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轻轻笑起来,双手抱胸,你说古文有些别扭,可以说正常一点的国语吗?笑容淡淡地在面上延伸,女子神情开始动容,眼底的狂喜在跳跃。
林海海一震,正常一点的国语?泪水忽然夺眶而出,她捂住嘴,看着女子慢慢走近,杨绍伦戒备地看着女子,却现她眼底有泪意。
女子静静地站立在林海海面前,八月的阳光轻轻落在她的脸上,照出斑驳的树影,笑容上浮着一抹淡淡轻愁,分明是那年新生入学,九月的阳光,透过树桠,静静地照射郁清的那还算稚气的脸上,那样淡淡的柔和,淡淡的轻愁!
林海海,你很爱哭!女子伸出手,轻轻抹去林海海白皙的脸上那晶莹的泪滴,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她还真看不惯,不过幸好有林海海的神韵在,她倒不会错认!
我不敢相信,真的是你吗?林海海泪眼涟涟,极力要睁大眼睛看仔细,泪水却蒙了眼睛,眼前的人只有依稀的面容。
我来了,高兴吗?郁清在想这样的重逢会否过于平淡,她的心情其实是很激动的,但是八零后的人,基本都已经到了内敛的阶段,不会像十八岁那样肆无忌惮地大哭大笑!
林海海上前,紧紧地拥住郁清,哽咽地说:我以为这一辈子,也不能再见你了!
郁清眼泪簌簌落下,她何尝又不是这样认为,她亲身参加过林海海的葬礼,那种锥心之痛如今还清晰,我以为也是!
全部人看着她们姐妹重逢,杨绍伦估计这女子是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他乡遇故知,这是何等激动欢喜的大事啊,他衷心为她高兴!
杨涵伦看着拥抱的两个女子,原来她果真是临海医院的人,难怪和小海眉目里有几分神似!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忘尘上前说:回去再说吧,医院的人应该等急了!想必她回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医院,医院的人估计在翘盼望呢!
杨绍伦微微笑着,看着林海海脸上的笑容,他感觉满足而幸福,原来当你很爱一个人,她笑,你心中便自然泛甜,她痛,你心中也必定比她更痛。自从知道了林海海的来历,他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怕她过分思念家人,会离他而去,如今见她故人来到,她心中欣喜,他心中的担忧便又少了一份!
李君越在医院门口张望了许久,仍未见林海海的身影,刚刚明明有人敲锣打鼓说林大夫回来了,就在东街,东街离医院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如今早已过了半个小时,爬也爬回来了!
李大夫,要是着急就出去看看吧!陈御医吩咐病人伸出舌头,一边戏谑着对李君越说。
李君越回身看他,你以为你不想飞扑出去吗?怕她回来骂你擅离职守是吧?
病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陈大夫,要不您去看看再回来帮我看诊吧,大家都心急了!陈御医笑着摇头!
李君越确实想走出去看看,回头看了看满屋的病人,便静下心坐在看诊台后,病人中由于有病在身,甚是不适,想着林大夫始终会回来的,倒也不着急出去等了!
外面忽然人声鼎沸起来,一堆人拥簇着林海海进来,御医们见到杨绍伦,正要行礼,却被杨绍伦用眼神阻止,林海海走到李君越身边,李君越忽地站起来,拿起药箱便说:去那么多天,不用干活吗?出诊去吧,皇宫的老太太昏迷了!杨涵伦曾经请他入宫诊治,如今却还是昏迷中,他不想说那么多矫情的话,回来就得了,还是工作要紧!
林海海大惊,昏迷?不是醒来了吗?难道是二次中风?她心中陡时凉了半截,二次中风的危险性有多高她是清楚的。
郁清,跟我走!林海海背起药箱,慌不迭地往外跑,郁清是心脑血管科的人,拉上她没错!
郁清习惯性地跟着她跑,一如往日出救护车般,几个跳跃便上了马车,杨绍伦看得触目惊心,看着林海海利落的动作却不禁惊呼出口,慢点啊你!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怀着身孕的。
皇兄,母后确实昏迷了!他见杨绍伦一副不置信的模样,毕竟他走的时候,老太太不过是身子失去灵活,行动不能自如罢了!
杨绍伦沉着脸不言语,也跃上了马车,对于老六,他心中自有一股怨气,只是母后为何会昏迷了?走的时候不是都好好的吗?车夫扬起马鞭,重重落在马背上,马儿仰头一声嘶叫,撒蹄便跑。林海海握住杨绍伦的手,宽慰他说:不要怕,没事的,有我们郁清在!
这就是你男人?郁清仔细打量,长得还可以,看在他如此深爱小海的份上,勉强过关吧。
杨绍伦好奇地看着郁清,这女子的模样清新可人,说话跟小海有几分相像,看在她穿越时空只为小海而来,就让她跟小海保持来往吧!
林海海笑着说:对,我男人杨绍伦!这位是我的同事兼死党郁清!
同事?是共事的意思吗?杨绍伦有些好奇,女子也出来干活挣钱?
我们一起读书,一起工作,同一家医院!林海海骄傲地说,那段青葱岁月毕生难忘。
你们的世界女子也出来做事吗?那男人都在干嘛?
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