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闯无聊时研习古人春宫画,却发现了另一绝妙的玩法。
如果说寻常的男女房事尚有采阴补阳的扫兴之处,与男倌儿共度良宵那却是十足的美事。自从高闯第一次从那十五岁男童身上尝到了后庭花的味道便一发不可收拾,每夜无男童不能入睡。
算来,今夜,等在房里的便是那南风了吧。
高闯一想起那小人儿的俊俏样子,下身便觉一阵燥热,再也没了一分沐浴的心思。
他刚要起身,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砸压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木桶之中,溅起好大一抔水花。
高闯喝了一大口澡水呛得直咳嗽,拼命从水桶中钻出脑袋,想要看看是哪个蠢材敢对他动粗。可是他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更为可怖的是,他手中还握有一柄长剑。
高闯惊呼之下疾呼:“有刺客,有......”
他刚呼出一声,长剑便兜头劈砍了下来,高闯无奈只得再次沉入水中,将将躲过了这一击。
专诸皱了皱眉,从袍袖中掏出一块白布,继而一把将高闯从水桶之中揪了出来。
高闯还想呼喊,却被专诸用白布堵住了嘴,只发出一声呜呜的声响。高闯微熏的酒意早已全无,只惊慌的看着专诸,生怕专诸一剑下来就结果了自己的性命。
他若是在屋室之内沐浴,门外定有人轮守。可现在他处于花圃正中,夜深人静之时,发出的这点声响根本引不来府中护卫。
他不知道专诸是怎么潜入府内,怎么避过重重守卫进入花圃的,但他知道专诸是来杀他的。
那种眼神,他只在十二年前见过,那时还是长安,是在司空府。
如今,他又在专诸的眼中看到同样怨恨的神色,难道他的死期要到了吗?
不,他不想死!
高闯拼命挣扎着要从木桶中跳出来,他踢打着,扑闪着,用尽一切气力反抗着。这彻底惹恼了专诸,年轻的太平郎狠狠用刀柄向高闯额头砸去,只一击便叫凉州节度使昏死了过去。
......
......
高闯再次睁开眼时,趴在一张木床上。他抬首朝远处望去,只见得一片漆黑。
他奋力想站起来,却发现此刻他的手脚都被人用麻绳绑缚,牢牢的捆在了木床的四角,呈大字赤身裸体不雅的趴在木床上!
更为可怖的是,他听到了脚步声。
专诸的脚步声很轻,似幽灵一般,若不用心听真不容易听出究竟。
专诸望着眼前这个蠕动的白色肉团,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人的脑袋竟然也值一千两,那个雇主的脑袋看来确实是被驴踢了啊。
专诸走到高闯的面前,用剑柄敲了敲木床。
“喂,你终于醒了,我刚才还在想要不要在你昏睡时一剑给你个痛快。嗯,思量了下,还是觉得应该按照我的原则办事。”
高闯见专诸走至近前,拼命抬起头挣扎。
专诸摇了摇头,冷冷道:“你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吗?老实告诉你,这是你们后院的一间废弃柴房,平日里根本没有什么人来。莫说是你现在堵着嘴,便是我把你嘴上的白布撤去由着你嘶喊,你也绝对引不来一名护院家丁。”
稍顿了顿,专诸淡淡道:“我的原则就是杀人前一定要说清楚,要杀你的不是我。嗯,简而言之,有人花一千两黄金买你的人头。”
高闯闻言变得更为激动,四肢拼命扭动,就如同一只可怖的豆虫。
专诸叹了口气道:“你这个样子也太不雅观了,好在我们这里没有光亮,不然我都得避过身去。嗯,你运气不错,雇主没有说要怎么杀你,本来呢按照我的规矩是看心情选择的,现在我的好心情被你破坏的差不多了,便由你挑个吧。”
高闯咬着白布发出呜呜的声响,拼命挣扎使得手腕、脚腕都勒出了一道红痕。
专诸蹲下身子,侧身至高闯身前,苦笑道:“你要说些什么,大点声。我的时间宝贵的很,没工夫在这儿跟你磨蹭。”
听了片刻,专诸皱眉道:“你要给我两千两黄金买你一条命?这可不成,这并不是因为道上没有这个规矩,而是因为我是个太平郎......想必你还没明白太平郎的意思。太平郎是只管拿钱杀人的,你叫我饶了你岂不成了救人了?”
专诸俯下身来,继续倾听。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样吧,看你挺不愿意这么稀里糊涂死的,我给你个建议,你可以出一千两黄金买那雇主的人头。你放心,我拿了你的钱一定会杀了那人,当然了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你得先死。”
专诸一脸真诚的望着高闯,开诚布公的谈起了生意。
高闯此时的面色因为极度惊惧已经变得惨白,过度的挣扎也让他浑身虚脱,软软的瘫倒在木床上。
在高闯看来,专诸就像一个魔鬼,一个视性命如儿戏的魔鬼。
专诸摊了摊手,苦笑道:“我可是提醒过了你,既然你不想做这笔生意,那也无所谓,我们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