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看向那位老人,他竟然以蔑视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嘲弄我不敢走进去,我眉头一皱一甩手跟着秦静珊就走了进去。立刻感到神清气爽,呼吸都畅快了许多,秦静珊也松了一口气,“总算看到神农架了。”
我没有理会秦静珊,直接向前走去,前面有一棵,应该说是一株树,耸立在那里,看不见树顶,上面云雾缭绕,枝叶繁茂,竟然开着鲜红色的花,我忍不住走上前去,当我抚摸住它的树杆时奇怪的现象发生了。好像手摸在了虚处,身子不由自主向前倾倒,确切点说应该说是被一股无形的引力吸向了前方,珊珊的惊叫声由身后传来。感觉着地了,才敢睁开眼睛,这是哪里啊,难道来了人间仙境不成?
眼前是青山绿荫,鸟语花香,丝毫感觉不到秋意,刚才那株树呢?抬头望去,天空中飞翔着好大的鹤啊,那种白不带一丝杂色,不远处树林动物不断跑出跑进,每个看起来都那么的奇怪,看向我们的眼神也充满了疑惑。如果我没有猜错它们一定是基因突变所致,只是我记忆中基因突变是低概率事件啊,为什么这里会这样呢?这时忍不住想到了神农架的由来,这里不会真的是神农氏的所在吧。
我轻轻拍了珊珊一下,她打了个哆嗦摇了摇头,似乎很冷,我刚想说话,看见由树林里走出一个人,他头上盘旋着数只白鹤。他跨步的频率并不是很快,但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却在飞快得缩减,我赶紧叫醒秦静珊,“珊珊,没事了,醒醒。”
“哇,这是哪里啊,是仙境吗?”
那个人笑了,他似乎能够听到我跟珊珊的谈话,远观他有四十多岁,只是距离越近越觉得不象,因为他的皮肤就好像婴儿皮肤一样,细腻滑润还闪烁着光泽。他不是凡人,我内心中忍不住生出如此想法,当他停在我们面前时,头顶白鹤盘旋在上空,不断得叫着,那鸣叫让我余音绕梁三日不绝,“风声鹤唳”竟然误导了我,我一直以为鹤唳很难听。
“叔叔,您好,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在他强大的气势下,我忍不住得问道。
“这里是神农界,你叫我师傅即可。”那人十分平静得说,只是我却难以向他那么得平静了,心头一声闷雷响,“叔叔,您可能弄错了,我们是来旅游的,一不小心不知不觉就跌了进来,所以还请叔叔您能指点迷津。”
秦静珊平时的那股机灵劲不知道跑哪去了,一会看看天上的飞禽一会看看地上的走兽。当她发现眼前的那个人时,眼睛更是直直得望过去,好像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什么宝贝东西似的,而那个人丝毫不以为渎,依然面带微笑。
“怎么会弄错呢,神农界门侍只收有缘人,老夫已经在这里等了三百年了,今天总算等到了你,你不是我的徒弟,那谁是呢?”通过他脸上淡然的表情判断,他不像在说谎,只是这哪跟哪啊。你在这等了三百年,忽悠我呢吧,当然从小我就知书达理,不会问得那么直接,我非常有礼貌地问道,“不知道叔叔今天贵庚?”
“为师只记得当时的武宗荒无道,天下民众皆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让我算一下啊,竟然已经过了八个甲子。”看到面前这个人还在那里掐指计算呢,我忍不住头皮发麻,这是哪跟哪啊,“叔叔,您是不是搞错了,我还是个学生呢,我就在武汉上学,现在的医术已经非常发达了。”
“医术?天地间还有人能比我们神农门的医术更加精湛,为师一看就知道你在刚出生时得过一场大病,具体部位在脑部,在十多岁时又得过一次大病,是血病,竟然被人以护体罡气压制了这么多年,这人也是同道啊。”越听这个人说下去,我越是心惊,他怎么全都知道啊,“尘哥他说得不是都是真的吧,原来真的有神农门,爷爷以前一直都是把它当神话故事给我们讲的。”
“神农门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在下不才,是神农门第九代传人,人称炎九。”说完那个人又是一长揖,我赶紧闪开问道,“请问,我认识你吗?”
“徒弟,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呢,哪有两人生下来就认识呢,我们现在有缘见面不就认识了吗?”
“只是我们都不了解啊。”我后退一步,脑子里乱哄哄,虽然我在外面并没有怎么显示自己的聪明才智,可是我的智商绝对是人中龙凤,可是现在我的脑子里却只有一团糨糊。
“为师俗家名字不记得了,因为为师拜师时是秋天,所以师祖给为师起名叫秋元子。”
“那我岂不是要叫球尘子?”
“徒弟果然很有慧根,一点即透。”听秋元子如此说我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只是我那声音已经很小了啊,不对啊,我没有说出声音了啊,难道他会读心术,当我抬头看他是,他点了点头。
“哇,尘哥,你竟然被神农门收作了弟子,叔叔,我能不能也拜入神农门啊?”听秦静珊如此问,秋元子转头说道,“本门只收男弟子,不过吾观姑娘也极具慧根。”
“秋前辈,您就把她收下吧,她家是医药世家,祖上都是当御医的,我天生呆头呆脑得,只怕会有辱您的名声,而她就不会了。”
“徒弟,你叫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