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花菜都做好了,那家伙还没来,该不会忘了吧?这样想,不管自己身上要是走出门会有什么不雅,准备往张光荣家里。还好才这样想,他已经走进来了。
“还以为你不来呢。”刘巧花一付我容易嘛的表情,拿起肩膀上的毛巾,擦一下酥胸上面的汗。
张光荣看她的狼狈样也觉得好笑,看着桌子上放得有些乱的几盘菜,更是想笑:“你这不自讨苦吃嘛?到那饮食店买几盘,省事。”说是说,伸手抓起一块炒鱿鱼干,没吃就笑,连切一下刀花都没有,整块就跟一张扑克牌似的,往嘴里一放,那是韧劲十二足,想嚼就请使出吃奶的力气。
“我愿意自己忙。”刘巧花说着还瞪一眼,吃了一块了,连赞一个都没有。看张光荣嘴巴动得那样用力,还一直不忍心将鱿鱼咽下,估计是舌头的味蕾余香未尽,将毛巾往他手里一搭问道:“香不香?”
“太香了,你也试试。”张光荣不想扫了她专门做一顿饭的兴,不过还是让她自己吃,香不香她自己就知道。
刘巧花还真想让张光荣喂一口,张开小嘴巴,却不想这家伙还把那长方形的鱿鱼干横着放在她的嘴边,本来是小嘴轻启,现在她也只好努力张开。不过却还是两眼隐含柔光,“咯咯”笑两声,先不管好吃不好吃,连同他的手指都含进嘴里。
“香不香?”张光荣反问一句,忍不准还是笑了。
“嗯嗯嗯!”刘巧花这嗯声跟在娇喘的时候那是大不一样,突然嚼得嘴巴有些酸,但还是比啃鸡肋有味。
又是嗯几声,刘巧花背过身子,然后手指着已经让汗水浸湿的后背,当然要张光荣替他擦了。
“嘿嘿,你的汗,其实比你炒的鱿鱼还香。”张光荣找到这话了,这样她就知道自己的手艺了。
“猥琐,就专门闻人家的身体。”刘巧花说着又“嘻”地笑,好不容易将鱿鱼咽下去呗。举起双臂,什么意思?张光荣当然明白,两丛乌黑的腋下,还有汗水在往下淌。
“你这样,为什么不干脆洗个澡?”张光荣擦完另一边,将毛巾又搭在刘巧花的粉肩上面,顺势拧一下手臂,都是脂肪。
现在还洗什么澡,刘巧花将裙子往上提,先往椅子坐,马上倒酒。
张光荣又得笑了,穿裙子,想坐下却将裙子往上提,天底下就她一个。
“笑什么,我不是怕热嘛。”刘巧花显出几分轻佻,又将裙子的下摆往上掀,一双已经让脂肪涨得特别圆!润的粉腿全露,现在就只有张光荣一个,她怕啥。
“注意了,别太胖了。”张光荣打量她的白腿,比以前粗了一点,不过却有丰满的美感。怪不得现在从后面看她的臀部,也有比以前更圆的感觉
刘巧花抿了一小口酒才说:“那我也没办法,别涨肚子就行。”
“要老是吃你炒的菜,想要涨肚子,那是休想。”张光荣又咬着鱿鱼,要不吃也太浪费。
刘巧花白眼立翻,伸出筷子挟了好几块鱿鱼,放入他的碗里,嘴巴硬就让他咬鱿鱼,这倒是好办法。
“你把裙子放下来,说不定有人进来了,想放下也来不及。”张光荣不但说,眼睛还往刘巧花的白腿瞧,还好是他,要是别人准得流鼻血。原来她是没有穿丁字裤子,但是白色的内裤,因为穿得旧点,所以变薄,映出中间一团黑。
刘巧花也低下头往自己的下面看,“嘻嘻”笑着说:大门是关的,还有谁能进来,说完了干脆往上站,再将裙子往上撩,这回连屁股也没有坐着裙子。然后还看着张光荣笑,她就不相信,他会流鼻血。
“张光荣也喝了一口茅台,小声问道:“你已经离婚了,那以后呢?”
刘巧花嘴巴一翘:“以后就这样了。”
张光荣的意思她还能不懂,不过她真的没有想要跟什么人组织一个家庭的想法,当然能跟他,她肯定愿意,还巴不得,但她也清楚,这不可能。
刘巧花有时候会想:就她这样的女人,衣食住行都不用发愁,还有进口的丰田小轿车,身边也有一个孩子,这样好像够了。对于再婚,要是再找一个跟张英雄一样的,还不如不结。
这些虽然是她的想法,但是心里深处,还是不想离开张光荣。就是以后他跟杨玉环结婚,她也不想离开青山大队,有张光荣和他的一家,有村子里的社员们,她也不会感到日子难过。
“来呀,喝!”刘巧花脸已经发烧,两片粉腮已经浮现出一层淡红,频频的微笑,也比刚才多了几分妩媚。说实在,两人面对面喝酒,那眼睛都在盯着对方,她的心,已经是浪花滚滚。
“你可别喝太多。”张光荣最怕的是她又会引发出女人特有的多愁善感,然后醉了个痛快。
刘巧花离醉还远呢,她也不想喝醉,以免浪费了这个美好的夜晚。她比较爱流汗,尽管两支小风扇都在旋转,但还是时不时得用毛巾往身上擦。
“你坐这,这边风大。”张光荣说着站起来,想跟她换位。
刘巧花嘴里说是“用不着。”但是却挪动椅子,跟他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