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张光荣他们就出发,现在春哥也会爆粗口,就坐了半天的汽车,这破车还有三次陷入进松软的沙里,还要他们三个推,说起来,还不如一辆自行车跑得快。
马丁他们那边应该叫中非,这年代的非洲也是乱得不行,埃及这边还算是好一点,过了埃及,那就几乎可以称得上动荡的非洲。
这些地方有些还是属于英法等这些国家的殖民地,也因为这样,这些国家的国境线几乎都是政府没有管理的地方。反正就一个乱字,打劫、贩毒、走私军火这些不在话下。部落之间的战争,甚至屠杀的事件也时时都有发生。
走了有五天了吧,其中有半天是步行的,其他的不是牛车就是马车,就差还没有骑上骆驼。
“哎呀,我的头好痒啊!”春哥躺在牛车上就知道叫,她最惨了,想想,一个女人,连同在埃及那边,已经有六天没有洗过头发,洗澡的更没有,头要不痒那真叫人佩服。
张光荣却没有她那样那样安逸,坐在马车的一边,一双眼睛警惕地往四周观察。这五天来已经碰上三帮人马,还好那些人只要钱,已经给了六百美元了。春哥的话也让他的眼睛往她瞧,也感觉好笑,这男人婆有够她受的,不但头发没洗,连衣服也没有换过。
“哎呀,你还会笑呀。”春哥又坐了起来,她已经躺下再起来,大半天就有五次之多。说着又抬起手挠着头,看一下,都粘在一起了。
“你下次还敢来吗?”张光荣笑着问,旁边的马丁也是露出满口的白牙笑。
春哥抬起一条手臂,没办法,肩膀下面痒也得挠。边挠边说:“你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都跟。”
张光荣笑着点点头,这男人婆还苦得不够。不说了,让她自己去感觉。
“马丁,今晚能不能到呀?”春哥反正就静不下来,除非她困得不行想睡觉。嘴里问身子却又往下躺,这回是横着躺,双脚往行李袋上放,变成了脚高头低,而且双脚还朝着坐一边的张光荣。
坐在张光荣另一边的马丁又在翻白眼说:“两天后就到了。”
“我的妈呀,还要两天!”春哥真的晕,抬起手往马丁的手拍,放在行李袋上的脚也朝着张光荣蹬,又说:“能不能叫牛车走快点呀?”
马丁就只有翻白眼了,牛马嘛,能快到那里去。张光荣的眼睛却又从远处收回来,这男人婆不蹬,他还不往下看。这一看也拍着春哥的脚说:“放下去。”
这成什么了?穿着短裙的双脚还垫得高高,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几天没洗澡的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他的头一低就完全在他眼里。这男人婆不害羞他还替她害羞,那条小三角经过这五天来没洗没换的折腾,都皱成不成样子了。成了一小条就挂在中间,看起来跟那些小丁字就没有两样,更要命的是那地方就跟她的肩膀下面一样茂密。
春哥才不想,他可不知道,这样躺有多舒服。他一拍她却在笑,干脆身体往他那边挪一下,刚才只放上小腿,还不够舒服。
“吱吱呀呀”!牛车的轴承发出几声怪叫,就停下了。走了整整一天,就是三十美金。前面又是一个沙丘,牛车想走也走不了。
“下来了。”张光荣说着往春哥的脚就拍,这男人婆懒洋洋坐起来又在挠头。看着前面沙丘脖子还有些发软,又得爬沙丘了呗。
那个放着武器的袋子,就绑在牛车下面。那位赶牛车的后背着地往车子下面爬,不一会就拉出那个袋子。
前面的沙丘,比他们爬的第一个沙丘还要高,只不过没有那一个陡。春哥两脚真的发软了,现在可好,张光荣和马丁都得照顾装枪的袋子还有行李,她要不能爬也没人拉着她。
“马丁同志,沙丘的后面又是什么?”春哥挺无奈地问,不要说叫这黑哥们同志,他要能背着她走上去,叫他爹估计她也愿意。
“过了后面,就可以骑骆驼。”马丁拉着一条绳子就说。跟张光荣一人一条,两人有多少力就使出多少力,反正拉着这些家伙上沙丘,少不了累的。
这下好,春哥一听可以骑骆驼,立马爽爽就开始往沙丘上走,骆驼两个字,还让她特别兴奋。
当然了,肯定好玩呗,现在她也不相信沙漠有什么危险,累是真的,但马丁说的有危险,她已经开始在不相信了。
后面的这些枪,要是都装起来,带走起来也方便,可张光荣还不想,就是怕路上被人当成什么武装人员。
天!这些东西连同行李,还真的重,沙丘又有些软,两人拉了有十多米高吧,都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春哥也一样,才高兴了一小会,虽然走在两个哥们面前,但她已经用上爬了。
张光荣又是喘气又是在笑。前面的男人婆像什么?手脚着地翘着后面,看起来真像什么四脚的东西。
太乐了,春哥听到张光荣的笑声,边爬还边回头,朝着他瞪了一眼。这更加好笑,因为这动作,要说起来像极了一只想咬人的母老虎。
“等等,休息一会。”张光荣宣布投降,看了马丁一下,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