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与妖雀后嘴中嘟囔了一句把窗户关上随即灯光熄灭。
你还能喝吗?要不我再去拎上几瓶?雷拍了拍妖雀的肩膀。如同相交已久的老朋友。妖雀摇了摇头。
怎么?你喝多了要对我讲你的故事吗?雷说要下去再拎几瓶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煮熟的鸭子光剩下嘴硬了。他心中明白之所自己现在还能说话。并非他还没有喝够量而是酒劲没有上来等上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当酒劲完全上来时他肯定会如一头沉睡不起地小猪一般任凭别人摆布。可看到妖雀在喝了那么多的酒后仍跟一个没事人一般他除了自尊心受不了外还在好奇心的驱动下想尽快的知道妖雀的身世并从她无意间透露出来地口风中推断出实验室的位置。
你也说了我是个变异人我们变异人都有异禀。如果不想醉的话再喝上二十三十瓶也不会醉。所以你就算是喝死我也不会有一丝的醉意。
那……不再喝酒我们两个就像傻瓜一样坐在这里一句话不说吗?雷搜肠刮肚。想趁自己还没有完全醉去嘴巴尚能听大脑指挥想找出一个办法打开妖雀的话匣子。在他还没想出办法妖雀却出人意外的道:实话告诉你我已太长时间没有说过话想找人聊聊天。因为孤寂了太久我已不能正常的与人交流所以不想跟一个头脑清醒反应机敏的人说话。你现在的量正好不算大醉也不算清醒我所说地话你可以适当的做出一点反应。以激励我有继续讲下去的兴趣。而再多喝一点地话你便醉了对我所说的话没有一点的反应那我还不如对着一块石头自言自语呢。
明白了妖雀的意思雷略微有些安心可同时又对这个变异的女人产生了一种惧意。表情复杂的看着她等待着她将会讲些什么话。
你刚才问我我原来是哪里人是否有东方人的血统?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有东方人的血统。而且是华人的血统。我爷爷是个地地道道地华人早年间移居到美国。经营着一家不算小也不算大的餐馆日子过的也算舒心。
我出生那天天上出现异像一个上弦月上边悬挂着两颗极其明亮的星星。常看星星并能从星星上看出将要生什么事的爷爷认为这个现像极其不好我将会克父克母而且很可能成为人间地一个灾祸于是悄悄的把我丢在了外边。然而父亲与母亲又如何舍的了我千辛万苦的又把我找回来给我所有的爱。
或许我真地是个不祥地人三岁的时候父母出了一场车祸双双离去爷爷以为这都是我带来地所以对我不管不问。当我会跑的时候我便像个野孩子一样四处游荡白天出门夜很深的时候才回家捡一些残羹冷灼以解饥饿之苦。有一天我在一个废弃的木材厂看到一栋十米左右的楼房上经常停留着一些美丽的鸟它们会唱出动听的歌来。我十分的喜欢它们想靠近它们与它们亲近一番便顺着破败不堪的楼梯往上爬直到打开天窗爬到倾斜的顶檐。一只下身嫩黄色上身翠绿色的鸟儿好像不怕我用机灵的小眼看着我张嘴唱出天籁一般的歌声。我朝它爬了过去越来越近简直就可以触碰到它。这时我支起上身伸开双臂轻轻的朝它捂去。它展翅飞了起来我扑了个空朝楼下摔去。
短短的十米左右从上边摔落到地或许只需一秒可那一秒我却如同经历了一年或许比一年还要久。上面是蓝蓝的天几朵白云飘浮着漂亮极了。风掠起我的衣角我把双手尽量的伸展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飞翔又将眼睛闭上尽情的享受这种飞翔的感觉。终于身体摔在一堆锯沫上我没有死但爱上了这种飞翔的感觉。
那种感觉到现在我也无法形容出来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但我好像是吸毒者有了毒瘾一般脑子里每天所想的就是那种飞翔的感觉。我一次一次来到那里从房顶上往下跳可再也找不到那种长时间的快感。下落的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竟然还没有丝毫的感觉竟已到了锯沫堆里。
我想或许是因为有了锯沫堆知道生命不会有任何的威胁所以我才会下降的越来越快。要是没有锯沫救命我会不会为了自救而努力扇动双臂让自己飞起来呢。
犹豫了大约两天或者三天我开始实现自己的记划换了一个方向从楼顶跳了下来。十米的距离把我摔的浑身十多次骨折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才可以从床上爬起来。我爷爷说我这种人是光记吃肉不记挨打还说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说的一点没错一出院我就被那种魂牵梦绕飞翔的感觉给搞的神魂颠倒再一次的爬上楼顶往下跳。
又是住了大半年爷爷与我断绝了亲情可我一点也不伤心因为我脑子里想的全是飞翔。当我第五次住进医院后我在左右出了句人家都叫我鸟人而社会福利院却以为我脑子出了问题把我关进神经病医院。这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在几份重要的报纸上都有报道我穿着反背衣服一副迷茫表情的照片甚至在时代周刊的一角刊登过。我想尽一切办法想逃出精神病院因为我相信我并没有精神病可五大三粗的守卫却不相像我有病一次次把才踏入自由社会的我无情的抓了回来。
我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被关一辈子开始了绝食他们硬撬开我的嘴给我灌下赖以活命的流食。开始他们并未把我绑到床上但现等他们一走我便把吃下的东西呕吐出来后他们把我绑到床上捆紧我的双手使我无法把手指伸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