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与司马懿的战争已经进行了十年。这场战争表面上看是蜀国与魏国之间的兼并统一战争,内质却是以诸葛亮为大家长的道家与以司马懿为教主的儒教的大决战。
第一次决战时,司马懿虽是儒教教主,却因儒教未在魏国占上风而只任小小的魏王府主簿。官微言轻,他搬出儒教的仁义战法,用“以仁礼扶四夷”的儒教观点屡次上奏方得魏主曹丕应允,以儒教“仁者动四方之兵”策略,向中原以外调五路大兵,欲四面夹攻,令诸葛亮首尾不能救应,然后图之。这五路大兵便是:第一路,以金帛赂辽东鲜卑国国王轲比能,令起辽西羌兵十万,先从旱路取西平关;第二路,遣使赍官诰赏赐,令南蛮蛮王孟获起兵十万,攻打西川南部四郡;第三路,遣使入吴修好,许以割地,令孙权起兵十万,攻两川峡口;第四路,差使至降将孟达处,起上庸兵十万,西攻汉中;第五路,魏国自已提兵十万向西攻取西川。五路大军共五十万,五路并进,定要消灭道家大家长诸葛亮当权的蜀国。
诸葛亮见魏国动用儒教的“礼分华夷,以夏变夷”之法,便使出“治大国若烹小鲜”的道家大法,“夷狄一家,四方合一,道法自然”,先派羌人所祭拜的神威天将军马超驻守边关,使十万羌兵不战而降;再派两员战将与南蛮孟获周旋,令其不敢进兵;三令人致信孟达,信中附道家自然修身的修炼之法,换其不出兵的允诺;四令五虎将赵云奇袭魏国边关,先发制人,使其忙于迎敌不能再进;五遣人持书致东吴孙权,以道家“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狗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的小国寡民的治理之道助他治国,使孙权感激而不出兵。
这是诸葛亮首次以道家大法应对儒教仁礼之兵,不战而胜退了五路大军。这便是史书所载“诸葛亮安居平五路”。
第二次决战时,魏帝曹丕已亡,曹睿继位,启用司马懿为征西上将军。儒教教主司马懿用儒教“仁礼之兵不动粗,惟扼其咽喉”之法,率大军直指街亭,直接打击诸葛亮的要害:一旦街亭失守,蜀军的咽喉就被扼断,蜀军既无法供应粮草又退回汉中,将处进退两难之境地。因为马谡失了街亭,使司马懿十五大军长驱直入诸葛亮所在的西城县。当时这个小县城只有二千五百老卒和一班文官。紧急之中,诸葛亮使出道家“虚者至大”大法,传令将旌旗尽皆隐匿,诸军各守城铺,不得妄行出入、不得高言大语;大开四门,每一门用二十军士,扮作百姓,洒扫街道,魏兵到时不可擅动。诸葛亮自己披鹤氅、戴纶巾,引二小童携琴一张,于城上敌楼前,凭栏而坐,焚香操琴。司马懿到城下,见孔明坐于城楼之上,笑容可掬,焚香操琴。左有一童子,手捧宝剑;右有一童子,手执麈尾。城门内外,有二十余百姓,低头洒扫,傍若无人,看毕大疑,便到中军,教后军作前军,前军作后军,望北山路而退。
这是诸葛亮第二次以道家大法应对儒教仁礼之兵,不战而胜退了十五万大军。这便是史书所载“诸葛亮安居平五路”之空城计。但总体上,由于占了街亭,司马懿的儒教之法终究击退了蜀军的进攻,保住了魏国和儒教。
第三次决战,诸葛亮率军直进,司马懿扼守魏国的咽喉陈仓,一边深沟高垒、遍排鹿角,一边用儒教的“口舌如剑”法咒骂蜀军,使道家的“口舌无争”不能应对,结果蜀军士气大丧,诸葛亮不得不使道家“引蛇出洞”法引司马懿出关,令后军悄悄偷袭,方才攻下陈仓。这便是史书中的“袭陈仓武侯取胜”。
第四次,司马懿出任魏国大都督,与诸葛亮比拼阵法。但在诸葛亮的道家八阵图面前,所有的儒教阵法均不成气候,被打得礼义廉耻尽丧。此即史书中的“诸葛亮名成八阵图”。
第五次,诸葛亮统蜀兵十万,以“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的道家战略,分兵五路沿曲线而进,欲与司马懿在五丈原展开最后决战,以柔克刚,消灭司马懿四十万大军。司马懿却深沟高垒,坚守不出,企图让时光的流逝来消耗蜀军——这正是儒教首任教主孔夫子的绝招:拼年岁,哪怕到七十岁才能做官,这辈子也算是一个官。
诸葛亮再三挑战无果,便用道家虚虚实实法,密令在五方谷造木栅建营寨,营中掘下深堑,多积干柴引火之物;周围山上,多用柴草虚搭窝铺,内外皆伏地雷,同时命一将先伏兵于谷中,当司马懿入谷时,就将地雷干柴一齐放火。又令军士昼举七星号带于谷口,夜设七盏明灯于山上,以为暗号;并吩咐一将引五百兵去魏寨讨战,诱司马懿出战,不可取胜,只可诈败,把司马懿往七星旗或七盏灯处引。布置完毕,诸葛亮又命一将将木牛流马装了米粮一群一群地在山路往来行走,引诱魏兵来抢,然后假意投降魏兵,告诉司马懿诸葛丞相不在祁山、在上方谷西十里下营安住。司马懿果然相信了降兵的话,吩咐诸将道:“孔明今不在祁山,在上方谷安营。你们一齐并力攻取祁山大寨,我引兵接应。”众将领命,各各奔向祁山寨,蜀兵四下一齐呐喊奔走,假作救应;司马懿见蜀兵都去救祁山寨,就带了司马师司马昭同中军护卫人马,杀奔上方谷,被迎战的蜀将诈败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