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徐徐地吹过,那略带干黄的树叶被天上那明亮的月光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银色的月光,在不知不觉间,穿过了那层树影,照射在了那一块大大的光滑的石头上。
一朵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黑云,悄悄地遮住了那如水的月光,让黑暗重新掌控了大地。
远处,一道黑影呼啸而来,等走到近前,才看清楚那黑影身上还携得有一个帅得掉渣的年轻人,细看之下,这位年轻人却是已经昏迷了过去,而在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疑惑的表情。
黑影没有做任何停留,径直来到了那块大大的,圆圆的,平平的石板之上,将手中的年轻人直接扔到了上面,然后在身上捣鼓了半天,终于看见他从身上不知哪个角落mo出了一块两指宽,半指长左右的玉佩,有些疑惑地看看那个年轻人,再看了看手中的玉佩,最后却是将玉佩挂在了那个年轻人的脖子上。
黑衣人抬头望了望天空月亮被遮住的地方,眼里的神色有些复杂,最后还是轻叹了一声。回过神来,黑衣人右手微微前伸,整个手掌上看得见有银光流转,最后轻轻地抵在了年轻人的后背上,银光径直从黑衣人手上流入了那少年的体内。
过得片刻,那石板上的年轻人轻哼了一声,眉头也跟着皱了皱,看到这里,黑衣人收回了抵在那年轻人后背的手,身形一闪,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
黑云慢慢地移了开来,向着前方飘去,如水幕天华般的月光再次洒向大地,照射到了那块石板和石板上躺着的那个年轻人身上。有些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年轻人睁开了眼睛,xiong口一阵火1火漂的疼痛,随眼看了一下眼下的情境,眼中的疑惑却是更甚了。
有些艰难地爬了起来,现自己正坐在一个圆盘的石板上,石板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打磨过的迹象,到像是天然行成的一般,只是比起那人工打造的看上去还要圆上几分。
随即又现了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翠绿得几近透明的玉佩,至于是什么形状,那他就确实不认识了,上面的图案看上去到像是一些符号,不过他还是看得不大懂,但整体看上去到显得是非常的美观,jing致。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黑衣人,对!黑衣人!
石板上的年轻人正是张浩宇,这时他终于想起了一点什么。
话说先前在那死胡同里,张浩宇看见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拳头,已经闭上了眼睛,这时突然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一只手抓着他,一只手轻描淡写地向前面一扫,虎哥三人就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倒飞了出去,人还在半空中就已经鲜血狂喷,然后重重地砸到那堆人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然后黑衣人带着张浩宇,轻身一纵,人便从那高高的墙上跃了过去,消失在那胡同的尽头,也就在那时,张浩宇就失去了知觉,彻底的晕了过去,醒来之后,人便已经在这石板之上了。
黑衣人是谁?张浩宇敢肯定自己从来没见这个神秘的人,也从来不认识这样的高手,还有他为什么要把这块玉戴到自己身上,难道这其间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想到这里,张浩宇的xiong口又开始疼了起来,总归别人是救了自己一命,既然老天不想让自己死,那自己就得好好的活下去。当下也不再多想,还是赶紧把伤疗好,这才是正道。
有些艰难地盘腿坐好,双手平放在双膝之上,轻轻地闭上眼睛,慢慢地凝神,运着练气之法,不断地运转着,运转着。渐渐地感觉不到周围的风声,渐渐地听不到周围虫鸟的鸣叫声。万里晴空无云,天地一片宁静。天地之间只有那单调而又有节凑的呼吸与心跳。
仿佛自己融入了这片天地之中,又仿佛自己就是这一片天地。不知过了多久,也没有去思考这是多久,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呼吸仿佛停止了一般,心跳也仿佛停止了一般,一切都显得是那么自然而然。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上第一次进入了真正的入定状态,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这种境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有的习武之人终其一生也没有达到过这种状态,这张浩宇这次受伤之后却是意外的达到了,这对于武道的修练可是有着非同小可的帮助。
一丝丝真气在张浩宇入定之后,开始慢慢地向着下丹田处汇聚,渐渐的真气越聚越多,之后便慢慢地开始分成两路,一路沿着十二正经,一路沿着奇经八脉自行的运转,随着下丹田处真气的越聚越多,经脉里真气的流转度也越来越快,那些受到损伤的地方也慢慢地得到滋补,开始向着好的方面进行着。
不知过了多久,张浩宇体内那真气的流转度竟然达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那两条路线的经脉似乎也快要忍受不住而炸裂开来,不过对于处于物我两忘中的张浩宇却是混然而不自知。
这时,张浩宇身上戴着的那块玉佩开始有了变化,如果张浩宇此时还是醒着的话,就会现那块玉身上也在散着淡淡的银光,看上去就和那月亮洒下的光辉相差无几。
在月光的照射下,一股清凉之意顺着月光,通过那块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