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父!“哈哈”,张光荣想起这两个字就是笑,他还没当上孩子的父亲,却有人说他是官父,这也太有意思了。
杨玉环也没听说,也可能有她在的地方,人们也不敢说,听着这两字也感觉好笑。不过她有这样的想法,最起码在云山公社,张光荣还真的有官父的样子。
“喂喂,陆书记找你,就专说这事吗?”杨玉环坐在张光荣那张黄花梨床边,边问边看他小心地擦着古董。现在她已经知道,这屋子里的东西,其价值数也数不清,所以也不敢帮忙。
张光荣小心将擦好的元代青花云龙盘放好,就这东西,不要说全国,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件,更别说像这样品相完好无缺的。
“还有柳月茹爸爸的事,不过我没答应,这是他们的事情,我也插不上手。”张光荣已经擦完了,往黄花梨床上一躺,清理一次古董,没有几小时干不完,搞得也累。
“嗨,一个女人,活得像她那样,也累。”杨玉环低下脸,亲一口,然后也横着躺下,头枕着张光荣的肚子。
“对呀,要不你就辞职了,干脆就相夫教子得了。”张光荣说完,笑得肚皮一颠一颠。
杨玉环手往他的肚子挠,脸上当然是不愿意的表情,让她辞职,她才不干呢。头往张光荣的上面移,两人的嘴巴贴地一起。
“噫——,你为什么这样吻?”杨玉环感觉张光荣的亲吻跟以前大不相同,滑溜溜的老是拨弄她的上腭,那感觉是不错,不由得眯起眼睛,惊讶这哥们该不会到了美国,也引进了人家的接吻吧?
张光荣也吓一跳,这是那位法国美女索菲亚的绝活,跟杨大美人一吻上,不自觉就用上了。双手将杨玉环一搂,还是吻。
这接吻的技巧,那个女人都是冰雪聪明,杨玉环一学就会,香香的嫩滑带着微甜的津液,吻得情浓之时,也发出“呼呼”的喘息……
几天过后,卢作强调到云山公社任书记的事已经成为公开的消息了,这家伙还没上任,就往张光荣家里跑。
“嘿嘿,娘的,老子干副手干得真他妈别扭。”就如黄县长说的,卢作强一句话就说出娘和妈。这老卢也是年近五十,就他的性格,在铁峰公社就跟书记不和。这家伙也是军队转业干部,心跟口一样,想说就说,想干就干,看着一班干部整天就是侃大山要不就一张报纸打发一上午,甚至已经兴起了打扑克还赌钱,反正铁峰公社经常就能听到他骂人的声音。
现在好了,让他到云山公社当书记,这家伙乐得屁颠屁颠的。为什么能当这个书记?他可没上过那位领导的门,他也得清楚,就是因为张光荣这小子呗。
“妈的,茅台就是香。”卢作强第一次喝茅台,谁叫他以前不往张光荣家里跑。
“别妈和娘了,也别喝太多,要不上了瘾,下面的大队书记们可没有茅台供你,最多也就五加白。”张光荣心还疼呢,这老卢一喝就是半瓶。
旁边的杨玉环在微笑,一见到这些土里土气的干部,听他们说话时不时就是来上粗口,不笑也难。
“嗨,杨主任,我听说,本来这书记是要让你来当,听说黄县长不同意,因为经发办也是一个重要的部门,你就别装什么事都不知道了。”卢作强说完了,砸砸嘴巴,眼睛往茅台酒瓶子瞄,那表情就是还有没有?
杨玉环也是喝了一小杯,美丽泛红的美样,卢作强可不敢有什么想法,笑着说:“我呀,还是老样子,两耳不闻窗外事,干好本职工作就行。”
卢作强只有睁大眼睛看杨玉环,又转向张光荣,就这世道,有像杨美人说的这样的官吗?伸手拍着张光荣的手臂:“喂喂喂,你小子可别让我跟郭峰那样,他还好,有他老子的面子,还能滚到人大,我可没这样的老子,要滚就滚蛋。”
杨玉环已经笑得不行,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美眸又转向张光荣,看他怎么说。
“吱——”一声,张光荣将最后一口酒喝掉才说:“那就要看你老兄的本事,我可不能帮你什么。”
卢作强当然不愿意,要是跟郭峰一样,头一次开会,见不到一个大队书记那怎么办,开口就想骂,清水大队的书记,也就是猪仙伯的儿子已经走进来了。
“光荣,听说又要来个什么狗屁书记,那是什么家伙?”这家伙跟刘巧花娘家是同宗,也姓刘,他老子虽然有文化,但是那年代也得一心朝向革命圣地,起了名字叫刘延安,这会使他老子少挨几拳头。他不认识卢作强,一进门也就这样了。
张光荣故意不开口,看他的表情就是在忍着笑。卢作强不愿意了,瞪着眼睛就喊:“你是什么狗屁东西,又是什么家伙?”
杨玉环先忍不住,头趴在桌子上,笑得浑身乱颤,这班家伙也太有意思了。
刘延安愣了一愣,心里已经猜出八九了,他却瞪着张光荣,心里在想:你小子阴人也不能这样阴法。
“坐吧,他就是狗屁书记。”张光荣说完了,也大笑起来。
“哎呀,笑死人了!”杨玉环抬起脸,擦着眼泪,看到卢作强和刘延安两人在