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之前的话:首先道个歉,我不是很会下围棋,高手们请不要对文字中的对局太过较真,因为很多对局我只是凭空想象,一些对局中的手段也许用得不对,希望不要太在意。\
还请大家多多支持,多收藏,多投票。小道在此谢谢了。
不说废话了,开始讲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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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向北目光呆滞的坐在椅子上,耳朵里似乎听着什么。左手放在桌面上拿着一本书,书名叫做数学。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支笔,仿佛就是拿着根烟。
“赵向北同学。”仿佛从天际间飘来的一丝呼唤,让他的眼珠稍稍错了一下,望向在他前面不远处的一个老太太,“来做这道题,两种方法就好。”
赵向北木然的点点头,走上前去拿起粉笔,刷刷的写完题目拍拍手上的粉笔灰又走回去,坐在椅子上继续发呆。
老太太并没有用什么赞许的目光去看他,因为她知道这种东西对他没有意义,只是转回身滔滔不绝地讲着:“赵向北同学的这个思路非常好,在这里用ln做了一个变换之后,问题就解决了大半……”
赵向北依然在神游物外,老太太也习以为常,装看不见。
这种情况是从2年前开始的。当时老太太作为本班的班主任,对于本来调皮捣蛋的小赵突然变成不管上什么课都一概神游物外的态度极度愤慨,认为这小子原本虽胡闹但至少还尊敬老师,现在这样成何体统?!因此上课提点下课教训,放学之后还要把赵向北的爸爸叫到办公室来左右开弓的教育。---
只是赵向北他爸爸的教育并不成功,赵向北本人始终无动于衷。而几次考试之后老太太发现小赵即便不听课也能考入前三名,而且做题思路天马行空不拘一格之后,大喜之下要求的更加严格,可小赵同学水米不进,无奈之下老太太干脆把他树成旗杆。
于是赵向北以稳定的第三名成绩一路上到高三,绝不降入第四,也总保持着和前两名的小差距。
老太太解放前就在这里当老师,解放后还参加过大鸣大放,十年的时候带过老三届,也挨过小卫兵的打,活到这时候见过无数学生,唯独在赵向北这家伙身上走了眼,态度从此格外不同,在教室的第一排前面加了一个独座,课桌就顶在讲台上。按照老太太话说,这是要盯住了这小子,省的他坐在后面自己跟自己下围棋。
好歹前三名也要有个前三名的样子不是?
这两年来总闹得鸡飞狗跳的赵向东突然变得很安静很喜欢下棋,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老赵和老赵他媳妇,也就是赵向北他妈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就莫名奇妙的学会下围棋了,而且貌似下的还不错,在东单东那个小茶馆里打遍全馆无敌手。
老赵不大懂围棋,不过这一阵ri本某个公司似乎举办了一个什么围棋擂台赛,人民ri报三天两头的鼓吹宣传说我中国棋手大胜ri本某某九段,所以好歹也知道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况且儿子成绩最近两年来突飞猛进,担忧过一阵之后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由得他去胡闹。 阅读尽在
赵向北作为家里最小的一个,自然备受他爸爸的爸爸赵老爷子疼爱,被宠的是要星星不敢给月亮,不过他成绩也好,两年来一直是前三名,老爷子更是喜欢的不得了,在军委大院里逢人就吹自己儿子上清华,孙子也上清华,还不止一个!
赵向北有个哥哥,叫赵向东,真正的品学兼优,现在正在清华读书。
如果按照这种情况一直发展下去,估计赵向北真的会考个好大学,然后出来下海经商拼个光明未来。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能够估计的。
这天放学之后,赵向北去了那个总去的小茶馆找人下棋,摆好了棋盘之后发现没人跟他下,就站起来来回转悠,看看这盘看看那盘,也不说话。
茶馆的老板看他没事干,沏杯茶招呼他:“小赵,来。”
“什么事?”小赵过去捧着茶杯喝一口。
老板笑眯眯的说:“聂卫平赢了藤泽秀行了。”
这事情小赵早就知道了,点点头不以为意:“如何?”
“明天在西单,中国队庆功摆多面打,你不去看看?”老板很热情,也很积极,“咱不敢说能赢,你去了多学学招也好。”
学招?小赵对于这个兴趣不大,只是哦了一声,没动。
老板又说:“我打算明天去看看,你也去,跟他们来盘怎么样?”
小赵还是摇头:“明天我还要上学了。”
“你上学跟不上有区别么?”老板笑出声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也好啊。<< >> ”
这句话倒是打动了赵向北:反正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去看看年轻态的老聂他们。
一念之差,赵向北上午在学校请了个假,下午就跟着老板跑到西单去看载誉归来的聂卫平一干人等。
这个年代的中国,可不是20年后马路上随便走走都能遇到外国人的那个中国,也不是一个十分具有民族自尊和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