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临风回过神来,坐在床边拉着她问,“你是不是去找良玉堂了?”
苏晚躲开他质问的目光,答非所问,“跟你离婚,纯属是我自己的意愿,不关别人的事。”
“你的意愿?”蔚临风火冒三丈,“你要意愿离婚,当初就不会毅然决然跟我去民政局了,苏晚,我告诉你,不管是你的意愿,还是背后有人在操控,离婚的事,门都没有!”
他说完,起身摔门而去。
留下苏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呆若木鸡。
蔚临风坐在客厅里打电话,对方是个女的,“安昕,你收拾东西过来,对,就现在。”
对方没敢迟疑,挂了电话就去收拾行李。
半个小时候后,一个身着绿色军装的女子,英姿豪爽的站在了蔚临风的面前,“报告少帅,人已到。”
蔚临风打量了下眼前的女人,不耐烦罢手,“在这里就别那么多礼节了,给我看着你嫂子。”
女人撇撇嘴,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问,“怎么了?吵架了啊?”
“不关你的事就别多嘴,我出去一趟!”
丢下一句话,那男人雷厉风行的就离开了。
尤安昕很郁闷,少帅这是要她来侍候嫂子的意思吗?
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啊,在部队被一群混蛋欺负,回到家还不得安宁,又被逮过来侍候别人。
她真想暴走。
大半夜的,跑去敲苏晚的房门。
苏晚还在床上发呆,不谙现在会有人敲门,这里是自家,除了蔚临风还会有谁。
她不想理,假装睡着。
尤安昕直接推门进去,悄步走向床上的苏晚。
苏晚真以为是蔚临风,感觉她伸手过来拍自己,她也不理,假装睡。
尤安昕嗤笑,“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女人?
苏晚吓得一跃而起,盯着床边一身绿色军装的女子,她的脸都跟着绿了。
“你,你是谁啊?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尤安昕笑得春暖花开,“我们见过面的,你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啊?”
她……
苏晚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画面,之前,木杉县,在帐篷里遇到的那个女兵。
她一怔,盯着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尤同志自来熟的伸出手,“你好,我姓尤,名安昕,跟在少帅身边两年了,之前一直在外面出任务,很少回来,所以嫂子你不认识我,告诉你哦,我可是少帅面前的红人。”
“……”苏晚听得一头雾水。
尤同志尴尬的缩回手,笑着坐在她旁边,“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少帅的意思,或许怕你红杏出墙吧,所以叫我过来监管你。”
苏晚还是听不明白。
尤同志哈哈的笑出声,“开玩笑啦,少帅最近有任务在身,怕你一个人孤单,所以叫我过来陪你。”
这下,苏晚听明白了。
说确切一点,她就是那个男人派来监视她的。
“你好!”苏晚表面性的对她笑了下,起身说:“那我去给你收拾客房。”
尤同志摇头,“我想跟你一起睡。”
免得她什么时候逃掉的她不知道。
苏晚又坐回了床上,“那你随意。”
“嗯!”
尤同志不由分说的脱下军装,爬上苏晚的床。
夜总会,包厢里。
见好兄弟皆战友的蔚临风猛地喝了几瓶酒,慕抉轻笑,“堂堂首长,你是要以身作则啊,怎么能这么喝?”
蔚临风罢了罢手,“在黑虎队那会儿,一连几个月喝不上一口,现在好不容易混出头了,多喝几口来补补。”
他举起一瓶再往嘴里灌,慕抉伸手阻止他,“别这样,说说,到底什么烦心事?”
蔚临风抬头看向身边的兄弟,醉眼迷离,“上次A市突发三连恐怖袭击案,你知道吧?”
慕抉饶有深意的点点头,“知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还没找到幕后的操纵者。”
“那里距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幕后的龙头就算还没逮到,也用不着你来操这份心吧?”
蔚临风摇摇头,“你有所不知道,据说有眉目了,他们的窝点聚集在南非一个小村庄里。”
“……”慕抉不解。
蔚临风接着道,“上面特批下来,让我担任这次突袭队的行动指挥官,带着突袭行动队端了他们的老巢。”
慕抉唇角一阵抽搐,轻笑,“这不是好事吗,国家重用你的时候到了,你应该全力以赴,一马当先才是,怎么会闷闷不乐的跑来这里喝酒?”
蔚临风闭上双眼,心里还是一阵的郁闷,连酒精都麻木不了。
“一马当先那是必须的,可是我这一走,最快速度也是半年,要是那帮龟儿子棘手,或许一年,两年都说不清楚,再加上这边有个人我还没处理,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