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王颁看了一眼王华强,低声道:那就一言为定,我们分头行事,我先去找麦铁杖,让他联系我们王家旧部,你去管理一下后勤,两手准备。要是起雾的话我们就全部过去,要是不起雾,我就带先头的人夜渡长江,和我们的人接上头,再去联络羊翔和裴蕴。
王华强点了点头:景彦兄珍重,一定要记得多留个心眼。
王颁笑道:这个自然,没了命还怎么给先考报仇呢。对了,帮我们多准备些烈酒和小块砒霜,快要腊月了,夜里游这长江会给冻死,不靠这东西暖身根本过不去。
砒霜?王华强一脸的茫然。
对,小块砒霜含在嘴里可以驱寒,但数量一定要严格控制,这个到时候我来操作,你备好一斤左右的就可以,再弄些动物油脂,到时候要抹在身上御寒,要不然在冬天的江水里会给冻死。
王华强点了点头:一定听景彦兄安排。
与王颁分手后,王华强回到了营地,一看到他,王华师和王华伟就迎了上来:今天怎么去了这么久?
王华强看了一眼营地,大家都在忙着做出征的准备,磨刀的磨刀,整备的整备,一个个都低头做事,还有些人光着膀子,往身上涂着油脂,锻炼自己耐寒的能力,这些天天气寒冷,想要练游泳的人不涂了厚厚的油脂根本无法下水。
王华强看了两个兄弟一眼,使个眼色,向着自己的营帐内走去,两人心领神会,也跟着进帐,走在最后的王华伟进帐后顺手放下了幕幔。
王华强盘膝而坐,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地上只铺着一层毛毯,因为自己家有钱,还铺得起毛毯,其他一些营帐里的穷哈哈们只能盖着层粗布,甚至连布都没有,直接睡在冻土地上。
天寒地冻,帐内又严禁生火,这几天夜里常有给冻醒的士卒们跑出来在外面烤火取暖。
还是王华师看了于心不忍,出钱给每个没钱买粗布的帐都配了两层粗布,这样才让夜里没人再跑出来烤火了。
王华师也跟着王华强坐了下来,开口问道:怎么样,江防有漏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