吵架,有理也说不清。所以,她识趣地闭了嘴巴,扭头看向窗外。
外面的路灯还在亮着,路上的车辆已经不多,凌夏突然发现,这辆车并不是上次的那辆超级拉风的兰博,于是有些惊讶地说:“呀,你的宝贝坐骑被偷了吗?怎么换了个?这个跟那个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啊,真的被偷了?”
何季北打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地说:“和老爷子闹了点别扭,他把车给收回去了,所以目前我只能开自己买的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