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看看我的人生会是如何吧?张浩宇摇了摇头,很是随意地问道。
那老者一愣,微闭的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一又深黑色的眼睛似乎要把张浩宇整个人给看透,这样的眼神就算是让张浩宇看到了也有些心惊,似乎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自己的一切在老者面前似乎都无所遁形。
张浩宇心里一惊,暗自戒备,表面装做若无其事,实则中丹田内的银色真气已经暗自流转,布满了全身,隐隐形成了一层护罩。
咦!老者轻呼了一声,看了张浩宇两眼摇着头说道:天禀形质者,谓之先天。人事变化者,谓之后天。骨格毛,则主先天,为相之体。血色神气,则主后天,为相之用。其体者,难变也,在天而不在己也。其用者,易变也,在己而不在天也。没想到小兄弟你体用皆变,真是怪哉怪哉!
此话何解?张浩宇心跳有些加地问道。
记事在顶,精华在神,声音在气,勇敢在胆,听物在心,惊恐在肾,忿慨在肝,悲忧在肺,好食在脾,乐生在魂,求死在魄,善恶在人,报应在天,妙哉在相,神乎神乎,其有形乎,其无形乎……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小兄弟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吉凶命运坎坷多变,实则难测,不应该啊,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老者说着说着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掐指算了一算,不想皱头却是皱得更紧了。
张浩宇一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心里不再平静,他到现在已经有些相信老者的话了,激动地说道:你能不能说得详尽一点,你还看出来了些什么?
你的命运不合天理,似乎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但不知为何你却出现了,按理说,说白了就是你现在不应该还活着啊,难道是我算错了?只论内相,恐涉空虚,故圣人主张成物以率性。只论外相,易失肤浅,故圣人主张穷理以尽性。不行,我得再好好的推算一下!老者再一次闭着眼睛,掐指测算起来。
不合天理?确实不合天理,叫张浩宇的少年早已经出车祸死了,而自己却是千年前的张醒言,本来应该死了的少年却由自己代替他活着,能合天理才是怪事。此时的张浩宇心里已经如波滔汹涌,这个老头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知道得这么清楚,那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为何来到这世上?天下间何时出现了这么厉害的一个术士?
不管他心里如何惊骇,此时只见老者的眉头越皱越深,也越皱越紧,哇!接着竟是无故地吐了一口血出来,脸一时间变得有些苍白无比。
张浩宇一惊,赶紧跳到了老者的身边,伸手一探,没想到老者这么一下竟然精气受损,血气上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个老者竟然还是一位先天高手,自己居然无所察觉,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张浩宇也想知道结果,当下也不再保留,伸手在老者背上一抚,一股纯正的先天真气自张浩宇手中出,瞬间压制住了老者翻腾的血气,至于想要恢复那受损的精气,那就只有靠老者自己了。
怎么样了?看着脸色已经稍稍恢复红润的老者,张浩宇一语双关地问道。
天道茫茫,果然难测!哎!老者对张浩宇的这一手本事并没有感到多么的惊讶,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结果,没有丝毫的结果。你的人生似乎已经脱离了命运之理,我强行推算,没想到却遭自身精气反噬,以后恐怕都不能动用命理之术了。
那你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吗?他以前虽然也不相信那些所谓的江湖术士看相算命之术,但现在遇到这位老者却是不由得他不相信了,再加上他从千年前稀奇古怪地到了这个地方来,让他更加坚信了老者所说的命运之理。
一阵寒风吹过,那天上的太阳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小雪,纷纷往下飘落,真所谓无边飞絮飘不尽,本来人就不多的清河小街之上,那些小贩也赶紧收摊撤离,今天是断不可能再有生意了。
小雪飘落在地,片刻便化为水滴,没有给那地面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老者沉思了半刻,突然问道:你以前有没有找人看过相?
张浩宇不知道他为何这么一问,不过还是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前世,似乎没有过吧,不由得摇了摇头。对了!突然又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说道:以前到是有一个无意中碰到的道士对我说过,说我命中将有一次非比寻常的劫难,是福是祸只能看命运的安排,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者听后脸色变了变,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口中喃喃地说道:逆天改命,竟然有人逆天改命,难怪你已经脱离了命运之理以外,成了一个变数,也不知道会给这世界带来怎样的一个变数。究竟是何人竟能达到如此的大神通,能够逆天而行。
……
小雪渐渐转成了大雪,天空中如同有着无数的瓣瓣梅花挥洒而下,此时街上已经看不见了一个人影,老者也已经起身收拾起了东西,其实东西也不是很多,三两分钟便能搞定。
我现在要去见一个老朋友,他也许能解你心中疑问,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随我一起去。老者说完走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一间屋里,把他的东面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