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中之王是自已的朋友,还帮自已拉雪橇。女人们兴奋的大呼小叫,欢歌笑语在山谷中不时响起。
李翼叔、柳刚哥被感染了,紧皱的眉头舒开了,嘴角流出了笑意。这次出门真长见识,不可思议的事情经常发生,他们兴奋的己经麻木。
我扶着操控杆不时向四周查看,一但有动物被惊起,我的尖棍就会飞出,两只幼虎轮番跳下雪橇叨回来。临近出山时:我射杀了一只野猪,两只山羊。雪橇上盛不下,两虎伴在雪橇一边奔跑。
我心疼虎夫妻,想让它们换着拉。两虎不同意吼叫连连:拉雪橇很轻松不用换,两孩儿不熟悉地形,怕它们走错了路出了森林再说吧!
两虎考虑的不错。雪橇制作的太大了。没有合适的地型,还真无法行驰。
虎夫妻拖拉着雪橇没停歇一次。用了不到两小时,雪橇绕过了山丘走出了原始森林。行驰到了平坦空旷的雪原。
空旷的雪地风更大,劲更足。树丝风帆被刮的胀大许多,雪橇一出森林便飞了起来。虎夫妻被拉离地面,悬在空中。两哥哥努力控制,雪橇还是左右摇摆的厉害。风劲太大了,把雪橇刮离地面要有十米。
没奈何雪橇停下来又进行改进。从空间里取出木板,给雪橇两边各按了四米长的翅膀。又防照鸟儿头,在雪橇前面制作了长一米的头部。为了减少阻力,帐篷又撑大了一些。这样一来除了翅膀没包树丝布,雪橇被包的严丝合缝。树丝布绷紧省得鼓风。
木板劈的多被我收进空间,随时备用。捕获的猎物也收入了空间。
为了减少阻力四虎也进了帐篷,帐篷里一下拥挤起来,女人们有门,她们就坐在虎身上,舒服的大呼小叫的。
风帆升起,雪橇慢慢的升了起来。在风雪的吹动下,雪橇快速的爬升。当离地六七百米时,它停止了上升。按照我的操控方向飞。飞的相当平稳。飞行速度达到了时速一百多公里。
我立在鸟头处,扶着风帆横杆,操作风帆控制方向。两哥哥坐在翅膀根处控制飞翔姿态。遇到旋风乱流时,他俩的左右移动就能控制飞行的平衡。我们三人不用说话就知道如何配合,因为我们的心思相通,神识相连。如有疑问争执,他们大都听我的。
大风刮的外衣刷刷直响我们仨干脆脱了外衣只着宝衣。雪橇飞的更快了。哦!应该叫滑翔机。
四只大虎吓的不敢动、乘乘的卧着任由女人们骑坐搂抱。
李翼、柳刚如同做梦。西霸凡识兽语还和东北虎交朋友。大虎成了自己的座驾。一会功夫自已又坐在飞机上飞翔。速度比汽车快许多。两人咬咬舌头是真的、不是做梦是真的、自已真在天上飞。两人笑了起来、能飞更好能早早的回单位了。
女人们坐在大虎身上笑语不断。看见飞离了大地,拥在一起紧张了好久。直到适应了飞行的颠簸,女人们恢复了常态,聊起了天。她们聊的都是老公的往事。西思雅说的最多,回答姐妹们不断的提问。重点讲男人如何聪明如何神勇,如何降服大蛇和狼群。众女和李翼柳刚听的心惊肉跳、感叹不己。
下午三点多,风越刮越大,雪花被刮的失去踪影。滑翔机速度加快了许多。乱流多了起来。我不时的升降风帆,方向帆不敢离手。两哥哥拉着保险带来回移动身体。滑翔机摇摆着,被风、被气流推向高空,急速飞行。
我一直看着指南针飞,默算飞行的公里数。中午开始飞一共飞了四个小时。不能再飞了,再飞会飞超,因为降落还得滑行好远。
我慢慢的降下风帆。滑翔机往下降落了百拾米。不再下降而是顺风飞翔。我和西草凡立在鸟头处,滑翔机没一丝变化。西虎凡也立过来,滑翔机向下顷斜了一些。滑翔机就像子弹向下射。接出的木板承受不了压力,从接缝处折断。我们仨人差一点掉下去,保险树丝起了作用。
吓的两人慌忙离开。我后愧不已,为什么当初没设计挡风板。有了挡风板肯定好降落。
我无奈何了,只得操控着方向帆想办法。
天渐渐黑了下来,风越发大了。我想了无数办法,滑翔机都不能降低高度。甚至还升高许多,现在已看不出高度,下面白茫茫一片。
滑翔机降不下去。主要的原因是风太大,翅膀太长、雪橇太光滑没一点阻力。滑翔机就像一片树叶,风不停它会一直飘。风完全控制了它,任何行动都逃不出风的掌控。
去除帐篷增加阻力,根本办不到。按装挡风板环境不充许。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砍掉翅膀、那样能降底不再爬升。但雪橇会巨烈旋转向下撞击。冲击度可以控制,再有帐篷的保护应该没事。
天完全黑了下来,漆黑的夜慕笼罩了滑翔机。滑翔机在黑色泥潭里飘浮,感觉不到它在飞行。
我和哥哥妹妹意识交流了许久。最终决定强行降落,再不降落、、、
西思雅向众人一说,帐篷里寂静了好久。吴静婷提出了反对意见:强行降落避免不了伤亡,有帐篷保护也不行,因为冲击力太大了。自已几人武功高可能没事,可像惠如、梦月她们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