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现在最好应该改名字,把这个哥字去掉,以后应该也不能称她为男人婆。她们在沙漠里走了七天,终于能住进了酒店了应该好好睡觉才对,却不想她还是安静不了。这有点瘦的女人也有够特别的,在密林的第一次还在怕,现在不怕了,叫起来的声音就跟在哭一样。还怎样?上半夜都一次了,才打个盹一进入下半夜,她又安静不起来。
“喂,你还不睡呀?”张光荣其实也睡不着,脑子里老在想,二呆他们能不能将加西亚部落变成最强部落的事。在那边不但需要有人和武器,也需要经济,他就在想:这边的市场他们还是一个空白,能不能在埃及也设立一个非洲区办事处呢?这对于他们的公司很需要的。还在想,却又感觉下面一只手又不安份,所以才问。
“你也不睡呀?”春哥才一说完,一个翻身干脆往他身上趴,两人都还是光溜一片,才趴上去又在偷笑,身体什么地方又紧贴在一起了呗。
“睡了!”张光荣说着,手朝着压在他胸上,挤得变形了一边雪白捏一下。他的脑子里对于身上这个女人,还是有男人婆的印象,搞不好她要不就害怕,不害怕了却还想来个连续剧。
好个春哥,怪不得她的名字带着个春字,也因为那种带子看多了吧,才成为真正女人不久,突然间却使出带子里面那种方法,搞得张光荣吓了一跳。这男人婆搞的是啥,来一个两人都是头对着脚。
张光荣急忙转一下脸,什么样先不说,眼前一团黑再加脸上一阵好像蚂蚁在爬的痒感,抬起手“噼”对着她也算是圆满的后面就拍。
不管怎样,两人住的房间里,今晚第二次响起春哥好像在哭的声音,而且哭声也比前面的更响,再一次也让她更加有感觉。
这个春哥就是干这种事,狂起来也才是真正的男人婆,躺在床上还能挺起脖子,一边身体的某个叫什么肌的地方又在收缩,一边哭叫着,对着张光荣的胸肌就咬……
天才一亮,要不是张光荣硬是将春哥扶起来让她坐一会,可能得误了飞往泰国的班机。
这个男人婆要不累才怪,昨晚虽然她都是在下,但激动起来,扭得特别疯狂的身体,腿要不酸腰也会酸得她直接皱眉。
上了飞机了,春哥这会才真正睡起大觉。原来是这男人婆是早有打算的,怪不得昨晚那样狂。
两人在泰国就得分别了,春哥一定得先飞香港,张光荣却是得飞省城,飞香港的飞机还要先起飞,这男人婆还有点不愿意呢。这次的沙漠之行,对于她来说心里就觉得值,还别说,她真有到埃及发展的想法。
怎么说呢,春哥别看她疯颠,也不是胸小无脑,因为有了二呆这次的事,还让她感觉到,她这种专门搞走私货的,难保也会出事。就二呆他们,走的时候能带了多少钱她不知道,但人跑了,两个公司的财产也都被政府没收,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搞不好她也得跟他们一样,扔下公司,往他们那里逃。
这年头,就她们这些搞水货的,要将财产卖掉了,全部在黑市里换成美金,也并不是难事。反正她就有这个想法,到埃及那边看情况,能搞走私军火的生意就搞,不能搞就做别的生意呗。只不过她知道的,张光荣要知道了,非得将她绑起来不可。现在就先别让他知道,到时让他急,嘻嘻!
张光荣是有怀疑,不过也不认为这个男人婆说的是真的,一个女人真要搞走私军火的生意,谈何容易。这些生意就是男人搞起来也难,手下要没有一班人马,还要搭上那些专门从苏联这些国家偷运军火出境的军火走私商,这两样缺一不可。
在泰国,张光荣才给柳月茹打电话,跟杨玉环一样,这美女在电话里还哭。杨玉环因为心急,两天前也打她的电话,就是他出国这些天没有消息的事。然后也才知道,他是跟马丁一起走的,也因为这,杨玉环和她都认为他是跑二呆那边去了。
然后又再给家里打一个,告诉她们他已经在泰国了,这回好,红云这几天一定都在他们家里,电话是她接的,这位当姐姐的开始还好,不过说了几句,哭得比柳月茹还凶。
“哎呀,这麻烦。”张光荣放下电话还在自言自语,红云这个姐姐跟他的关系,也跟其他的几个妹妹不一样。十年前就每天坐在他的自行车后面,一起到生产队的平整工地平整,一起给家里的水稻除草,她一起开创起现在的青山公司。这样的感情,使得他们的姐弟感情有多深,不是一般人能够知道的。
姐弟嘛,虽然有阻于伦理,但也不能阻碍姐姐对这位弟弟的感情,这几天多少人都在急先别说,她这个做姐姐哭掉的次数,一点也不少于杨玉环。
这家伙来了,奔驰还开得挺快,因为知道家里人都在急,从大路经过公司的门口也没有停下,直接就往别墅那边开。
其实都知道张光荣要回来了,他的车有没有在公司那边停下也无所谓,除了杨玉环这个县委书记,因为中央召开十三大的日子越来越近,又到地委开会之外,村里有不少人都集中在他们别墅里。
好家伙,杨玉环不在,红云想朝着弟弟拍几掌,也不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