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清幽,院落静肃。宫人尽皆退去。
红灯幔帘下,公主坐姿纾缓,一袭东龙丝绸袍裙,罔若天仙。
傅青云看见公主坐在正座,身边无一人侍奉左右,一入香闺,鼻息异香扑面,不觉也是心跳加剧。
桌边不远是一架古琴,看来公主闲暇也是抚琴弄箫的雅士。
此时朴伊真玉面绯红,起身款款下拜道:“前番有劳将军相助,小女不盛感激,备薄酒答谢将军。”
这不,桌上摆满了新罗国的美酒佳肴。仅玉尊一对。
看来是公主刻意为之了。
傅青云岂不知其中的道理,立刻上前搀扶起公主,手触摸到公主玉臂,柔软细滑,不觉内心狂跳。
鼻息的女儿清幽之气扑鼻,不觉男儿之心大动。
呆滞中,公主微笑着伸手握住他的手入座。
两人一时无语,默然连饮三盏,对视良久,不由相视而笑。
美酒佳人,人生几何?
院落外,新罗女王带着宫女悄然而至,不过她并没有让院落守护的人支声。
女王站在寝殿前廊道暗处,偎依着窗棂而立。
一边的20多宫女侍卫大气都不敢出
朴伊真:“几番多蒙将军的良药。小女顽症得解,或许这是天意,想来我新罗国的医术和东龙神医相比相去甚远,龙皇座下的神医真的好想一见,他的妙手回春之医道也是我未来子民的福音。”
傅青云:“或许是公主的福分匪浅,我等追随龙皇,医官也是备足了良药随军,医治公主的疾患也不是什么偶然,公主少动,身躯娇弱,遇寒必然引起气动之忧,春暖乍寒之秋,公主需要多加保护身体,不能感受风寒,引发肺疾。在下已让人通告御医多开几副药草给公主备用,而且给公主留下了治愈的药方。公主此后亦不用再为这等病患忧心了。”
朴伊真:“前番和将军野猎,学到了许多涉猎之术,我今后多多出宫历练,也能强身健体。想来这宫闱幽深,对我的身心也有不少压抑,这次得东龙健体之术,我的身体也是明显的好多了,也解了我父王一直担忧的心病。”
傅青云:“事实上东龙的战技来自老医仙的五禽戏,这也是健身强体的技能,新罗国臣民皆可学习这五禽之术来练武强身,东龙的武学,农学,还有博大精深的治国之术,也是新罗国强国之道,我龙皇毕生走的是天下大同之道,不求天下众生诚服,只求万民一心向道,能有一个共享太平盛世的人生。”
窗外的王妃是默默点头,回身欲离去
朴伊真:“听闻龙皇平定了百济的军队,不日贵军就要搬师回国,不知道将军可否愿意留在我身边辅佐我文治武功?”
窗外的新罗王妃迟步不前。
傅青云:“我追随龙皇有十余载,历经无数战阵,从未离开过吾皇。龙皇此刻留我在宫外,是唯恐敌军刺杀王上,此刻既然大局已定,我的使命已达,恐怕得追随而去。”
朴伊真:“我是否能挽留住将军?”
傅青云:
朴伊真:“将军前番在院落弄笛,小女已洞悉将军的心思,或许将军身边还没有一位红粉知己。难道你推脱龙皇赐女的故事是真的?”
傅青云:“红尘万丈,我唯求自己红颜未果而已不想这样草草了结自己的情缘。”
朴伊真:“敢问将军心中的女子会是何人呢?”
傅青云:“小臣惶恐,不敢言。”
朴伊真:“将军面色红晕,神色飞扬闪躲,难不成对我有意?”
傅青云:“小将该死,不敢有此等非分之心,前番多次呵护公主,出于对新罗王上的尊敬和职守,对公主不敢有妄想。”
朴伊真:“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想找父王索要你,你又如何?”
傅青云:“小将惶恐,前番吾向龙皇请求此事,龙皇说公主贵为一国之公主,未来的女王,我等区区一侍卫,官卑职小,身份低微,不敢妄想之”
朴伊真:“我知道了,你是龙皇御前一品带刀侍卫,可谓官高位显,可是你还是这样低调,龙皇已收我为义女,我猜测得不错的话,你也是龙皇的义子,你我身份等同,有何不可?”
傅青云:“我唯恐日后公主登大王之位,有人会议长绯短,不想有辱公主的前途使命。”
朴伊真:“傅青云,我只想作为一个女人问你,你真的喜欢我么?”
傅青云:“我仰慕公主”。
朴伊真:“来,饮酒,我先拜你为师,等你教会我武功文治,传授我东龙治国之道,我成为女王后,我一定封你为新罗王。那时有反对我的人都革职出宫,再妄言说反对你我言语的,我都格杀勿论”。
深夜。新罗王宫僻静的宫道上,王妃昔氏走在石子路上,并没有坐轿子。
王妃昔氏抬头望着天空的繁星暗道:“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女儿这般的强势坚定,一定是大王日后不二的王位继承人,不过这儿女情长的事,我又能如何左右呢?女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