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市机场,当军哥在十多名保镖的簇拥下走出飞机。接机的场面让我一楞神,四下围上十几个人,看样子都是各方面的老大级人物。还有几个人在周围不敢上前!我见这种请况也懒得往前挤,让司机老李上前招呼军哥一声。老李挤上前和军哥把话一说。军哥向我这边看到我,推开人群来到我面前,跟我来了个熊抱,现在我比军哥高了一些。军哥松开我,照我胸口来了一拳,东强你小子啥时候长地这么高了,可死我了,咱们俩快一年没见面了吧。
我眼前此时的范红军,跟几年前的那个憨厚的小子叛若两人,意气风发,豪气干云,又有一股子特殊的亲和力。难怪军哥这两年混的这么好!
我说道:军哥我也挺你的,在香格里拉我定好了酒席,咱们先去吃饭,上车在聊。我让老李在去招呼一下那些来接军哥的人和我们一起去。那些人看到我的坐驾也没说什么!个哈市就这么一台劳斯莱斯银色天使。
军哥和我坐在车里聊了些各自家里的情况,军哥的父母还在以前的老房子方住,他们不愿意搬到军哥买的房子去住。可能他们因为喝药的事,还觉得欠军哥的吧!不过军哥每个月都给他们不少钱。军哥和我约好下午去我家拜个晚年!
等到了香格里拉饭店,跟在后面来接军哥的人已经走了不少,跟过来的车大部分都是挂着军牌的车。等到了包间坐下的就十来个人,有几个人一看就是身居高位的军人,穿的都是便装打扮。但是却掩盖不住身上的气质,所谓的居移体养移气,身处高位的人气质自然不同,军哥将几个人给我介绍一翻,果然都是些省军区的各方大!
军人和政客在酒桌上的区别最大,而尤其是在东北这旮旯。一桌人喝上酒后比的就是谁的嗓门大,谁的酒量高,谁的酒干的最痛快。军哥可能是在老毛子那里伏特加喝多了,65度的杜康,酒倒杯干!跟那些部队的长官们喝了个旗鼓相当,甚至仗着年轻的优势略占上风。
而我则是应和着大伙,喝的也不少。这时坐我旁边的一个4多岁,长得十分彪悍的人和我说道:小兄弟,我看你和范红军的关系不一般啊!我们之前就见过,那年发改委王秘书长的老父亲生病,我和军区的人去看王老,那时见过你。
听人说,你是鸿鹏电器的少掌柜地,哈哈我说的没错吧!
军哥在刚才进屋的时候给我介绍过这个人,叫宋启仁,大校军衔,是s市军分区的司令,我估计他和军哥能认识,估计是他也参与了东北亚贸易公司从俄罗斯,合法的走私军火生意。
这年头军队来钱的道不是很多,主要就是靠着部队农场搞点副业。或是出些当兵的给人当免费劳力,当官从中收些好处。
东北亚贸易公司,名正言顺的帮国家走私军火。自然少不了给这些边防军的长官分些好处。这可是不费啥劲就捞到手的好处,意外之财拿着不费劲,上面对这事也不太关注,水至清则无鱼吗?
据刚才军哥说:东北亚公司从俄罗斯往回捣腾军火,最大的一次竞然把俄罗斯的一个师的武器都买回来了,坦克、装甲车、直升机,打好包后。俄罗斯那边直接给送到边境,在由这些边防军的部队接收过来。只用些大米白面做成本就能交换到这些武器。还有些特殊的武器,具体是什么就都不是太清楚了,总装备部那边也直接派人来接收的,用了两个营的部队护卫连夜就运走了。
我对宁启仁笑了笑说道:宋司令,我和军哥可是发小长大地,王老爷子的那次病重,我都忙晕了,也没来的及记住谁,真是失礼。来我敬宋司令一杯,以后恐怕有事情了,还要麻烦宋司令。
一顿酒喝下来,我跟军哥都有些晕糊糊的了。我和军哥这一身酒气也没法回家。喝酒人身上的酒味有两种,一种是身上的酒味并不重,只是有些淡淡的酒味。另一种则是,不管喝多少酒,身上的酒味都很重。我和军哥都是后者,喝过些酒后,都是酒气醺天,好在我俩都不是酒后红脸的那种体质。远观还可,但一到人身边就酒气醺人了!
我们俩找了个洗浴中心,进到池子里泡了身上的酒气,又再冲个凉,身上也舒服了好多,就是还有些头痛。杜康酒口味什么地都不错,就是后劲太足容易上头。
我和军哥要了个单独的休息间,我交待服务生找两个按摩师来。军哥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这酒劲顶上来了也没多,不一进来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进屋就分别坐在我和军哥的床边。坐在我床边的那个女人,嗲声嗲气的说:二位老板光按摩啊,不要点别的什么服务吗?我叫丽丽,这位是我妹妹叫莎莎,我们功夫也很棒的,保证你满意。
我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了,难怪军哥刚才表情怪怪地!原来是个误,我忘了在这洗浴中心叫按摩的意思就等于是叫小姐。我闻到那个叫丽丽身上的那股味让我一阵恶心,我前世可是过好几年中医地,望、闻、问、切四诊中,其中‘闻’气味是种很有效的诊断方式,而且相对准确度也很高。
这个叫丽丽的小姐,一闻就知道有很重的妇科病,不排除有性病的可能。她又用了十分浓的香水来掩盖这种气味,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