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能有什么好东西剩下?还要时不时的对付那些土人造乱这么一个烂摊子满朝文武一个个都精似鬼谁想不到?所以。大家推来推去又想来想去现就只有你这位既能治民又能治军还十分精通外事的能人能出面坐镇了。和琳看着何贵嘿嘿笑道。
他们这不是欺负人么?范西屏一直在旁边听着这时却突然开口问道。他老先生跟在何贵一家的屁股后头转了好几圈了。可不想再陪着何贵一家子远渡南洋。何况在邑庄他好歹还能时不时地跑趟西安找几个高手对阵几局解解心里的闷气儿可要是跑到了南洋他找谁去?找那些传说中的土著对奕么?而且南方自古以来就是罪人流配的地方虽然到了如今广东等地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贫瘠。可南洋那种地方谁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真要是跟着一起去那他还不如干脆就找块豆腐一下撞死算了!
呵呵范公您不是官场中人对这些事情是不了解的。这朝廷上地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呢?和琳和颜悦色地对范西屏笑道十足的尊敬。
是啊这年头。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何贵叹了口气。既然是和琳给他送来的消息那这事儿就十有八九已经定下了。南洋这一趟他恐怕是跑不掉了。不过去享受几年东南亚的海滨风光想来也不错。而且在南洋他应该比在大6还要自由一些只是……
知不知道我去南洋做什么官儿?说是坐镇可别还要被他福康安压在头上。那我宁愿再在乡下呆上两年也不干!
哼就算他福康安本领大过隔重洋。他能压得住您何大人么?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南洋的那些水师将领十个里面就有八个是从广东水师里出来的别人他们敢不服难道对你何大人他们还敢不服?有这些人倚为臂助吕宋岛上地那点儿6路兵马谁还敢跟你叫劲?难道他们就不怕回不了家?和琳笑道。
这可难说。我可不敢那么乐观!但也总算不致于太过悲观。何贵心说一句又好奇地问道:那福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段时间也没邸报看又是什么人居然敢在福康安的地头上耍横?
还不是你搞的?和琳突然说道。
我?何贵一怔:这关我什么事?我一辈子都没进过福建!
你是没进过福建。可就是因为你没进过福建才出的事儿!和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安安稳稳地当你的闽浙总督以你的本事。福建就算被那些英夷扰乱过现在也恢复元气了。至少那些官员也不敢太过压迫当地百姓。可你撂挑子一走福康安又南下去打吕宋那些官员没人看着。自然一个个撒了欢儿。今年福建一些地方闹了饥荒。那些不法官员却将朝廷的赈灾粮款尽数贪污。结果就惹起了这场祸事!
是这样……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何贵又问道。
很糟!福建同安人蔡牵。年初便鼓动福建泉州、漳州一带沿海渔民及无业民众七百余人。在海上劫持商旅。并率众攻厦门海口的大、小担山五百余众登岸夺炮一十三门。之后又突袭温州杀总兵胡振声焚夺战船近三十艘。福建军兵被福康安调走了不少所以朝廷命浙江水师提督李长庚提新造战舰三十余艘新铸火炮两百余门往攻。结果那蔡牵狡猾如狐先是诈降接着在浙江普陀海面突袭李长庚并击沉朝廷战船十余艘。之后这厮又杀进台湾先后攻占淡水、凤山等地。如今聚船百余艘麾下三千余众几成大患!和琳叹气道。
难怪要急急地把福康安调回来。何贵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家伙跟台湾倒是有缘!
我要是他宁可不要这种缘份!和琳又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所以你去四川当总督去了。何贵哂笑了一下又道:不过这两年来我可是听说湖南苗情不稳毕沅那家伙现在几乎就是长驻长沙说是快要焦头烂额了。四川跟湖南那么近顺江而下一会儿就到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出兵湖北你可要小心呐。
那只是其次我也管不到那么远。光是四川这一片地方就足够我头疼地了。和琳也是苦笑着说道。
蜀中天府之国能有什么让人头疼地?范西屏又好奇地问道。
您老一心只在棋盘中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这些还不都是因为这臭棋蒌子!和琳又是一指何贵满脸都是愤愤之情:没事儿惹上个女人。现在闹得四川一会儿冒出来个白莲教一会儿又冒出什么西天教的我清闲得了么?尤其是前段时间那西天邪教地教主刘之协在刑部大牢里面突然走失。谁知道他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他他……刑部那些混蛋干什么吃的?刘之协跑了?那可是乌三娘的师傅!何贵惊怒交加大声问道。
我哪儿知道他们干什么吃的?反正现在京畿一带是乱成一团。你去南洋的事儿皇上肯定还要当廷问对所以进京地时候要小心些。别又跟上一回到开封一样被人抓起来。那样的话恐怕就没人能救得了你了!和琳警告道。
这是不是说我现在十分的不安全?何贵皱眉说道。
是啊你的仇家本事可不小呢!和琳说道。
仇家突然间变得十分厉害!这确实不是什么好消息。何贵默默地站起了身慢步踱到旁边的老槐树旁接着又是一声长叹。和琳跟范西屏还以为他想什么感慨正想劝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