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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阿尔贝(2 / 4)

,因而丧失了原本的机敏,如实地点了点头,“我是最近几年才有幸跟在伯爵身边为他效力的。”

“那可真是稀奇了,伯爵居然会让一个仅仅只认识了几年的人做他的管家。”夏尔不经意地说,“按理来说,这样重要而且亲密的任务,他会让从小就认识的人来做吧?甚至也许是父亲传给他的仆人,毕竟贵族家庭不都应该是这样吗?”

“按理来说应该是如此,但是我的情况有所不同。”虽然状态不佳,但是贝尔图乔还是以一种带着自豪的语气回答,“我是他的一个好朋友介绍过来的,所以伯爵认为可以对我寄托莫大的信任。”

夏尔沉默了。

“我猜,这个好朋友,是威尔莫勋爵,对吗?”片刻之后,他问。

“不,不是,是布沙尼神父。”贝尔图乔摇了摇头,“神父是一个很好心的人,他帮了我大忙,也是他在困境当中拯救了我,让我有了今天的日子。”

“哦,那他真是个好人。”夏尔点了点头。

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是他的内心却有些心潮澎湃。

有意思!难道这个基督山伯爵身边的人,都是通过威尔莫勋爵和布沙尼神父两个人找过来的吗?夏尔在心里吐槽。

不过再继续套话的话就不太自然了,所以他决定就此结束。

他跟着仆人一路来到了宅邸内的休息室里面,然后果然看到安德烈-卡瓦尔坎蒂正在台球桌子边打台球。夏尔闷不做声地走到了台球桌边,看了一下台球对局。

安德烈的动作娴熟自然,看样子经验很丰富,和对手打得有来有往。

而他的对手……

“阿尔贝?”夏尔花了几秒钟,然后认出了这个对手。

阿尔贝-德-马尔塞夫,马尔塞夫伯爵的独子。

这是一个相当可爱的青年人,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他面孔清秀,还带着讨人喜欢的笑容,似乎天性就是个乐观分子,动作很轻巧敏捷,充满了年轻人的活力。

他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外套,还细心地打了一个淡紫色的领结,似乎总能从他身上找到那种欢快的气息。

只有真正万事不愁的年轻人,才会有这么欢快的气息,富有生气,似乎仅仅和他站在一起就能让人心情愉快。

“哦,这不是夏尔吗?倒是难得有机会在这种地方看到你!”一看到夏尔,阿尔贝放下了球杆,然后热情地向夏尔走了过来,“原来你也有想要放松一下的时候啊!”

“瞧你这话说得,我也是个年轻人好不好。”夏尔笑着抱怨了一句,然后凑到了他的身边。

阿尔贝-德-马尔塞夫和夏尔是从小都认识的,因为都是帝国的“军二代军三代”的缘故,所以他们一直都被当做是帝国未来的精英来培养,而且早早地就在宫廷当中担任了侍从职位,常常见面,

然而,和苦心钻营的夏尔不同,阿尔贝-德-马尔塞夫是一个天生的享乐主义者和乐天派,他当然受不了宫廷里面的各种规矩,所以一直把在宫廷当差当成了苦差事,只是以表面上的礼节来应付,久而久之在宫廷里面也不受重视,到最后也没人在意他了。

他也乐得被其他人所忽视,经常在巴黎各处玩乐。

不过,虽然天性喜欢热闹,喜欢娱乐,但是因为家教甚严的缘故,所以他倒也不像很多花花公子那样行为放荡,生活还算检点——风流韵事的传闻有是有,但是极少。比起其他人来说已经算是检点了。

说实话,夏尔挺喜欢他的。

谁不喜欢那种又能逗人开心、又对旁人毫无威胁的人呢?

两个人一边寒暄,一边又走到了台球桌旁边,阿尔贝又拿起了自己的球杆准备继续这场球局,而旁边的安德烈-卡瓦尔坎蒂也很体贴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让这两个朋友可以畅所欲言。

“你是怎么认识基督山伯爵的?”阿尔贝拿起球杆打了一杆之后,顺口问夏尔。

“我是因为一些个人原因,伯爵希望我帮助他认识一下巴黎的社会人情。”夏尔回答。

“哦,社会人情!这个活还真得你来干不可。”阿尔贝夸张地喊了出来,“谁不知道特雷维尔家的这个小子年纪轻轻就见多识广,如果想要认识上流社会,由他来带路准没错!”

“别说得那么夸张好吗,我都不好意思了。”夏尔苦笑,然后反问,“那么,你又是怎么认识基督山伯爵的呢?”

“这个说来话就挺长了……”阿尔贝还是满面的笑容,然后摊了摊手,“你应该听过前阵子的一个新闻吧?我出国旅行的时候,在罗马经历了一次奇妙的冒险……”

“你在罗马做什么了?”夏尔沉吟了一下,在脑海当中细细地搜索有关于过去的记忆,然后灵光一闪,“啊!你是说你在罗马被绑匪绑架过那个事?!”

夏尔想起来了,大概就在去年,阿尔贝兴冲冲地跑到意大利去旅行,回来之后绘声绘色地讲过自己在那里的冒险故事,说什么被绑匪绑架了结果被人救出来了云云……

那时候夏尔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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