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年八月。
孙家军走了一月的山路,深入云南云贵山区不毛了。
选一处山岳扎下营寨。孙策坐在大帐中,小乔和慕容雪雁是硬要来南疆看孔雀。孙策说好带一只回去养都不成。
都已经当孩子妈两女人是美艳得叫人看了都心颤。
不过两女所出的两个孩子有大乔在宫中看护,有众多宫女在,孙策是无忧的。
营寨已经安排好。全军将士此刻都开始休息。
孙策在月明空高的深夜独自骑马来到一边的小山高处吹银笛。
骑马淌过小溪,进山的小路是在圆月中十分的清楚。
来到一个白天就看见的孔雀阁中,孙策栓好马就在山头迎着山风吹起了笛子。
孙策想起了自己年少十一岁就带兵征讨凉州,那里荒芜的西北大漠是何等的荒凉,此刻面对的南国沃野他是心潮起伏。
吹奏起《晚归》,那首江南的牧童笛曲,使孙策有种回到江东吴郡县的感觉
暮色深沉,落日吞进最后的余晖。
饱食青草的牛群在牧童的笛音下,迈着步子回村庄。
田地里的农夫刚割完麦子在把捆杂的麦子堆上车,一处处的炊青烟袅袅,晚风中吹拂过来阵阵的饭香家乡的风景和眼前的田园山色多么的相似啊。
祝融艳正骑马路过,听见这山顶上的笛声不由停下马。
祝融艳让几个亲兵先回不远的山寨去,去报告爹爹大吴的人马进入地界了。
刚刺探大吴的军营,此刻的祝融艳是骑马回程。
这首动听的笛音使她不由回到了自己的童年,在父亲膝上嬉戏的年代。
真的好好听的曲子啊,在山谷小溪间流淌着种种温馨。
孙策轻轻引马下山,绕到那个正专注给自己洗澡的士兵马后。
在月光下,此人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这使孙策想到了自己的宇文南宫,她的身段和面前这人好像啊。曲线玲珑,蛮腰饱满,臀部浑圆挺巧
难不成这人是女人?
孙策脚下站在溪流边是不意中踩石一滑。
溪流中的女子是回身提刀看过来。
月下光影中,一汉装男子正在30米外歪头看自己洗澡。
祝融艳大怒,居然有个穿盔甲的男子在看自己裸体。
全身一丝不挂的祝融艳此刻是羞涩万分。
但所有的衣服都在那个臭男人的脚下,此刻是如何是好?
孙策看看面前皮肤光滑白皙的女人在看他的脚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偷看一个陌生的女人洗澡。
孙策回身后走了20步,退回到他自己的马前。
祝融艳披上衣服,套上盔甲,上马提刀就过来。
月下的金甲男子一身的红斗蓬,头上是大蓬的白绒毛。
祝融艳:“吴将受死吧,敢偷看本姑娘洗澡。”
一刀就劈来。
手里摘下霸王枪就一磕。
孙策立刻想解释,但看都看了解释能有用么?
打就打吧,想到前番和宇文南宫的一战,孙策顿时来了兴致。
这不正好试试这女将的身法?刀来枪往的,杀了近88回合。
面前的女子刀断了。孙策的枪是精钢所铸啊,人家的刀仅是凡铁。
看见刀断原本就可以认输了吧,但面前的女子还是拔出短剑来一博。
孙策把长枪插在一边地上,腰里拽出清空长刀。
幽蓝的刀身,雪白的刀刃。
面前的祝融艳先是一寒,这是名刀啊,看那刀的森然气势,就是削铁如泥的存在。
又打了55回合,女子的剑又断了。
能不断么?这还是孙策拿刀背磕的结果,要拿刀口硬碰,剑早断了。
祝融艳丢下断剑道:“不打了,你光凭刀好占尽了风头,我不想打了,你爱怎么地吧?”
孙策把刀收回鞘,然后道:“不过在山上吹笛子,下山无意见到你,本想离去不想惊扰之,但刚才发现是一女子,冒犯处多多得罪。”
祝融艳:“先前山上吹笛子的人是你?”
孙策拿出银笛,又吹了一小段《晚归》面前的女子才确实知道孙策未曾说假。
祝融艳:“我是路过此处,听见笛声无意间留步,不想在此洗浴还被你遇见,这难道是天意。你的武功了得,看来一定是大吴的大将,但你们进入我南疆意欲为何呢?”
孙策收起笛子道:“进南疆八藩是想永久修好,开辟南海道路,我想借南疆远涉西国,这里是最近的陆路必经的南地,可能我们的到来使贵地居民惊扰了。”
祝融艳:“我是担塔山的祝融艳,我的父亲是寨主,我们统辖着这山南的300里群山,只要没有歹意,你可以来我寨做客。我们随时欢迎你。”
孙策点点头。正要告别,孙策身后飞马过来20骑亲卫。
祝融艳知道孙策要走,她也牵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