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宋叔脸色似乎有些不快我心下立刻了然想必那个文士和宋叔也就是泛泛之交当下明白该把他们放在哪个位置来对待了
哪里既然你是宋叔的朋友想必也知道我那些个本事也就学了蝶姨的十之五六。哪入得了行家的眼。我故意忽略他没有做最基本的自我介绍也许是不将我一个小孩放在眼里也许只是为安全着想还不想我这个满人的格格知道他的名号可他既然有求于我竟然还……无论如何我已经将他列入不受欢迎之人的行列。其实我觉我这是越来越善良的说要是在前世碰到这种不明状况权衡利弊后能撇清的撇清不撇清的也要先让自己处于最有利的位置。
不瞒格格这位武兄是在下的朋友只因受奸人诬陷被当成犯罪之人而遭追捕原想来京城求个伸冤的机会如今不但和他的侄女走散更是身受重伤。可眼下格格也知道京城戒卫甚严只怕落入有心人的眼中武兄少不得会被当做…给抓走。还望格格大义给予援手。
我重新审视了对面的文士一眼知道他不简单现下看来只怕和宋叔一般也是智慧型工作者啊。只是宋叔同时也是武人无论用计用谋都带有些他的性格特征洒脱不羁不光明但也还磊落而眼前这位则不一样即使解释时而且开口要我帮忙话里仍有遮遮掩掩之嫌。也许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对方只是为安全起见。但免不得被我贴上狡诈的标签此人要小心为上能避则避。
我故做不解:先生何意?两位既然是宋叔的朋友在此住下便罢何须言谢。而且宋叔这是单独的院子平日里除了我这个不知轻厚的丫头比较粘宋叔外倒也很少有人来应该还安全。至于我阿玛最近一段时间都挺忙的。要是我早知道这个武姓汉子不但被当做劫朝粮的钦犯更是早被贴上了的反贼的标签的话说不定我直接把他们灭口的心都有了再不济也要拿扫帚将他们扫地出门。将军+反贼在皇上眼里会变成什么?或是皇上真的很英明神武真的相信我阿玛窝藏反贼恐怕罪名也不清。我一直相信在挥自己的善心的同时应该惦量惦量自己的能力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大’事我是做不来的。
只是这位武兄有一位侄女如今才十六岁和武兄在城北走散曾相约至一卖菜的小商贩王婆子家。我们在京城并无熟识之人宋兄和我都以为如今最稳妥的方法是让格格想法子找到这位姑娘并设法待到格格身边…
我很想追问两句凭什么要我帮你们的话可想想宋叔还是算了。转头看宋叔却见他此时却端着一盏茶文风不动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那文士。接触到我的目光也只是微微一笑可我却看出他眼中的一丝歉意好像他也没想到他的这位朋友会提这样的要求。
先生大义心诺佩服。虽然救人一命甚造七级佛土可惜心诺年幼肩不能提手不能挑但求尽力吧。接受到宋叔一个会意的眼神当下心里通透原本宋叔要我帮的忙可能没有这么高难度可眼前这人却似乎想我牵扯其中是救人心急还是不怀好意?这我的确是无从知晓了。心诺若去北街那样的鱼龙混杂之地少不得丫环侍卫随行岂不是又多几人知晓?还请先生顾念安排妥当若有心诺出得着力的地方尽管使唤。
瞧你这丫头说的。武大侠在江湖素有侠名此次也是蒙冤落难。宋叔放下茶盏起身而立这事儿急不得。武大侠的侄女是个姑娘家不容易遭怀疑一般不会有太大的意外。咱们还是仔细考量先确定人是不是到了你们说的王婆子那儿了再找个较为稳妥的办法。宋叔拍拍我的脑袋递给我一张单子宋叔原是想让你帮着去趟药房买这几味药武大侠身上的伤不易再拖了。
那心诺就先去药房稍晚就将药材送过来。我给他们微微福了个身便退出来了第一个念头是外面的空气真新鲜啊…
从药房回家的路上我还顺带着往墨轩去。不意外的有胤禛的文言文版情书估计他老大写得情思勃我是翻译得辛苦哪里还体会得到那些情思啊。倒还不如写几句诗词不用逐字逐句地理解也能大致知道意思而且都起来看起来都比较能让人心动挑动人的情感。哎都有一个多月未见了他了还真有些怪想他的说。
我买了些宣纸挑了几支小号的毛笔然后颇为惊奇地现了一种软性墨条很是兴奋地向老板讲述起铅笔的做法那老板据说也是墨子梣手下的一号人物说是可以一试但也很实在地告诉我如果墨条太软容易在纸上变成一团一团的痕迹不易书写但若墨条较硬些则不能揉捏定型就无法做成我所说的圆形更逞论直径那么小的了。笑了笑只说尽力吧成不成没什么重要要成了记得给我留个样品做纪念。
一路回到府里将药材给了宋叔只盼他们别再来找我‘做好事’了。可又有些不安如果不知道他们的行踪心里怎么也不踏实。罢了想来宋叔也是知道轻重的比我这小丫头要厉害n倍的说总不会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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