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海看着桂花,无奈地起身找礼服,这才想起礼服在那春桃处,她有些耍赖地说:你看,不是我不想去,我衣服还没送来,要不,你找人去?
桂花没好气地嗔了她一眼,转身刚要跑出去,却看见春桃捧着衣服走进来。桂花笑着说:春桃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拿衣服呢,王妃,快换衣服吧!
林海海接过衣服,转身走进了屏风后面,桂花欲进去伺候,林海海示意她止步,桂花只好退了出去。穿衣服,谁不会嘛!
过了一会,林海海没有出来,再等了一下,林海海还是没有出来,只是间或听见她低低的咒骂声。
王妃,好了没有?桂花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天色已经鱼肚白了,过一会太后都要来了!
快了!林海海粗声说。桂花只好又等了一会,终于见到林海海出来了。
我的王妃,你终于…哈哈哈哈……突然爆的笑声吓了把林海海吓了一跳,桂花和春桃不可抑止地大笑了起来。
林海海尴尬地看了看自己,再看看大笑的两人,有些恼羞成怒,愤愤地走回屏风里面喊:桂花,进来帮我穿!
怎么回事啊?杨涵伦刚想找林海海,便听到林海海愤怒的声音,而两个奴婢却在哈哈大笑,他忽地脸色一沉,是下人欺负她吗?
参见王爷!两人连忙行礼。林海海在屏风后面拼命扯衣服,就是不对称,怎么穿的啊,真是的,昨天看桂花不是很轻易就穿上了吗?她高声喊:老六不要进来,桂花,来啊!
桂花立刻跑了进去,杨涵伦莫名其妙地问:怎么回事啊?
春桃迟迟地低笑说:王妃她不会穿礼服!杨涵伦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王妃,这里不是这样扯的,看见没,中间有个孔,你把锦带穿过去之后围着腰部缠绕,然后再再披上绣金丝的薄纱,这样就好了!桂花的手灵巧地转动,一下子就穿好了。
林海海舒了口气说:还是你行,这破衣服,以后都不穿了!
哪有这样说话的,这是您的朝服,是您身份的象征,只有正妃才有的!桂花絮絮叨叨地说。
那好像蛮贵的,是吗?林海海不在意地问,耳朵却竖了起来。
那当然,您这件衣服用的是皇宫专用的香云纱,这种料子是用金子来计算的。桂花尽量把朝服说得金贵些,以免她又不想穿。
真的吗?那你说拿去卖了值多少钱?林海海的眼里形成金钱的符号。
你还想卖掉?杨涵伦再也听不下去了,生气地问,她就那么不想做王妃吗?连朝服都要卖掉。还是她贪钱的本性又作?
林海海一时忘记了杨涵伦在此,连忙说:当然不是,只是问问,问问而已!不高明的解释等于掩饰,杨涵伦无奈地摇摇头,要是她真的敢卖了,他绝不放过她。
林海海走了慢慢走了出来,这衣服拖地,得小心地走。杨涵伦只觉眼前一亮,红色的朝服把她映照得面如桃花,娇丽无比。唇不描而红,眉不画而黛,肤色洁白,吹弹可破,只是紧紧皱起的眉头和半嘟的小嘴显露了主人的不满。
这衣服拖地,等会我怎么走路?她求助地看着杨涵伦,杨涵伦却还在惊艳中,想不到稍作打扮的她,居然如此美丽动人。他忽然不想把这样的她呈现在皇兄面前了。
王妃,等会您慢点走就行了!不可太快,来,坐下吧,奴婢帮你梳头!桂花笑着说,春桃连忙过来帮忙。
不用,我梳好了,你们看!她指着自己简单的髻。杨涵伦笑了,说:你那是草窝窝,随便一弄便了事,坐好让桂花帮你弄弄!
那桂花你快点,还有不要往我头上插很多东西,不是,是不是插了那些东西以后就属于我的?林海海仔细地问下。
王妃说什么呢,这些饰本来就是您的啊!桂花一边弄一边回答。
老六,是你把我的东**起来的?林海海火大,这是她的东西,居然不给她。
这是母后赐给你的,你不是带走了一些吗?杨涵伦记得她走的时候拿走了一部分。
林海海把饰盒打开,吓了一跳,里面全部都是名贵的饰,翡翠,玛瑙,宝石,珍珠,把眼睛的耀花了。这趟回来没错,收获很大啊!她喜滋滋地想。
我带走的只有几件,那时候我就想老太太怎么那么小气,就给那么点东西,原来都被你藏起来了!林海海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翡翠戒指,套在了无名指上,刚好,很漂亮。
杨涵伦看了一下那个戒指,怪异地说:把戒指脱下来!语气有些强硬。
为什么啊?很好看!林海海张开手,葱白的修长手指套上小巧的翡翠戒指,煞是好看,林海海舍不得脱了,为什么不让我戴?又不是你的,你该不会是打我饰的主意吧!林海海心里顿时警钟大响,立刻把饰盒抱在怀里。
谁要你的东西,只是那个戒指……杨涵伦说不出口了,林海海奇怪地看着他欲言又止,不就一个戒指嘛,算了不要了。她想要把戒指脱下来,谁知道戒指像是紧紧地箍在手指上,一动也不能动。林海海急了,使劲地拔,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