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火爆的脾气永远都改不了,说干就干,一时一刻都等待不了。当他说要来武汉时我还想办法劝阻呢,谁知道越劝阻越坏事,原先还在商量着来武汉的时间,听我一劝当下就决定了,第二天来武汉,真是让我后悔不已。
还让我给他在江南大酒店订好房间,也不知道师傅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可还是一个学生呢啊。心里虽然如此埋怨,但办事绝对不含糊,依然在江南大酒店为师傅订了上好的房间,因为不知道师傅带多少人来,只好包了一层楼。当然又是预支薪水,哎,我都觉得我是吃软饭的了,真的没办法只好努力工作,主动下去监工,还在筹划着另外一个设计,我只有把我自己交给梦惜了,否则我总会感到有些愧疚,我是这样跟自己解释我对梦惜的感情的。
去了工地上,不理那些工头师傅们说得头头是道,一处一处我都过细检查,还真得发现了不少问题,比如抹墙不按国家标准、水泥强度参差不齐问题层出不穷,好在一些结构强度上没有太大的问题,否则他们就要重搞,这是我跟他们说的。然后就是让他们停工把以前偷工减料了的地方给我补起来,因为这是我们梦想在武汉的新生,一定要给武汉市民一个新的印象,如果还像过去那样,显然是得不到大家的好评,也不会有什么改进了。
当我从工地出来,看到一个绝色美女靠在自己的红色跑车上看着我,她就是那天我在酒吧看到的那个,想不到她竟然能搞到我的行踪。虽然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物,行踪也不值得如何保密,只是能在几十万学生中找到我也不是很简单,警惕心不由得提起,因为刘飞死了,那天她也在火鸡酒吧,所以我自觉得把那天我所有见过的人都圈在了被怀疑的对象之中。看似弱不禁风的她,身体发育非常均衡,但是我比较愿意把那想成是长期锻炼的结果,长期的锻炼自然会把骨骼肌肉发育均衡。
脑中思绪不乱脚步不停,走上前去问道,“小姐,可以搭一下顺风车吗?”
“恩?”她看到我这样径直走过去,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要是我们不顺路怎么办呢?”
“怎么可能呢,你应该是一个学生吧。”我猜测道,看似滑稽但却最有可能,因为我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不是学生的一面但是也看到了学生特有的书卷气,说得夸张一点,学校的那种纸张气去其他地方的不同,只要翻越学校的书籍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学生呢?看在你如此好运的份上,带你一程,上车。”
“因为我也是一个学生。”跟聪明人打机锋是很好玩的一个游戏,看似莫名其妙的话语,总是能带给人意外的惊喜。
“哈哈,你可真贫,为什么你是学生我就得是学生呢?”
她戴上太阳镜之后把车发动起来,现在正是中午,眼光温和得挂在我们头顶,秋风把太阳的温暖带给我们每个人,同时带动起了她的飘发,长长的秀发不断得飘啊飘,拂在人的皮肤上,痒痒的。
“终点学校。”我眯着眼看着前方,没有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因为现在还不是揭谜底的时候呢。
看到我没有回答问题的想法,她忍不住得扭过头来说,“你好没有绅士风度啊,你都不知道问一下我的名字吗?”
“我知道啊,你叫女人我叫男人。”
“哈哈哈哈,你这个人可真逗,我叫张妍婷,你呢,装酷的小男生?”
“NO,我绝对比你大,我今天二十岁了,你呢?”
“你不知道女士的年龄是要保密的吗?”张妍婷得意地瞄了我一眼,我现在才醒悟,原来她在这里等着我呢,但是男人岂能跟女人计较,否则的话,我不早就被珊珊给气死了啊,我非常有绅士风度得说道,“我叫陈尘,以后还请张妍婷小姐多多关照。”
“恩,那个当然,你在那个学校啊?”
“你不是知道吗?”我忍不住问道,她诧异道,“你在哪个学校我怎么会知道呢?”
“那你为什么要送我呢,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帅吧?”
“切,老孔雀,自我陶醉。”听到张妍婷那熟悉的口音我忍不住猜测道,“你是山西人?”
“哇,你好厉害啊,这你都猜到了。”我想如果张妍婷如果不是在开车的话,一定要跳起来了,就这样都开始手舞足蹈了起来,那纤细的腰肢,一点都没有我们山西美女所特有的丰腴,我忍不住想着。
“喂,你看什么呢?”听到张妍婷如此说,我笑着说,“当然是看你了。”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赶紧辩解道,“喂,我可还是一个小处男呢。”其实着都是过去养成的条件反射,说这话时根本没有经过大脑过滤,否则这样的话怎么会说出口呢?尤其是男人不是一个好东西,可是处男就不是男人吗,这都要怪王蚕那个混小子说什么男人跟男孩的区别就在于还是不是处男,想想真是令人汗颜。
张妍婷奇怪得看着我,让我更加无地自容,但是输场不能输气势,“小姑娘,这里可是路上,车辆如牛毛,没有看过帅哥的话,我们可以找一家咖啡厅,慢慢得欣赏,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