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悦,上前一把扣住她抵在墙壁上,怒目横眉,“你要敢死试试?苏晚,你要敢死,老子就让整个苏家的人跟你陪葬,还有那个男人……”
看着这男人激动起来的样子,苏晚真心觉得可笑。
她想死,他激动什么?把她逼到这一步的不是他自己吗?
“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男人厉喝,顺手又将她扔在了床上。
苏晚下意识的按住自己的腹部,无力躺在床上,眼眸里是一片苍凉的空洞。
“只要你敢动我腹中的孩子,死对我来说,太容易不过的事了。”
“……”良玉堂瞪着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为了那个男人,为了那个男人的野种,她竟然拿死来威胁他。
她明知道他不会让她死的,她明知道他是那么的爱她,为什么又要如此狠心的折磨他。
良玉堂气得怒发冲冠,捞起外套,摔门而去。
苏晚在房间里,又听到了直升机起飞的‘突突’声,她撩开窗帘一看,黑夜里,直升机跨越海域,很快就消失在她的眼前了。
手,又情不自禁地按住腹部,遥望夜空。
“临风,此刻的你,在哪儿?回家了吗?我好想你,我们的孩子,也好想你。”
……
良玉堂的飞机刚着地,旁边的人就递过来手机,“爷,电话。”
能打在他的专机上,不是苏晚就是父亲,他按了接听键,“喂!”
“良公子,你好啊!”
电话那头传来女子娇嗔入骨的声音,良玉堂盯着电话看了一眼,冷声问,“你谁?”
“哎呦,都不认识人家了,人家好伤心啊!”
他烦躁的准备挂电话,谁知那头猛暴一声粗口,“卧槽,真不认识我了?”
男人微微蹙眉,这声音……似曾熟悉。
“良玉堂,我戚草,小时候跟你睡过呢,你忘记了啊?”
戚草?不是秋沫最好的那个姐妹吗?大伯为了讨好秋沫,不惜认那女孩做干女儿,这女人,怎么找到他头上来了。
“嗯,有事吗?”
“没事儿,我就是想你了,我们见个面吧,金玉满堂。”
挂了电话,这男人果真吩咐司机把车开去金玉满堂。
金玉满堂是全国最有名的高档夜总会,能进去的人,都非富即贵。
半小时后,良玉堂推开包厢门,里面就只坐着一个女孩,女孩看上去就跟一中学生差不多,实际上也刚成年不久。
“玉堂哥,你来了?”
戚草笑脸迎上去,手中端着一杯媚儿红,那是她在良玉堂还没来前,自己调制的酒,据说能让一个人神志不清,但绝对不是媚药。
“来,尝尝这夜总会的招牌酒。”
良玉堂接过来,没有喝,放在茶几上盯着戚草。
或许是灯光的作用,女孩的脸粉嫩酡红得就似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坦胸露乳的着装,更将她曼妙多姿的身材体现得凹凸有致。
胸前的呼之欲出让男人浑身发热。
“找我有事吗?”
他迅速转眼开视线,脑子里装的是苏晚,可身体却有点不听他使唤。
“没事儿!”戚草坐过来挨着他,故意用胸前的武器踹了他一下,媚眼如丝,“就是想你了,玉堂哥,难道你就不想人家吗?”
男人或许都是用欲望来说话的动物,眼前摆着这么一碟秀色可餐的食物,不吃那是傻逼,要么就是性无能。
前一刻还在苏晚面前信誓旦旦的讲,他只会疼爱她一人,可这一刻……
依然摆脱不了女人的诱引,胯间的物体,已经在女人接触他的那一刻,膨胀的难受了。
他眸色一沉,扣着戚草就要吻下去,可这女人,却不慌不忙的伸手挡住他的唇。
“别这么猴急嘛,先喝杯酒?”
男人顿住,看向玻璃桌上血红色的液体,眼底划过一抹诡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喝光了,他俯身过来就要吻身边的女人,可突然感觉脑袋里像是有只蚂蚁咬了他一下,紧接着神经就有点开始不听使唤,倒在了旁边。
戚草伸手摇晃他,“玉堂哥,玉堂哥?”
男人没反应,女孩低低一笑,从他西服的夹层里取出手机,安装一个定位仪,再把橡胶窃听器塞进手机的小孔里,搞定后,自己连喝了两杯酒,然后假装倒睡在男人怀里。
……
良玉堂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低头看见怀中的女孩,他潜意识的将她推开,回想一下昨晚的情景,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上午他还要跟着父亲一起接待E国来访W国的总统,怎么能迟到。
没有半点迟疑,他丢下戚草,摔门而去。
良玉堂刚走,戚草就醒来,看看时间,她松了一口气。
刚好是第三天,终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