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结婚生子了?”戚丫头双目炯炯的盯着蔚临风。
冷哼一声,蔚临风双手抱胸,气质慵懒的靠在旁边斜视她,“要不我让他带着他女儿过来,跟你打声招呼?”
听到这样的回答,戚草似乎已经相信了。
狠狠的瞪了蔚临风一眼,她大叫道:“你们男人都是混蛋,玩弄女性感情的衣冠禽兽。”
嘶吼完,捂住嘴巴哭着跑开了。
回过头,蔚临风见她驾着车子离开了,抿抿唇,眼底流过轻蔑,可脸上,又多了几分落寞。
他们男人是混蛋,那你们女人又是什么?
说到底,最残忍的,还是你们这帮胸大无脑的女人。
……
良公馆
苏晚带着儿子回来,天已经黑了。
良玉堂还在房间里躺着,那个被他临幸过的女子,早已穿戴整洁,混入了佣人堆里开始打扫卫生。
良公馆最少也是七八个女佣,说实话,苏晚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当时只看见地上的衣服,是良公馆的女佣服,具体是哪个女人,她不知道。
晚宴时间到了,她陪着儿子在餐桌前等那个男人,等了好久都不见来,她终于按耐不住,起身上楼。
没想到刚好在房间门口碰到他。
他一身休闲服穿在身上,气质慵懒脱俗,整个人像容光焕发了一样,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眉开眼笑。
“老婆。”
轻轻的两个字,震撼到了苏晚的心底。
她睁大眼睛看他,还没来得急反应,他笑着搂过她的小腰,“我们之前……”
暧昧的眼神落在苏晚脸上巡视,仿佛想要看出来一点儿在乎他的情绪,可是,下一秒,苏晚还是冷情的将他给推了开。
她站在旁边,突然就变得面红耳赤起来,怯生生的说:“晚饭弄好了,你下楼吃饭吧。”
他不解,蹙紧眉瞧她,“你怎么了?”
他再想伸手过去碰她,苏晚是有多远避多远。
看到她这么疏离自己,良玉堂不高兴了,垮下脸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前一刻在床上,不是配合得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床,她就不认人了?
“没什么,你赶紧下楼用餐吧!”她越过他就要落荒而逃,可他眼疾手快,分分钟就从身后将她给紧紧的抱在了胸怀之中。
“你……”她顿住,挣扎,“玉堂,放开。”
“干吗要放?你是我老婆,再说,之前在床上,你不是很配合我吗?怎么?一下床就不认人了?”
听到这话,苏晚心里咯噔一下,虚汗直冒。
果然,他把别人当成是她了。
使了好大的力气,她才将他推开,慌忙解释道,“你误会了,跟你上床的人根本不是我。”
一直还挂着笑容的脸,此刻在听到苏晚说出来的这句话时,突然僵住了。
他定睛盯着她,不动声色,就那样瞪着,好像在寻求更准确的答案。
苏晚不敢看他的眼神,低下头说:“是我亲眼所见的,你跟一个女佣,就在那张床上,我没有骗你。”
“……”
男人像座冰山一样杵在那儿,全身僵硬,一动不动,
双拳,缓慢的,紧紧的握在一起,额头上,青筋暴起,眉目如霜,浑身透着一股骇人的冷厉气息。
倏尔,他转身,摔门进了房间,把苏晚关在房门外。
他不相信她说的话,所以他想自己亲自验证。
掀开被子,当看见床上有女人的落红时,他傻了,呆了,愣了。
踉跄一步,无力的跌坐在了大床上。
不是她,那个人不是她?
也就是说,他上了别的女人,还是一个处-女?
为什么?
为什么他明明感觉是她的,可到最后,还是出错了。
心,猛地抽搐起来,疼得像鞭子狠狠的在抽打一样。
他难耐的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口,俊脸微皱,眼眸赤红,眼底,还细细的渗透出些许的晶莹,下一秒,他从床上滑跪在了地上。
脑袋,狠狠的撞击着床铺,狠狠的撞着,直到神经麻木,整个人瘫痪在那里,不能再动。
他这是办的什么混账事,竟然要了一个女人,还是当着她的面。
那么之前,口口声声说爱她,只要她做唯一的话,又算什么?
良玉堂接受不了这样的事,他好痛苦,心里的痛,无人能体会。
不知道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多久,他再出来时,已是衣冠整洁,英气勃发。
眉宇间透着一股阴鸷恐怖的气息,让面前一排排站着的佣人们头都不敢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时,他淡淡开口,声音不温不火,“下午的时候,谁去我房间里了?”
苏晚站在楼上看着这一幕,心底有点儿害怕,害怕那个女佣被找出来,会被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