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洪水般冲入了我的脑海,当年在颜老爷子的网吧玩。有一次,看到他的皮夹掉了,帮他拣了起来,被他夸得晕头转向,随后又是给我贵宾卡又是请我喝饮料,再随后他贴身打手张虎的救驾,难道这些都是安排好的吗,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加入他的天道观吗。当时贪图好玩也有些跟老爸怄气,想都不想得就加入了,只是加入之后发现也没什么啊。只不过每天吃喝玩乐,很有趣嘛,并没有看到他们抢劫杀人放火,为非作歹啊,最多也就是酒风上来了,调戏一下酒吧的小侍女,只是在酒吧的女人就应该想到这样的待遇的啊,我心里如此自圆其说。品评一下路边的美女,可是现在在我看来这些全部都不再一样了,因为颜千巷他本人有问题。
高中时我还自鸣得意地以为我把世人都骗了,包括精明的老爸,只是想不到这些都是别人给我设置的一个局,我不明白为什么会给我设置这样的局。我们家虽然达到了小康家庭可是对比那些城市的白领大款们那还是差的远了,他们不是图财;颜千巷孙子才刚上小学,虽然还有个未婚的女儿,可是也不可能是为色吧,我一向都尊称她为如姐的;我“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很多决议他依然会让我知道,问我的感觉如何,当时那些小弟们还总是羡慕我的待遇,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拥有敏锐的六识。只是就为这,用得着如此劳师动众吗,我不解,我脑子要乱套了。
“尘,我想你现在也应该明白了颜千巷为人的阴险狡诈、道貌岸然,老夫不像他那样。”
这个老头真是恬不知耻,我抬头蔑视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想不到他竟然大点其头,“恩,我从来不承认我是一个好人,但我是一个偷,我可以自豪地说我是偷王,这个行当中所有的偷受我主宰,就连那些达官贵人也有很多事情要我帮忙。我是个偷,但是却不是那种下三滥的贼,偷亦有道。”奶奶的,道亦有道好不好,你忽悠我啊,你个死板脑筋,偷盗本就不分家,你这样说,非把盗跖气得从坟地里爬出来不可,当然见识过柳成风发怒时的威严,我不会再去惹怒他了,静静得听他说,“我们只取不义之财,我们不伤天害理,我们偷富济贫。”
“什么?”我忍不住惊呼道,“偷富济贫,你以为你们是神啊?”
“那你就想错了,济贫也不是无原则的,门外那些打手就是我们要济贫的对象,盗跖门数万帮众都是济贫的对象,他们很多人无一技之长,如果没有盗跖门的救济非常可能已经成为了街头的饿殍。”
这完全是歪理邪说,我要去政府告他,这,只是好像这里的很多官员都受过他的贿赂,那就去省城告他,我就不信没人能制得了他,我心中非常不爽得想到。
“现在我们言归正传。”柳成风坐在了沙发上,似乎吃定了我不会离开一样,我真想看看现在我向外走,柳成风的脸会不会变成猪肝色。还是算了吧,既然这个套已经上了数年之久,跑是跑不了,那只有迎风顶上了,不知老爸知道了会不会对我失望呢。
“正邪不两立,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法则,问题是何谓正何谓邪,正邪因人而异。”看到柳成风口若悬河地又要搬弄大道理了,我赶紧说,“柳爷爷,这些我都知道,直奔正题就行。”
“恩,我知道现在已经不同往昔,不再是孔丘之辈横行了,多元化世界到来了,随着我们盗跖门日渐强大,很多问题都展现了出来。门众数量多了,品质不一,败坏门风的事情有之;门内势力内讧有之;门派间的互相抢占地盘有之;最要命的就是过去的一些仇敌也开始向打击我们了。”
“不会吧,柳爷爷,我看您活得很潇洒嘛。”
“盗跖门势力遍布大江南北,已经有了向海外发展的趋势了,在这里,是老巢,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在整个湖北盗跖门也能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派。”看到柳成风得意的神情,我顺势恭维道,“恩,柳爷爷您英明神武带领众兄弟开创如此局面,那是自然,确实可喜可贺,小子深表佩服。”
“不需要违心得说这些奉承话,老夫活了大半辈子有些事情还明白,其实老夫所求不多,只是为了盗跖门的传承。老夫近来感到危机感临近,强大而不可抗拒,而你则是帮助盗跖门度过劫难的关键。”虽然我早就想过这些,但当我听到柳成风如此直接的说出来,我还是忍不住得心惊肉跳,帮助盗跖门度过劫难,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柳爷爷,您说不喜欢听奉承话,可是您又如此,真是让小子无所适从了。”
“哈哈,你把它们当作奉承话也行,只是根据门内典籍记载,盗跖门已经经历过数十次的危机了,每次都有贵人相助度过难关,所以老夫的话仅仅是一种陈述语气,无所谓奉承不奉承。”柳成风那种完全不在乎的神情似乎在说,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安心接受就是了,让我感到了极大心理满足,爷爷不让我二十五岁显山露水会不会就是担心那些人会利用我度过劫难啊,心中竟然有些激动。
柳成风进一步说道,“当然,盗跖门门规非常简单,对弟子的要求只有四个字:便宜行事。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