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被吻后紊乱的喘息声,那粗重的喘息声使得暧昧气氛更加浓重,那喘息声听在凤倾狂自己的耳里,使得自己身上的殷红越发浓重。
那有些些羞红之意从那粉嫩脸蛋上蔓延至白皙脖颈,使得身上暴露于空气中的柔嫩白肤也有粉红阵阵,夹杂着若隐若现的***之感。
帝决的眼眸里,紫色惑人的光芒若隐若现,至尊之感。
凤倾狂眼神迷蒙,却也将那眼眸里闪过的绛紫色看了个真切。
紫色,帝王颜色。
这家伙的眼眸是水彩画得不成,她记得她以前看到过这眼眸的红芒流转,今晚却又是看到了紫色流光,下次是不是又要钻出个别的颜色来。
帝决正欲再次覆上那唇,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那手指骨节敲在那檀木门上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异常清晰,打破了一室暧昧的春情。
帝决难得的皱了皱眉,哪个胆大包天的人,竟然敢挑如此时候打扰,他定要将那人拆了。
“九弟,睡了吗?”
凤倾狂听得凤归远的声音,眼眸里一丝慌乱,现在的情况像是她等着被捉奸一般,让她有些懊恼。
“睡了。”她毫不犹豫的开口。
门外的凤归远似是犹豫了一会儿,便又开口说道。
“九弟,你可是生气了?明明烛火都未灭,为何要骗大哥说你已睡下。”那柔柔的语调却透着坚持之意。
凤倾狂情不自禁的拍了拍脑袋,她怎么忘了这茬,烛火都没熄灭。
失策失策。
她抬眼,却看得帝决那带着不屑的眼眸,那眼眸里明显的摆着两个字。
蠢货。
凤倾狂不禁暗暗撇唇,她也是太过慌乱,才出这马虎错误。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着凤家大哥始终是起不了防备之心,连那撒谎也是撒不圆。难不成这身体与他那骨肉至亲之意,还传承给了她?
“九弟,大哥给你端了参汤,你晚上不吃饭,总要喝盅汤吧!”凤归远那柔软的语调让人起不了拒绝之心。
凤倾狂看了眼还在床上的帝决,再望了望那檀木雕花门处,为难不已。
在心里权衡二三,正想开口说出拒绝之意,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伴随着凤归远带着担心的话语。
“九弟,怎么了?今日可是受伤了,怎么都不说话。”
在这电光石火间,凤倾狂眼疾手快扯过那锦被,无视帝决那冻死人的眼色,将他按在了锦被里,自己也并肩躺下,垂下那青丝纱帐,遮住一帘旖旎****。
凤归远手里端着一方乌木托盘,托盘上有一精致小盅。他跨进门来,眼眸看向那放下的青丝纱帐,眼底的神色暗了暗。
“九弟,方才与那王爷过招,可是有受伤。”
凤倾狂身旁的锦被里躺着那帝决,帝决那清浅的呼吸撩在她的耳尖,让她麻痒无比。
她忍着那有着些许颤意的声音,轻声回答道。
“没有,有劳大哥费心了。”
凤归远听得凤倾狂的回话,缓缓向前走了几步。
“那九弟起身喝点参汤可好,这参汤已是熬了几个时辰,火候刚够,味道也是你最喜欢的味道。”
凤倾狂看着那青丝纱帐外,凤归远的身影在那纱帐的隔绝下,显得有些朦胧。
那身姿虽然朦胧,却依然掩盖不住那清雅气质。
“大哥,我待会就起来吃,你还有何事吗?”
凤倾狂询问的语调已是带着明显的送客之意,不是她愿意送,而是身旁有个吓死人的定时炸弹。
那帝决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耳边,还掠入了她的脖颈,让她说话的语调都不能平稳。
凤归远的眉眼更是黯淡了几分,九弟为何一回来就与他疏远许多。
“那我先走了,明早上记得去安然居用膳,大哥有事与你相商。”
凤倾狂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满口答应。
“嗯,知道了,大哥慢走。”
待那关门的响声清脆响起,凤倾狂才敢坐起身,撩开纱帐,轻吐气息。
“你很好,胆子很大。”
她还未将那呼吸调整匀净,身后冷不丁冒出这带着寒意的语调。
“嘭”一声,天旋地转,她的身子被帝决扯回,狠狠压在那床榻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放肆,该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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